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長子沈騰,是一個心機城府深重有狡猾多疑的人,他纔是沈伯年與沈家真正的幕後,甚至很少人知道沈伯年還有這樣一個兒子,他很早就被送去了國外。
他是沈伯年的得力助手,沈伯年的仕途支柱就來源於這個沈騰。
我與沈騰從小就認識,他只比我年長3歲,那時他在未送走之前,我們總是在一起,因爲當年沈伯年最初只是與父親是平級,後來扶搖直上,平步青雲,此中的道理我自然知曉,而沈伯年在沈騰的策劃下,更是升了官,發了財,他們父子兩個把這兩項運用的得心應手。
不斷的用各種手段斂財,然後買官,在發財,借力發力運用自如,我不得不佩服他們父子同心,所以沈伯年的勢力才越來越大。
沈騰其實就是一個從小就老成,心機,不走尋常路的一個人,他就連兒時跟我們玩的套路都不一樣,所以他總是我們一衆人的‘頭’。
與他的遊戲玩多了,我也就學的乖了,不在去與他較量,而是觀察思考他的反方向思維,仔細揣摩勝觀察他的行動準則,久而久之,也就掌握了他的一些‘套路’,久試之下,我也就對他的逆向思維有所掌握。
再遊戲時,就已經可以見招拆招了,幸好我不是爭強之人,所以只是把他的招拆了,而且是拆於心底,不求勝負,只暗自好笑罷了。
看着他洋洋自得,我在心底也很愉悅,這種習性對我也是一種歷練。
在沒有發現沈家對高家的陰謀前,我們兩家還真的是很‘要好!’兩家親如一家,走動也相當頻繁。
自從我獨自遨遊商海,越來越強,我漸漸發現了端倪,之初並不覺得,但是隨之就越來越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直到我發現了那張通關票據,查下去,才細思極恐,沈家竟然早就對我的高氏虎視眈眈,而且已經在暗中給父親埋好了雷下好了套。
看來沈騰這個人,沒有人情,就是一直狼性極強的野獸,他要吃,就不管對方是哪一個。
沈家還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叫沈飛,當然,有個成事的就準得有個敗事的,沈飛就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他在的沈家角色就是一個可以四處演戲的牌位,可以放在任何角度掩人耳目。
而沈伯年的唯一女兒,卻是個另類,從小嬌生慣養,任意非爲,國內外的瘋跑,人前是一個恬靜優雅的名媛,人後就是一個野性火辣的太妹,在長兄與父親的溺愛中,飛揚跋扈,敢作敢爲,放蕩形骸,我親眼所見她的糜爛的生活,曾經在我們兩家相交甚好的時候,我就強制幫她戒過毒。
她對我是唯一忌諱的人,在我的面前,她是最老實本份的,我的視線之外,我就不太清楚了。
而在長輩面前她做足了她的乖巧,樣子也還算漂亮,演的還算知書達理。
我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個好演員。
可是我見過她在搖曳的酒吧燈影裡乾的那些齷齪的事,令人作嘔。
爲此我抽過她,她在我的面前也‘痛改前非!’
與沈家不同的是我的父親高天澤,一心發展仕途的典型理想主義者。
沈家對他所做的一切,他根本不知曉,因爲我未透露半點風聲,還不想他爲此事分神,影響了他的勢氣,做兒子的,當然要爲自己的父親保駕護航,但是我的方式與沈騰截然相反。
高家的品相,用父親的話講,一定要清正廉潔,纔可以大展宏圖。
而真正可以與沈騰過招的,恐怕也只有我了。
如今我與曼琪的事情雖然被我壓下,卻也還是留下了後遺症,沈蘊涵嗅到了一些信息,她改變了她的計劃,決定暫時留下來,用沈家的話,是與我發展感情。
哈!感情!真的是褻瀆了這兩個字。
沈家看上的不只是我的一切,怕是他們父子兩個看上的是我的高氏企業。
而最直觀的理由,是他們想我成爲他們斂財的白手套。
真的是個好想法,目前我的高氏掌握章全球重要的大宗貿易,當然這個基礎相當的好,洗黑也相當的有力度。
但是他們的算盤打錯了,因爲我是高桐。
沈蘊涵決定留下,可苦了我,那樣我就得苦了我的女孩,我還不能與她說的太明白,這件事情不易對這個純淨的清泉一樣的丫頭說的太明白,她太純了。
這回對她有危險,極其危險,只有我知道。
我不能讓她有一點不安全因素,她是要與我生活一輩子的人,我已經選定。
所以,我保護她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繼續單純,保持她的原生態。
可是天不遂人願,命運一定要考驗我們。
我眼睜睜的看着我的心尖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有事我徹夜難眠,想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式,要她免受煎熬,可是牽一髮動的卻是全盤。
我能做的,只有盡我的一切力量讓她始終在我的視線之內,可是畢竟她也是人,不是物。
她有思想,有自由,有她自己的性格。
而我知道,我看好的也恰恰是這些。
但是,我也是人不是神,我會痛!從來沒有人可以牽動的痛。
就如在高氏總部,我知道,潘小惠對她做了什麼!我的解決方式就是扶她上馬。
這個丫頭還真的可以,竟然連她無恥的前男友也跑來了青州糾纏她,一看這個小子就是個不爭氣的東西,骨子裡有着及卑賤的惡俗。
近來的事情讓她變得脆弱了,真的是叫人我見猶憐,弱的時候,她也會對我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我的懷裡,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心就會震顫,我就會問自己,我該怎樣來拯救我的女孩。
對沈蘊涵對我的糾纏,我從未放在心上眼裡,但是她對曼琪的打擊我卻看在眼裡,而不知道爲什麼,進來我發現,她竟然變得‘善解人意’了,只要沈蘊涵出現亦或是一個電話,她都會把我推出去。
這讓我寬慰的同事,更加心痛,更加愛她,放不下她。
那個張奇決定去美國了,我其實對張奇一直很看好,只是這不關他看上我的心尖的事,早在美國時,我們曾經在一起有過交集,他是個很有思想的男人,其實很有抱負的年輕人,所以排除他也喜歡曼琪之外,我還是不排斥他的,我不是小肚雞腸的男人。
對他也愛上曼琪,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可謂是英雄所見略同罷了。
不過要是跟我爭,那他絕美與勝算,我不會放手我喜歡的東西,更別說是我愛到極致的人,不行!絕對不行!
他走的那天,是高氏的慶功酒會。
我知道,丫頭去送了她,也知道她在機場哭的一塌糊塗。
也好,沒有了張奇,她會更多的依賴我,這是我的想法。
那天當她被塑造了形象出現在我的視線的時候,我內心很不淡定,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化妝,第一次看見她穿禮服,第一次看見她璀璨的就如一顆明珠,吸走了我的全部目光,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對其它的一切都是盲區。
我真的希望她就站在我的身邊,與我一同迎來送往,陪我一生的繁華榮耀。
可是現在我們只能遙遙相望,那種心情,沒有一個人會懂,我只好把它深藏與心底,告誡自己,要加快步伐,完成我的計劃,把她攬回我的懷裡,告訴全世界,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心尖寵。
她絕美的臉上畫着精美的淡紫色的妝容,化妝師應該很用心,妝容的顏色不是很重。頭髮微蓬,吹出造型,層次分明,黛眉入鬢,一雙美目大而清澈,睫毛如蝶,挺直的懸膽鼻如雕細刻,粉脣圓潤,顧盼生輝。
那件晚禮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圓潤的身材,銀色配着幾縷淡淡的紫色,在左肩處放射性的流暢着飄至右側,左肩處造型獨特,剛好恰到好處的擋住了她前幾天受傷的肩部,裙身珠片璀璨熠熠生輝,淡紫色的線條飄到右側,有個開衩,隱約露出修長而白嫩的長腿,本來就高挑的她更加的欣長優雅。
妝容的淡紫與裙上的淡紫渾然天成。
渾身散發出淡淡的冷傲之氣。
同款高跟鞋與手袋,堪稱完美。
她脫俗的像一塊剔透的美玉,我挪不開自己的眼睛。
只有她才配我高氏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