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我吩咐阿斌回御景觀瀾,卻看到張奇竟然還在門口,看來是盯上這丫頭了,我下車緩緩的走過去,剛好聽見丫頭對張奇說電話落家裡了。
哈,我纔不會給他追你的機會。
我走過去,伸過手掌展開,她的電話躺在我的手掌上,我眸子凌厲的看向她,“早上落到車裡了,沒把你自己也跟着丟了!還不回去,在這裡做什麼?”
我看見嚴曼琪與張奇兩個人都呆了。
我在心裡幸災樂禍的笑,小子,跟我鬥?
她看見張奇的臉已經變得溫怒,梗着小臉看向我,“你是故意的!”她壓制造着自己的情緒,看向我。
我俯下身,一絲不苟的看向她,眼裡只有她。
而此時的張奇,他看她的眼神並沒有錯,因爲她說慌了,這次是無法彌補的謊言,永遠都解釋不清楚的玩笑。
“曼琪!你說謊......”
“我......”
而此刻,張奇的眼眸裡不再有往日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一種自嘲......
“我沒有......”她試圖辯解被我歪曲打亂的事實。
“曼琪,爲什麼要說撒謊?你撒不了謊的,我們之間你不需一再說謊......”此時的張奇口氣已經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你說謊了?爲什麼?”我也看向她,咄咄逼人的問她。
“夠了!你們!高桐,你爲什麼要這樣?你看到了,你滿意了?”她狠狠的看向我,卻對張奇說:“張奇,我確實說謊了,我不想你誤會,所以說謊,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我很滿意!”張奇冷冷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那小子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寂寥。
我跟着她快步走進大院,她一路在前面跑着,我心裡卻愉快的很,不過看見她眼裡都是晶瑩的時候,我的心也動容了,爲什麼哭?
難不成她對張奇動情了?那是絕對不可以的,我看着她帶着怒容的小臉。
直到進了電梯她刷了卡,眼淚才終於掉下來,我的心一緊,一下把她抵在電梯間的牆壁上,然後......不管不顧的吻住她,我已經想吻好久了。
“你......”她剛說一個字,嘴脣就被我驟然的封住,她雙手抵在我的胸前,用力的推着我,想把我推離。可能是我突如其來的舉動確實把她嚇住,她不斷的掙扎,我一把攬住她的腰,禁錮住她,好認真的吻她。
她的脣很柔,柔的讓我上癮,自從那次在車裡吻過了她,我就一直在回味着她這小嘴的味道。
我不想放開她,她讓給我着迷。
她迴避着我的目光,嬌羞的動人,我問她“告訴我,爲什麼說謊?”我輕輕的吻去她流下來的淚珠。“你說謊是因爲你怕他誤會,你愛他是嗎?”
突然這一刻我問的心驚肉跳,“是,我怕他誤會,我愛他,行嗎?”她小嘴倔強的說。
我的瞳孔突然一收,心一下翻了個,臉上瞬間降溫,眸子無形中折射出一絲銳利,我在盯着她看,目光停滯在她的臉上。
到了樓層我拽她走進家門,抵在門上,看着她問,“你真的愛他?”
她倔強的昂起頭,虎視眈眈的看向我:“是!我愛他!”
我被她氣的又一下子堵住她的嘴,低吼:“不許!”然後我瘋狂的吻着她,竟然說愛他,膽子不小。
我強行撬開她的牙齒,舌頭順勢探入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舌頭,她躲避着,我偏不放開她,捉住然後吸到嘴裡,生生的咬着,嗓子咕嚕着低吼:“不許!”
她皺着眉頭,怒視着我,我用力收緊我的手臂,使她更加的貼近我,然後又用了一點力氣,咬緊她的舌頭,她似乎覺得疼痛,一雙眼睛帶着濃濃的恨意,纖弱的身體在我的懷裡直髮抖,眼淚簌簌的落下。
我一陣心痛,鬆開她的舌頭,卻也恨她,爲什麼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像跟張奇那樣的笑。我明明看到她剛纔對張奇笑的是那麼的燦爛。
我一點點的變得更加深沉陰霾,一雙黑眸悠然變得陰森凌厲,緊緊的盯着她,恨不得挫骨揚灰。
“嚴曼琪,你誰都不能愛!”我霸氣的對她嘶吼。
“憑什麼?你憑什麼故意這樣做,收起你的霸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約束我?”
她又對我抖起了一身的刺,看着她漲紅着的臉,她是故意氣我的,我突兀的一笑,捏起她的下頜強行的擡起她的臉,讓她看着我。
我的手指輕輕的摩挲着她被我吸允的微微紅腫的嘴脣,輕柔的說:“我說不許就不許,沒有爲什麼?”語氣中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霸道。
然後溫熱的嘴脣又覆在她的脣上面用力的吸允了一下,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她似乎一下子被我融化了一樣。
乖乖的靠在我的懷裡,有那麼一瞬間呆滯。
小東西,她的瞬間的表情出賣了她,她竟然不肯承認她自己的情感,我一下子鬆開禁錮她的手臂,向後退了一步。
她果然瞬間感覺自己像失去了依靠,茫茫然的呆了一下。
“高桐,你太過分了,你收起你的霸道,我嚴曼琪不稀罕,儘管你是全青州女人的嚮往,但是不是我的,不是,從你第一次羞辱我開始就不是!別以爲我住在這裡你就可以控制我的自由,你沒有那個權利,我會搬走的,我不要你的施捨,滾你的不許!”
她瞪着眼睛看着我,看來她看穿了我在考驗她。
其實我們都是那麼的敏感,我篤定她懂我的感覺,感覺到我對他的心悸。只是她不一定確定罷了。
“嚴曼琪,我告訴你!別挑釁我的耐心,我說不許,沒人能反駁!”
“如果我不呢?”她沉了沉呼吸,倔強的問我。眼裡帶着挑釁。
“那你就試試!”說完,我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離開了御景觀瀾,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時間不允許我再跟她纏綿下去。
其實我不想離開她,她已經悄無聲息的走進了我的心裡,但是現在我還不能放她進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讓我心動。
忙了幾天,很早就回到了瀾灣山莊,我又開始想那個丫頭,拿起電話發了個問號。
這一下不得了,她竟然告訴我她已經租到了房子,該死的丫頭,簡直是自以爲是,還說什麼我們的世界不同,我是君王他是浮萍。
該死的自尊心!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很想去御景觀瀾去討伐她,不過我到要看看,是誰鼓動的她要離開御景觀瀾,一定是張奇那個小子。
好你個張老三,你這是欠收拾。
本來之前我與張奇有些交情,雖然不是很深,畢竟都是青州人,還一起去美國留學,他是學弟。
沒想到這小子現在竟然與我搶我的丫頭。
我承認那小子很陽光,可是他有我帥嗎?該死的刺蝟,竟然聽他的話,看我不懲罰你。
果然,我在御景觀瀾的門口看見了等在那裡的張奇,而那個小丫頭像小鳥一樣拖着行李跑出來。一瞬間,我被她的狀態氣的半死,她跟我怎麼就不這樣甜,總是忤逆我?
那小子竟然還說回家?
回家?哼!
我一刻都不能容忍,開了車門下車低吼一聲:“站住!”
她有些慌,還佯裝着鎮定,“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我緩緩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一寸寸掃視過她的臉,將她的神色完整不漏地納入了眼底。
“那你......你來的正好,這是......你家的門卡,我.......我今天要搬到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她支吾着對我說。然後伸出手去,把出入門卡遞過去。
“不可以!”我武斷的說。
“憑什麼?她是自由的,你憑什麼干涉她?”張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