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月眸子漸冷,一臉好奇的問道:“皇子?”
“沒錯,本皇子是淺草國的二皇子——佐爾凡,你這女子見了本皇子怎麼不行禮?!真是囂張。”佐爾凡怒氣衝衝的喝道。
“這個一直不敢轉身的不會是長得太醜不敢見人吧,還不過來行禮!!”佐爾凡繼續喝道。
白惜月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凌轉過身子看了佐爾凡一眼,佐爾凡被那冰冷的雙眼看的一愣,凌冷冷地說道:“既然你是淺草國的皇子,爲什麼要讓身爲我天月國的子民向你行禮?”
佐爾凡氣的說不出話來,隨後嘲諷的說道:“哼,本皇子以爲是什麼傾城絕色呢,也不怎麼樣麼。”但實際是他被凌的傾城驚豔到了。
一旁的小丫鬟忽然說道:“小姐,王爺來了。”遠處,冷燁霖兄弟二人緩緩走來。
佐爾凡輕哼一聲,以爲眼前兩名女子一定會熱切的貼上去,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女子竟然看都沒看一眼,之前的冰冷女子更是直接忽視,坐在一旁繼續看着花草。
而白惜月比較含蓄一點的,走到兩個小丫鬟身邊囑咐着什麼。
冷燁霖和冷懿煊兩人走近亭中,冷燁霖說道:“久仰草原鷹魂——佐爾凡皇子和沙漠之狼——斐纓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不敢當,見過冷麪閻王更是讓佐爾凡覺得名不虛傳。”
“久仰,久仰,讓王爺見笑了。”
冷懿煊看到白惜月二人的時候,說道:“喲,原來 兩位佳人在這兒呢,真是讓人好找呢。”
聞言,將佐爾凡、斐纓以及冷燁霖的注意力集中的裡面的兩人。
白惜月見躲不過,只好轉過身來,故作驚訝的說道:“原來是二位王爺前來,民女見過王爺。”恭敬的行過禮,然後似隨意的看了佐爾凡一眼。
凌此時也站起身隨着白惜月一起行禮:“見過王爺。”言簡意賅,面無表情。
佐爾凡看到白惜月的挑釁的眼神,心裡更是不打一處來問道:“煊王爺,這兩位佳人是?”
冷懿煊拿着手中的摺扇故作瀟灑的說道:“這位有名樂館煙雨樓的歌姬——白惜月,這位是樂師——忘塵小姐。”
“煙——雨——樓,想不到冷麪閻王也會去這種地方,真是出人意料啊。”佐爾凡暗諷道。
白惜月眸中一閃,說道:“煙雨樓一向是文人雅士去的地方,燁王爺更是文人雅士之一,有何不能去的?這叫人不可貌相,猶如那句話:長得像人東西,不一定是人,民女可說的正確否?”
凌冷冷的說道:“惜月性子直爽,請王爺勿要責怪。”
冷燁霖說道:“無傷大雅,白姑娘的話,讓我想起了本王好歹是個文人雅士,也要像個書生常去煙雨樓討教纔可,其他的不說了,二位,請。”一雙黑眸別有深意的看了白惜月和凌一眼。
宴客廳內,玉錦川看到幾人進來,站起身寒暄幾句,冷燁霖坐在主座,冷懿煊和玉錦川坐在旁邊,對面坐着佐爾丹和斐纓。
在冷燁霖的示意下,凌輕輕的撥動着琴絃,清冷的容顏上出現少有的認真,幽泉般的琴音緩緩淌出,輕靈的歌聲響起:
弦撥飛煙 素色流年 姍姍來遲人間
輕許昨夜 淒涼如雪 葬送誰的誓言
有歌雲邊夜夜問塵緣
可有一曲名爲思念
鏡花水月輕掬復當年
有你我不做神仙
韶華易謝俯首撥素弦
流曲指間是爲思念
紅塵千載依稀作離別
你只是我的塵緣
你的笑伴我夢裡起航
何處歌謠 何處歌謠 在唱
唱去了繁華唱去了悲歡
把相許珍藏
有歌雲邊夜夜問塵緣
可有一曲名爲思念
鏡花水月輕掬復當年
有你我不做神仙
我把素弦笑着撥斷
不再去管 不再去管 滄桑
只希望有你在我身旁
有你的天堂
韶華易謝俯首問素弦
流曲心間何爲思念
紅塵千載依稀作離別
我也是你的塵緣
三生燭短 兩世情長 也曾點燃淚光
不知離散 山海茫茫 難爲你的思量
宛轉悠揚的琴聲,猶如林籟泉韻,再加上空靈的歌聲,讓在場的幾個大男人一時間全被吸引住,有着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