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芬姨的話,徐美琳忍無可忍,猛的站起來摑了芬姨一巴掌。
“下賤的東西!......你......
“我怎麼了?我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花你的,禍害死你,讓你償還對我的踐踏。”
芬姨扭曲的臉笑着,她看向徐美琳,目光裡都是鄙夷。
“徐美琳......哈哈哈......你已經被我下毒,你活不了多久了,那要會讓你慢慢的......慢慢的狂躁,在內臟衰竭。”
芬姨一臉的愜意,“......我把你們高家的一切都告訴給了沈伯年,十年前我就是沈伯年的人,哈哈哈......我就喜歡看你們像京巴一樣溜鬚沈伯年。”
“徐美琳你就是個傻逼,你也下賤,下賤的跟在高天澤的身後,下賤的溜鬚沈伯年,下賤的讓你的兒子娶沈伯年的女兒,下賤......我就喜歡看見你諂媚的下賤樣,很爽!”
芬姨像瘋了一樣,發着狂。
徐美琳被氣得渾身發抖,她四處查看,看着不遠處有一截木棒,她奔過去,這次也不憐惜是頭還是屁股,照着芬姨一頓狂砸,完全沒有以前淑女的模樣,眼睛發紅,就猶如一隻發怒的母獅。
打得芬姨滿地打滾。
怎奈她畢竟身體被下毒,體力不支,她打到自己再也打不動,大口的喘息着。
阿斌上前把她扶回沙發上重新坐下。
“阿斌!”高桐低呵一聲。
阿斌看向一個隨從,那個人從身後的一個小包中拿出一隻注射器,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液體,走過來,對着芬姨的脖子就是一針,把藥劑注射到她的體內。
“啊......你們幹什麼?你......們......”壯漢拔出針管。
芬姨捂着脖子看向高桐。
“你不是很興奮,也很瞭解你下的毒的滋味嗎?那就讓你試試,只不過,我會加大劑量!讓你更爽!”
高桐諷刺的看着芬姨說,“哼!果然你早就跟沈伯年攪到一起去了?難怪他有那樣的女兒,他就連你這樣的都下得去手,看來沈蘊涵人盡可夫,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基因!”
“哦,忘了告訴你,沈伯年不但收了你,也上了你的女兒,那一年她還不滿15歲。”高桐看着芬姨認真的說道,“而且是在沈伯年剛剛上完了你之後,就禍害了你的女兒!這就是你沾沾自喜的!”
“高桐!你別以爲你了不起,沈家不會饒過你的,總有一天你死無葬身之地的,這次沒死了,下次你也在劫難逃!”
芬姨破口大罵高桐,阿斌氣得上去一腳踢向她的頭,她一聲慘叫。
“是嗎?那我就留着你看看鹿死誰手!”
高桐站起來,把我也扶抱起來,“累了沒?”
我搖搖頭,“不累,老公你是怎麼拿到這些證據的?”
“伸手必被捉!主席說的!”高桐看想我頑劣的笑。
“送老夫人回醫院,打瞭解藥就會恢復健康了!芬姨,你沒想到吧!”說完舒心的笑!
他攬着我向外走去,突然又停住說,“哦!記得,每天給芬姨打針,還有,芬姨喜歡吃豬腳湯,也給她做來吃!”
說完帶着我大步的向外走去。
“我的女兒女婿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芬姨在後面衝着高桐大聲喊,“別得意!”
“嗯!很快我就送他們來見你!”高桐頭也不回的說。
司機小李挽扶着徐美琳也走出來,徐美琳一副木訥訥的樣子,不知道此時她是什麼心情。
我們陪着徐美琳回到了醫院,高桐就直接把徐美琳送進了處置室,醫生隨後給徐美琳注射瞭解毒針劑。
醫生交代,這種針劑要間隔注入,不能一次性注射。
整個過程徐美琳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是木訥訥的狀態,像木偶一樣。
做完了治療,醫護人員把徐美琳送回病房,她輕聲的阻止我們,“回去吧!我一個人呆會!”
高桐看着躺牀上臉色蒼白的徐美琳思索了一下,擡手示意護士把徐美琳推進病房,隨後對特護囑咐了幾句。
“我們回去吧!你該休息一會了!”他看着我的臉,“餓沒?想吃點什麼嗎?”
我吸口氣,舔了一下嘴脣,轉動着眼睛,腆着肚皮慢慢的向前走着,腦袋裡想着我要吃點什麼?
其實我一點都沒有想吃的,家裡的廚師都比酒店的大廚手藝高超,還有青州最好的飯店每天換着樣的給我往家送吃的,我還能有什麼想吃的。
想了好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要吃什麼,要說想吃的吧,就有一樣,還挺想吃街邊牛肉麪的。
我看向他,嘿然一笑,不由自主的貼向他,抱住他的手臂。
“別跟我說你想吃牛肉麪!”他看着前方微蹙着眉頭。
我的小腦袋搭在他的手臂上:“老公真的英明,我想......吃了!”我探出頭去對他說:“要不就陪我吃一次好不好?就這一次!”
他伸手揉了我的頭一下,“太沒品了!”
我嘿嘿的笑:“偶爾,就偶爾一下下!”
他只好妥協,下樓讓我上車,我看着他,不解的說:“走出去幾步路就有牛肉麪的店了,還開車做什麼?”
“醫院門口的怎麼可以吃呢?這裡很不衛生的,我們去畫廊那條街上的店裡吃好不好,也好看看爺爺!”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其實我才知道他,就哐我,還說看爺爺,這理由足以讓我妥協。
我只好一臉不悅的上了車。
他伸手摟過我,看着我說:“怎麼這一會都堅持不了,能吃牛肉麪還能看爺爺多好?”
“我一說吃牛肉麪你就這樣,一說吃牛肉麪你就這樣,你纔不是爲了讓我看爺爺,你就是矯情,你是不是上輩子是做牛肉麪的呀,怎麼就總說牛肉麪不衛生,那總這樣,下輩子你要吃一輩子牛肉麪的!”我絮絮叨叨的說。
高桐扳過了我的臉,看着我的小表情,“呦!還不高興了!如果你這輩子戒了街邊的牛肉麪,我寧願下輩子吃一輩子牛肉麪!”
他以這樣說,我當然氣餒,一彆頭,“跟你沒話!免談!”
他看向我笑着哄到:“吃,想吃就吃,明天我去找個正宗做牛肉麪的師傅來,你想吃,就讓他做,街邊味的,怎樣?”
他很認真的看着我說.
“騷包,我又不是每天想吃,只是偶爾你知道嗎?那我要是想吃街上所有的東西,你都找人來家裡,那我們的家是廚子培訓基地嗎?沒腦子,也不知道怎麼做的生意,竟然還能賺錢,真的很沒有天理。”我一直碎碎叨叨的嘟囔着。
“阿斌!我問你個問題,孕婦都會變得絮叨嗎?”高桐突然開口問開車的阿斌。
阿斌一笑,“是的,這次,就像更年期提前一樣,我家少夫人現在就是!”
高桐聽了阿斌的話,禁不住哈哈的大笑,那樣子簡直迷死人。
我去,原來他還可以這樣笑的,笑成這個尺度。
我癡癡的看向他,直到他笑完,我纔看向阿斌的後腦勺,“阿斌,你挺不是東西的,你竟然敢跟他忤逆我,你找媳婦的事情我不可能再管了,我更年期提前。”
說完我就往高桐的懷裡蹭了蹭,倍受打擊。
“怎麼了?戰敗了?”高桐捏捏我的鼻子,然後抱起我,摟在臂彎裡,“餓的沒力氣了?戰不動了?”說完溫熱的脣吻了我一下。
“都說一孕傻三年,我傻了呀,跟你們犟嘴,還有我的好處嗎?因爲一碗牛肉麪,我現在還就不想吃了,回家!”我沒好氣的說。
“別介呀,老公錯了!吃,馬上吃!”他說完對阿斌說:“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馬上吃!”
我就知道這招好用,我心裡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