李婉緩了好久都沒緩過來,一連做了好幾個驚險項目,她早受不了了,要不是陪李沐風,她纔不要這麼挑戰自己的極限呢。
“……你們也沒跟我說你們要玩這麼驚險的項目啊。”
溫逾瞥了她一眼,“我們三個的膽子都挺大的,我和李沐風從小玩這些長大的,小李暢被他表哥訓練的刀槍不入了,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不玩。”
小李暢點點頭,“是,我是大孩子了,遊樂場玩旋轉木馬什麼少女心的東西太弱智了。”
李婉橫了她一眼,本來帶有南方女子風韻的眼睛紅彤彤的帶水光更加惹人憐惜,“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不太適應而已……我……”
李婉又說不下來了,爲什麼?剛纔做翻滾過山車那股勁又來了,反胃。
看着李婉蒼白的像是一張紙,虛弱的身子,溫逾的眼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忍。
好吧,她纔不會承認這些項目都是她選的,爲的是料準了李婉害怕這些,讓她知道她和李沐風相差多大,好讓她知難而退,但是她沒想到的是;李婉雖然受不了,但是每項都堅持下來了,這讓她開始於心不忍,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李沐風把手最後一瓶水遞給李婉,翻了翻包,沒有多餘的了,一會溫逾肯定還得喝,四周看看,不遠處有賣水的。
“你們在這裡等着我,我去買兩瓶水。”
李婉看着李沐風穿過人羣的背影,兩朵紅雲在蒼白的臉頰升起顯得十分醒目。
“沐風哥好帥啊……”
她也許認爲自己把這句話放在了心裡,但是她確實說出來了,只不過聲音不大,但是溫逾聽見了。
臉色頓時變臭。
她爲什麼要於心不忍?她爲什麼要心疼她?媽的智障!
“你好像很瞭解李沐風似的。”
李婉不知道溫逾爲什麼這麼問,但是還是不甘示弱的揚起腦袋,“沒錯啊,沐風哥是我們周唐鎮的人,我當然瞭解他了!沐風哥過的所有青年雜誌我都看過!”
說到這裡,李婉的臉露出一絲的仰慕。
“那你看過李沐風學的那些課本嗎?”溫逾坐到李婉身邊,索性和她聊起了天。
“什麼?”
溫逾眉眼帶笑,“我告訴你哦,李沐風他學時候的課本可不跟他過的那些青年雜誌的帶着高大的氣息,那傢伙的是一狂拽霸帥吊炸天,他學時候的課本每一個是空白的,你認爲他是好好學習天天向的好學生寫滿了筆記?不不不,面全部畫了肖像畫。”
李婉仰了仰下巴,“那說明沐風哥畫畫畫得好!如果沐風哥不創業的話,一定能開自己的畫展!憑沐風哥的創造力和藝術,一定能成爲最優秀的畫家!”
溫逾搖搖頭,證明李婉想的不對,“你一點也不瞭解他,他畫的全部都是惡搞老師和教導主任的畫,有一次教導主任沒收了他的,看見他的畫着自己抱着印刷的李白親吻的畫像,當場氣的心臟病發。”
李婉:“……”
“所以你根本不瞭解他,他只不過是無聊又記仇,哪個老師惹了他他都畫一幅那個老師的惡搞畫。”
“……”
“還有一次,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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