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會上來的還有很多我高氏的海外客戶,當然他們都是一些大客戶。
我忙着與他們寒暄,也介紹他們認識我的曼琪。
曼琪偶爾也會脫離我的身邊與她相識的人寒暄,但是她的身影一直在我的視線之中,我不會在把她弄丟了。
沈伯年氣場強大的走進大廳,身後還跟隨着不少的隨從,被那些官員恭維的圍在了中間,他也一邊寒暄一邊向內走去,我看見我的父母迎了上去。
我不由自主的感覺心中一股快意升騰,暗自腹誹着,今天你有多風光,一會我就讓你多打臉。
我看見我的曼琪也在與曹汐夫婦有說有笑,她早就已經笑得花枝亂顫。這是不多見的。
走到她的身邊,攬着她,我看着麗麗問,“什麼事情這麼好笑,麗麗還是你有辦法,哄得我的寶貝千金難買的一笑。這半個月都沒有給我這樣笑了,你有功,明天我給你兒子買禮物。”
“我......我......”麗麗只顧着跟我笑,有些語無倫次,臉都紅了。
“老婆,你怎麼還是忌憚他!”曹汐對麗麗說,然後回頭看着我:“我們家大寶最忌憚你了。”
我溫和的笑着問麗麗,“爲什麼?我很兇嗎?”
“沒有,只是一直當你是總裁,所以......”麗麗竟然能露出羞澀,真的不容易。
我們四個正說着,只見張奇走過來,跟我們打招呼。
曼琪趕緊對張奇說,“奇哥,你怎麼來的這樣早?”
因爲我們來的時候,就看見張奇已經在場了。
張奇專注的看着曼琪笑,“你都看見我了?”他一語雙層意思的問着曼琪。
我看着他,“別得意,看着你怎樣?明晃晃的,誰看不見?”
“別沒事挑釁,聽見沒?跟家兄好好說話!”張奇跟我總是你來我往,絕對不相讓。
不過這句話我愛聽,喏!他這不是自己定位了,他已然是家兄了。
曹汐看着兩個人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們兩個都已經暗度陳倉了,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我與張奇兩個人都同時的挑挑眉毛,還用目光交流了一下,撞了一下杯。
曼琪看着我們兩個人的神情不知道爲什麼,因爲她當然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不過曹汐是知道的。
我看着現場的人,還真的是人氣高漲。
酒會正式開始,父親的講話當然是相當的有水準,這一點,父親一直是我的榜樣,我不得不承認,父親很優秀,是個相當出色的男人。
大屏幕上是我曼琪的《盛世芳庭》的畫,作爲背景。曼琪有些吃驚,她驚訝的看向我,我聳聳肩。
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這是‘上面’的意思。
曼琪的畫家巡展團的前期宣傳已經由‘上面’指示作爲了人文,文化,旅遊等等新興行業的標杆了。當然會被重點推薦,這就是陳祥之老爺子斡旋的結果。
重點項目當然會被重點介紹了,父親在着重介紹着書畫界,將在南中國引領書畫界浪潮,並將由我省的畫家牽頭帶隊舉辦全球的書畫巡展,而將凝聚全國的畫家齊聚我省。
她就是我國的國畫瑰寶級大師,也是我省的驕傲,國畫大師陳祥之老先生的愛徒,年青的女畫家嚴曼琪小姐。
她將作爲全國首位書畫界文化交流大使,代表中國書畫界,發起大型的展演,由我省首站出發,爲我省的文化氛圍做出傑出的貢獻。還有上面她的國畫作品《盛世芳庭》與《石竹圖》也作爲禮品,答謝海外的客商。
同時大屏幕上竟然是回放着我與師傅第一次作畫,我跟師傅合影,還有在西域的那張漂亮的照片,還有幾張我的其它照片。
你聽聽,首位書畫界文化交流大使!這就是我曼琪現在的定位。
很多人都向我們投來羨慕崇敬的目光。她在對大家微微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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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看向我,目光裡全是疑問,她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如此高調的冠名,什麼首位文化大使,什麼驕傲的。
我收緊手臂,伏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解答她的疑問:“你師傅!”
就這三個字,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的眼裡一下氤氳起來,“師傅!我的師傅!他出手在給我洗白了。”
要不是在人多勢衆的情況下,我真的好想吻她。她今天的表現簡直太完美了。她承載得起我的世界。
一切的儀式結束,大廳中的氣氛更加的高漲。
曼琪也被很多人圍着,她含笑應對着,脫俗漂亮,優雅大方。
沒有任何疑問,她成了焦點。
而我用旁觀者的目光看着場面上,也有一絲暗流在涌動了,我對視了一下張奇。
他揚了一下嘴角,擎着酒杯看着現場。
沈蘊涵按捺不住了,她在跟曼琪挑釁了。而遠處的方茹,也不失時機的在與幾個貴婦嚼着舌根,張奇的臉色很不好看。
當然這裡也不乏很多想看熱鬧的人。
雖說酒會到了高潮,可也是最無聊的時候到了。
要怎麼說我的曼琪就是聰明,她絕對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即便她現在看見她眼睛都會紅,也還是壓制自己的怒,藐視的看着沈蘊涵冷傲的應對着她。
曼琪絕對明白這個場合不是與她較量的地方,大庭廣衆之下,與她即便分得出高低上下,那最終也只會留下兩個字,嘲笑!
我溺愛的把她攬進懷裡,低聲的在她耳邊呢喃:“怎麼?有人來挑釁了?”
“嗯呢!老公!滅了她不在這裡,場合不對!”她仰着嬌俏無比的小臉看着我嫵媚的笑。
“聰明,我的寶貝!”我一直專注她看着笑,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是空氣,我的眼裡只有讓的存在。真是羨慕死周圍的一羣人。
就在這個時候,好戲拉開了序幕。
人羣中突然走來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一下抓住沈蘊涵,“蘊涵,我終於找到你!”
所有人一驚,看向他們!
沈蘊涵被這個男人一拽,眸子突然一緊,集目看過去,臉色有些變,她趕緊掙扎了一下,想掙脫那個男人的手,怎奈卻未果,畢竟對方是男人。
隨即她向周圍掃了一眼,壓低聲音低吼着:“撒開,你怎麼進來的?”
“別那麼無情,我爲了找你,我頗費周折,託了關係才進來的!”說完,他晃了一下脖子,似乎總也不穿西服感到很彆扭,讓他感覺很拘束,他又伸手拽了一下領帶。
“你找我做什麼?這個場合也是你能來的?趕緊給我消失!”沈蘊涵有些溫怒,卻又怕動靜太大對她有影響。
“別介呀,我好不容易進來的,找你也不容易。”那個男人不依不饒,跟沈蘊涵揪扯着,“你幹嘛不接我的電話,我今天還給你打過電話,你怎麼就不接呢?”
沈蘊涵試圖掙脫兩次,也沒能成功。
“你趕緊給我撒開,識相的趕緊滾!”沈蘊涵有些膽怯,卻極力的掩飾着自己的慌張,看來她遇到麻煩了。
我攬着曼琪退向一邊,看着眼前的一幕,曼琪看了我一眼,我的面部表情平淡,波瀾不驚,像似看一件很有趣的熱鬧。
但是我也饒有興趣的想看看下面的戲,沈蘊涵,今天我到要看看你的臉有多大多厚。你也應該嚐嚐大庭廣衆之下打臉的滋味了。
在場已經有人在關注她們了。
曼琪瞠目結舌的看着眼前的狀況,有些驚詫,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好看!”
沈蘊涵不得不掩飾的笑着看向大家,用牙根對那個男人說:“你給我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