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的看着跪地求饒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卻也冷的凜冽,佈滿寒霜。
“饒了你?”
“是誰讓你對我的夫人下手的,是不是沈蘊涵?”
“不是,不是她……”到了這地步,男人還在試圖遮掩。
“真的?”
那個男人眼神閃爍,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真的不是!我不認識您說的人!”
曼琪氣的不輕,拿出她的電話,放開那晚他說的話!電話裡清晰的傳出他的聲音,與他說的話。
他的表情極其戲劇化,不知道是哭還是再笑。
“那都是氣話,逗你玩的,我不認識她!”
“你知道嗎,你真是讓我覺得噁心!不論你的一言一行也好,還是你這個人也好,你從裡到外都讓我覺得特別噁心!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時候你還想着沈蘊涵,真是偉大。就因爲你跟她做過露水夫妻?”
“老公,看來他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沈蘊涵還真的有魅惑之功,能有這樣的人爲她視死如歸,佩服!”曼琪說的一點沒有溫度,她在暗示着,一定要收拾了這個男人。
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拿開薄脣上的修長的手指,一點。
壯漢就咔嚓咔嚓的剪開他身上的褲子。
他用剪子尖挑着那個男人的東西,“你很喜歡沈蘊涵是嗎?”
那個男人有些失神,一副垂涎的讓人覺得噁心的樣子,往下一看,他那醜陋的東西已經擡頭了,就算還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也讓我覺得噁心無比!
“沈蘊涵侍候的你非常好是嗎?火辣勁霸?”
壯漢描述着,那個男人呼吸一滯,他又是恐懼又是顫抖,哆嗦着,極致的情緒讓他更加難以控制身體的激動。
他聲音顫抖着說道,“我,我......我不認識她!”
“是嗎?”壯漢陰森的怒火,止不住的往外冒!“不認識,是嗎?那怎麼一提到她你就亢奮了?”
曼琪覺得這個場合真的不是很適合她。她有些面紅耳赤,看向我!
我立刻就理解她的用意,站起身來,對壯漢說:“好好的調教他,然後把他的東西寄給沈蘊涵,讓她永遠的留作紀念!”
“是!”壯漢歡愉的回覆着,似乎這個玩法他喜歡!
曼琪似乎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一點都沒有憐憫的意思。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曼琪又看了一眼那噁心的嘴臉,對我說道:“我還真的心塞,按說沈蘊涵怎麼着都是個大家閨秀,名門望族的矜貴小姐,樣子也還算清純上等,要說想找到門當戶對的望族公子,還是不愁的,甚至說有很多想巴結他們沈家的也多入牛毛,爲何落得這樣的地步,口味也太重了,人盡可夫,而且還都是這樣粗俗的東西。”
我輕蔑的一笑,抱了一下曼琪:“你還真的高看她了!不堪造就的貨色!”
我說完對身後的尉遲囑咐到,“尉遲,錄好口供,稍後幾天,把他送到監獄去,別再出來禍害人了。”我的語氣陰森不容置疑。
這個人就不配在外面生存,還是在裡面比較好。
我牽着曼琪冰冷的小手,不由分說的帶她走出去,護佑在自己的臂彎了,其實她有些輕微的顫抖。
剛剛離開不久,我們還沒有走出庫區,就聽見一生慘絕人寰的刺耳的慘叫。
聽到這聲慘叫,我們都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心裡感覺到一絲痛快。
“今晚我們回家!”溫柔的對曼琪說。
“嗯!”她像一隻乖萌的小貓咪,就躲在我的臂彎裡。
回到自家的房間,曼琪有些累,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我給醫生打了電話,問了可不可以給曼琪洗澡,醫生說可以,但是不要時間太久。
我伸手過來,牽她去了浴間,輕輕的脫去她的衣服,調好溫熱的水,把她推到水下,她真的是好兩天沒洗澡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堅持着給她洗澡,自從上次她失明瞭之後,就一直是我來完成這項任務。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
“閉上眼睛,小心洗髮水進眼睛。”
她看了我一眼,雙手摟着我的腰,依言而行。
我溫熱的手覆蓋着她的身體,給她仔細的在洗澡,細緻而溫柔的給她擦拭着,生怕碰痛了她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口都已經結痂了,很多,一道道的看起來觸目驚心,但是確實要比之前好多了,碰到她額頭上的傷的時候,手下更加的放輕了。
曼琪也真的是夠了,接二連三的受傷。
我迅速仔細的很快就洗完了,關掉水,用大的毛巾把她整個包裹起來,看到她身上的傷口,我的眼神一直都很黯然,雖然我總是說她賊皮。
可是痛的卻是我的心。
擦完了頭髮臉,我又給她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她就任由我給她做這些事,很享受的樣子。
直到都擦好,我溫柔的把她摟進懷裡,吻了她一下。
帶着幾分擔心問,“哪裡痛就告訴我,嗯?以後不許在任性要去看男人的事情了,知道嗎?”
“嗯!”她乖巧的點點頭。
“今天是我真的生氣,老公,他很壞,我沒勒死他算便宜了他,他下手可恨的打我?”她眼淚汪汪的看着我,其實她一直都沒有時間跟我詳細學這個事情。
我臉色驟然陰冷,一把把她摟緊懷裡,她知道我是心痛她了。
“是老公不好,沒有照顧好你,總是讓你受傷!”
她在我的懷裡摟緊我的腰,“老公,我好怕,我怕再也看不到你!”
我的心頭驟然一緊,擁緊她。
“不會!我們還有好多好多的日子要過,一定會無比的幸福!”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走,先去牀上休息,老公也洗澡,然後回來陪你!”
“嗯!”她點點頭,吸了一下鼻子。
我把她放在牀上,然後自己去洗澡。
還是家裡舒服,哪裡都香噴噴的,我們的房間裡永遠都不缺少玫瑰。
我一邊洗澡一邊想着,下一步該怎樣儘快的拿下那幾個重點項目,這幾天爲了張奇的事情,我還沒有時間安排尉遲,必須把化工的授權拿到手裡,這樣沈騰就會受挫。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太大了,他沈家不能一手遮天。
洗了澡出來,看見曼琪正在打電話。
從北京回來她還沒有去過畫廊,張奇傷的事情,怕是畫廊爺爺還不知道。
我一邊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問,“你想吃點什麼?”
她答非所問的對我說:“老公,其實到應該去爸爸家了,回來了還沒跟爸爸見見,總是要彙報一下京城的情況。現在他可是我的上司。”
“嗯,那你不累嗎?”我坐在牀邊看向她,還再擦拭頭髮。
“累到是小事情,關鍵這裡......”她俏皮的指着自己的額頭,因爲還貼着紗布。
我看了一下,翹一下嘴角,“無所謂,又不影響美觀。”
“啊?還不影響美觀?”她調皮切驚訝的看向我,“你是不是說反話呀?而且關鍵是,他們看到了該問了,怎麼搞的,我們怎麼說?”
“實話實說,也讓他們更知道一下他們看好的人有多‘好’!”我的說法她到沒想到。
她轉動着眼睛看向我,賣傻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肯定的說,然後站起來,把用過的毛巾放在清洗籃裡,等待工人去清洗消毒。
“那我們去吧!可以在媽媽那吃飯的!”她建議着!
“那我打電話,不急,現在爸還不是下班的時間,我們可以休息一下,然後在出發!”我說完又走回來,坐在牀上,依偎在牀頭上,攬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