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報道鋪天蓋地的,小道消息也越傳越驚人,甚至越來越離譜,我都要成了傳奇了,又什麼繼承鉅額資產,又是背景神秘.......
我簡直都不是正常的人了,就是一個奇幻魔女下界。
當然這都源於我們的結婚,來的太突然,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就這樣真的結婚了,像做夢一樣。
還沒有到中午,各界都打來賀電,我與高桐的電話爆機了,我們瀾灣山莊的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進不來出不去。
高桐只得攜同我走出大門,接受各界採訪。
他們的問題很專業也很刁專,五花八門,真的讓人啼笑皆非。
而這次高桐難得的可親,一直都是用迷倒衆生的笑容,一一作答,這次採訪整整持續了半小時。
我們還是沒能出去大門,只好在家蜜月休息。
幸好我們的工作都安排的很得當,而且有很多事情,在家裡也可以處理。
我們到很得過且過,很逍遙自在的在山莊裡休息了三天。
周筱宇來電話,他在電話裡半開玩笑着說:“我失去了你嗎?”
我看着高桐咯咯的笑,對電話裡的周筱宇說,“某種意義上是的,親情裡你還在!永遠不會失去!”
“高桐先下手爲強了?”
“勝者爲王敗者寇。周筱宇。”高桐樓着我對電話裡喊了一句,很得意的樣子。
周筱宇當然聽到了高桐的話,“哼!土匪也敢稱王?”
高桐對我說:“告訴他,下不下手他都贏不了。”
我咯咯的笑個不停,絕對不怕事大,把電話遞給高桐說,“來,你們直接對話!”說完我把電話交到高桐的手裡。
兩個人說了幾句,臨了,電話回到我的手裡時,周筱宇問我:“想要什麼禮物?”
“禮物有問人家要的嗎?”
“本來想送你個大的,但是嫁給了高桐,沒了!”
“不帶這樣的!宇哥,特別點的禮物吧!”我正經的說。
“好,那我要想想!婚禮一起送!”
“那就要雙份!”
“美的你!掛了!”
我咯咯的笑,我都可以想得出周筱宇失落的樣子。
直到我們正常去上班,我才知道這次我們結婚的轟動有多大,到處都可以見到我們的消息,滿大街都有報紙雜誌賣,打開電腦,只要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到處都是。
而且更可笑的是,我見到了兩個最不想見到的人,相當的可笑,一個是沈蘊涵,另一個就是方茹!
當然她們不是來送祝福的,而是來挑釁的。
當我開車去店裡,剛剛停好車,下來,就聽見一聲低呵,“嚴曼琪!站住!”
我慢轉身軀鄙夷的看向聲音飄來之處,因爲我早就已經熟悉了她的聲音。
此時再見沈蘊涵,真的有些對她極度的厭倦。
我轉向她,目光輕視的看着她,沒有開口,我在等着她開口,我都不知道她找我還有什麼幺蛾子。
“嚴曼琪,你以爲你如願以償了嗎?別以爲高家夫人會真心的接受你。他們只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別得意!”
“是嗎?你看我得意了嗎?利用我,那是因爲我有利用價值!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看着沈蘊涵鄙夷的轉過身,向畫廊內走去。
這個沈蘊涵純是得了嫉妒癌了,病的不輕。
而切我知道,我越是不理她,她越抓狂。
我真的蔑視這個超級的蓮花。
“嚴曼琪,別覺得邁進豪門就是少夫人,你也就是個玩物,總有一天高桐玩夠了就會把你當垃圾一樣踢出來!”沈蘊涵在我的身後咆哮着。
“隨時等着!”我頭都沒有回揚聲道。
我還沒有走進畫廊,就見倪超從裡面衝出來,一定是看見我與沈蘊涵對峙,他不幹了。
我一把抓住他,拉了回來。
“別跟瘋狗較勁!”我笑着制止倪超。
“有病!”倪超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在不遠處運氣的沈蘊涵。
這個人是徹底顛覆了我對‘恬靜’的定義,她離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那種恬靜的模樣大相徑庭,甚至我都不能想象,她怎麼就可以修煉到可以裝得那麼逼真。
真的是人生如戲,全憑演技啊!
功夫了得!
看來一切事物都需要眼見爲實。
而見到方茹的場景就有點有意思了。
是在我每天必去的銀行門口。
見到了方茹也讓我聽到,關於我的陪嫁還有另一個版本。
我想她一定是有意的等在那裡,就是爲了遇到我。
我與倪超剛到門口,停好了車,她就從她的車裡竄出來。
“嚴曼琪,你給我站住!”
我聽得出是她的聽音,這個聲音對我來說也太熟悉了。
我微笑着回過身來,看向她,“阿姨,真巧,又見面了!”
“嚴曼琪,你就是個掃把星,張家攤上你,就觸黴頭!”看得出方茹極度的憤怒,似乎在壓制着她胸中的熊熊烈火。
她的吼叫惹來了進出銀行的客人的張望。
“所以,我考慮了很久,考慮到你的感受,沒有嫁入張家。”我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想的也美,嫁入張家?張家也是你能進的?”方茹一點點的靠近我。
“是呀!所以我知難而退,你怎麼還像鼓氣的青蛙一樣!”我看向方茹,“沒事找事就不太好!”
“你毀了張奇,霸佔了張奇的財產!”方茹指着我怒吼。
她的這句話,令我收住了依舊還想向內走的腳步,穩穩的站定,看向方茹“哦?這是從何說起?”。
“你用你的伎倆,侵吞畫廊的財產,就別裝的那麼清高,那是應該屬於張奇的。憑什麼給你了?”方茹指着我吼着,那樣子極其憤怒。
這個質問真的讓我有些燒腦,但是我絕不能讓方茹在我面前在耀武揚威。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我看你應該反省一下你自己,就會找到原因!”我看見圍着的人越來越多。
我轉身與倪超向內走去。
“嚴曼琪你給我站住!”方茹不依不饒。
“阿姨,別在這裡無理取鬧,你有什麼意見與不服,我們可以單獨聊,人多勢衆的,給自己留些顏面!”我一邊向內走,一邊不屑的對身後的方茹說。
“別得意!怎麼吃進去的,我就怎麼讓你吐出來!”她依舊站在原地咆哮着。
我進去了銀行,處理好我的業務。
再走出來,她已經不在了。
不過說實在的,她的話也深深的觸動了我的內心,其實我真的就沒有想到,爺爺會這樣做,會把他的一切都留給我,這也屬實讓我惴惴不安。
這在無形中到成了我的心病。
回到畫廊,倪超嘴快就把這個事情跟爺爺學了,爺爺鄙夷的說了一句:“無恥之徒!”
我想,我要找個時間,與爺爺好好的談談這個事情。
迪拜的巡展按正常的行程安排正式啓程了,海外的巡展開始了。
因爲高桐將陪伴我一起去迪拜,啓程前,我們回到了高家辭行,公公婆婆當然還是很高興的,這頓家宴是我感到最溫馨愉快放鬆的家宴。
這是我第一次走出國門,儘管我們一行很多人,但是最讓我有安全感的還是有我的丈夫陪在我的身邊。
Jack早就迫不及待的等在機場,等待着我們,他是親生經歷了香港的盛況的,所以他現在對我的信任度不是一般的高,已經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