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拉嘎爾島匆匆開走的這艘船,溫逾不再是漫無目的的等待,她大概知道他們的目的地。
拉斯維加斯。
她想找個辦法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沐風,但是無奈沒有辦法。
肖昀軒他們依舊是繞着最遠的路走,但是好在並沒有像是從多倫多到拉嘎爾島那麼遠,很快,船停靠在了拉斯維加斯的海岸邊。
下船的時候,溫逾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哭似的,聲音稚嫩,好像是孩子,溫逾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想,被肖昀軒帶下了船。
不知道李沐風現在他們到哪裡了,但是溫逾知道的是,肖昀軒到達拉斯維加斯之後,好像是到達自己的老巢一樣,有一種別人再也無法到達這裡來了的自信表情。
海岸邊停着一輛越野車,好像是在等着肖昀軒。
越野車的司機是個青年男人,他稱呼肖昀軒爲老闆。
肖昀軒是這麼向溫逾解釋的,他小的時候在國外被人販子拐賣到了拉斯維加斯,後來,是在拉斯維加斯開賭場的一個老闆收養了他。
肖昀軒曾經在拉斯維加斯待過一年,這一年內除了最後警察掃賭的時候把他救出來了,他的親戚從來沒有找過他。
這也是爲什麼肖昀軒說那些親戚從來不管他的死活的原因。
收養他的老闆進了監獄,他手下的賭場和黑店沒過多久又死灰復燃了,但是也不能沒有老大,肖昀軒在高的時候回來過拉斯維加斯,那個時候,原來的老闆手下的小弟把這個他們老闆曾經唯一的養子當少爺,自從原來的老闆去世,肖昀軒纔在拉斯維加斯繼承了勢力。
好像到了拉斯維加斯,肖昀軒心裡有了底。也沒有什麼跟溫逾掩飾的。
越野車的目的地是拉斯維加斯紅燈區的一家賭場。
雖然說現在拉斯維加斯發展極好,賭城的名字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但是在警察無法看到的死角,仍然有不少靠這個來賺錢的人。
肖昀軒手下繼承的,暫且稱那位老闆爲養父,養父的賭場,便是這一片當最大的勢力。
肖昀軒和他們不一樣,即使身處在這樣的環境當,與生俱來的傲氣讓他的打扮和行爲舉止讓他有意的和這些人保持區別。
在一羣猛漢當,一身優雅西裝的肖昀軒和他們格格不入。
有的新來的想去挑釁讓這個和他們不一樣的臭小子該哪哪,旁邊識趣的連忙拉着他提醒。
那是這的老大。
人人都知道,紅燈區最大的賭場的老大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但是他的手段的狠辣,連那些在這一片混了這麼多年的老人都自愧不如。
溫逾被安置在賭場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這裡的環境那個賓館房間要好很多。
進了房間之後,肖昀軒幫溫逾解開了手銬,衝她笑笑,“你在這裡乖乖的,在我的地盤,你跑不出去的。”
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間,出去之前還不忘囑咐門口的人看着溫逾。
這是變相的軟禁了。
溫逾揉了揉已經破皮滲着血絲的手腕,牆壁的材質不隔音,耳邊還一直傳來樓下嘈雜糜爛的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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