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個癩蛤蟆真垂涎三尺的一邊解着自己的皮帶一邊向我襲來,我絕望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由遠及近,外面警笛聲大作,一幫警察衝了進來。
我一下子看到了救星,我對他們大喊:“救我!”這一句話喊出口,淚水一下子像泄洪一樣流下來。
屋裡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這些警察來的也太突然了?怎麼像似天兵天將一樣悄無聲息的就降臨了。
只見從人羣中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平頭理的乾淨利落,穿着一身制服透着一種睿智幹練。他闊步走進來,一臉冷峻,目光如炬,進了屋裡掃了一眼屋裡的情況,陰鷙的目光投向依舊按着我的四個人,那四個人都一抖,鬆開了還按着我的手,我一下子無力的躺倒牀上,趕緊用手抓過被撕爛的薄衫,胡亂的遮擋着裸露的胸口。
他的目光短暫的在我的身上掃了一眼。隨後說了一句:“挺熱鬧啊!”
“哎呦!樑所長,今天您怎麼大駕光臨了,稀客稀客!”只見老闆娘的臉上換上了一副燦爛的模樣,真不虧是媽媽坯子。說完就給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遞眼色。那些人趕緊收起自己極具誘惑的姿勢,一本正經的坐起來,坐在牀邊。
那個樑所長轉身看向老闆娘,一臉的冷漠:“你這今天戲碼挺足啊?”
老闆娘忙笑着說:“嗨,什麼戲碼呀,這不何三爺......哦,不,老何......來找他的小表妹,兩個人這不是在這裡吵起來了,大夥正勸呢!”
“你......你放屁,誰是他表妹?你明明在這開雞窩,還胡說八道。”我氣憤的怒罵到。此時的我抖的像篩糠,一副劫後餘生的驚恐。
“你這丫頭真不懂事。哈哈,樑所長,你看看這孩子就是擰,他哥纔要教訓她,我都勸老半天了,哈哈!”她極力地掩飾着,陪着笑臉。
“你胡說八道,你助紂爲虐鼓動他們作惡,裝什麼好人!剛纔是誰告訴他們讓他們好好的收拾我,還說借這塊地方任他們逍遙。”我當着警察的面毫無保留的揭穿她的嘴臉。
老闆娘被我說出了事情,面紅耳赤,眼睛灼灼的看向我。
這時的癩蛤蟆也換上一副嘴臉,忙着系他的褲帶。
“這教訓表妹把褲子都脫了。”樑所長目光凌冽看向癩蛤蟆,“你們家就是這樣教訓人的?”
那癩蛤蟆坦然的走過來,“樑所長,借一步說話?”他陪着笑臉,上前去拉樑所長,我一看心裡在狂跳,難不成他們真的認識?
樑所長雙手插進口袋,目光凌厲,“有話說,不用借步,怎麼,怕見不得人?”
“那個......那個,樑所長,我們還真是初次見面,你們所的任遠副所,那是我哥們,市局的董副局是我親戚,雖然咱們初次見面,也總是一家人,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樑所長吩咐,小弟馬首是瞻。”
“無恥!”我冷哼一聲。
樑所長看了我一眼,那目光讓人感覺相當的複雜。分不清此時他的所想。我的內心極度的恐懼,一陣寒涼順着腳底爬上來。
我靠!
不會真的是警匪一家吧!這都攀上一家人了!
“親戚?”
那癩蛤蟆馬上像打了雞血一樣,“對對,那都是咱哥們,大事小情的一直都罩着,以後樑所長也別客氣。”說完地上了一支菸。
“任遠,是吧!我知道了,我不會客氣的!”樑所長意味深長的說。那老闆娘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一個勁的陪着笑臉,就差熊抱這個樑所長了。
我的心裡一陣寒涼。看來我今天是倒大黴了。看來青州這個地方真的是我觸黴頭的地方。姑奶奶算栽到這裡了。看來在這裡真的沒有法可講了。
我一陣悲哀。徹頭徹尾的開始絕望。
“樑所長,那我就把我表妹帶回去了,改天我請樑所長坐坐!”他露出了諂媚的笑。
“哈!帶回去?你?”樑所長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說。“你帶她回去,我帶誰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