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逾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還在海。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她之所以能夠那麼輕易的判斷出來,是因爲耳邊刮的海風的聲音,還有波浪的聲音。
從被肖昀軒帶離到現在應該已經過了三天了,這三天裡面溫逾始終被肖昀軒綁着關在船下面的暗板裡面,即使身的藥的藥性已經消除了,但是暗板下面的空間很小,溫逾動一下都沒有辦法,只能靠着暗板的那一點小縫隙數着外面的白天和黑夜的轉換漫長的度過。
她委屈啊,怎麼會不委屈。
她也怨恨自己識人不清,也委屈李沐風爲什麼不快點找到她。
按照行駛的時間和這條船的速度來看,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多倫多境內,肖昀軒沒有跟她說過他們的目的地是哪,她只能委身於這裡。
肖昀軒不敢讓她在外面現身,應該是在海偷渡吧。
如果有警察發現了他們,也是好的。
可是……有可能嗎?
這個空間很小,溫逾只能屈着腿側身待着,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了,之後又自己慢慢恢復,來來回回好幾次。
肖昀軒每天一日三餐都會按時送來飯和水,溫逾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到了最後感覺自己再不吃不喝身體要不行了,這才味如嚼蠟的微微填飽肚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逾恍恍惚惚的,發現船好像停了下來,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隱隱約約的,溫逾似乎只聽見了幾個零星的單詞。
但是這幾個單詞卻讓溫逾心升起了一絲的希望。
好像是海警察廳。
溫逾掙扎了幾下,試圖在窄小的空間裡面弄出動靜吸引外面警察的注意力,但是能夠供她移動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再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肖昀軒好像早預料到途會有警察檢查,所以早早地在她的嘴貼了牢牢的膠布。
外面只是騷亂了一陣,隨後又陷入平靜,接着,船又開始行駛了。
溫逾以爲自己又要在這個黑暗潮溼窄小的地方漫無天日的度過接下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船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又停了下來。
耳邊似乎是海浪拍打着沙灘的聲音。
隨後沒多久,暗板被人打開,長時間沒有接觸到陽光的眼睛突然受到強光的刺激,下意識的眯了眯,等到完全適應了眼前的亮度,溫逾已經被肖昀軒抱出了暗格。
腳部的繩子被解開,溫逾這纔看清楚這支船的全貌,看樣子像是艘漁船,但是卻不像,明顯只是用漁船的樣子作僞裝。
長時間沒動彈,溫逾有些腿軟。
肖昀軒輕易的用一隻手抱住了她,把她交給了船的一個黑人女孩。
黑人女孩帶着她來到船的一個房間,給她換早準備好的衣服。
溫逾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等到黑人女孩給她梳頭髮的時候,溫逾才睜開眼睛,怕肖昀軒在外面偷聽,可以壓低了聲音問道:“這裡是哪裡?”
黑人女孩好像看到了她是在問自己,眨眨眼睛,沒有回答。
溫逾又問道:“你是誰?”
黑人女孩衝着她,指指自己的耳朵,再指指自己的嘴巴,擺了擺手。
是個聾啞人啊,溫逾立刻會意。
走出房間的時候,溫逾四周看了一下。
這艘漁船現在貌似停在一座島的岸邊,島似乎還有人居住,這裡四面環海,來到這裡的交通工具恐怕只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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