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和墨歸的相遇,讓鳳舞少女終於結束了吃乾糧的日子,她終於吃上了心心念念所的烤魚了。
墨歸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做的烤魚十分美味,鳳舞吃了十幾條又香又大的烤魚,喝了幾碗魚湯這才住口。
能在冰天雪地中吃上一頓熱唿唿的飯菜,那已經算是頂級的享受了。
墨歸的烤魚技能算是點亮了,由鳳舞出烤魚,她來動手烤,二人一起享受了一餐熱唿唿的美味。
剩下的烤魚由墨歸一人,全部烤好一人放了一半到各自的空間格,鳳舞還是很了良心的,把一半的烤魚都分給了墨歸,本來墨歸不好意思要這麼多的,這山裡的魚並不好抓,他也試過自己抓魚,可那些魚跑得比兔子還快,往往他還沒有下手呢,那些魚就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能在鳳舞這裡見到成堆的魚,墨歸就已經在心裡臥槽了好半天,沒想到只是幫個小忙就能得到一半的魚,這些魚可不是小數目啊,抓魚可比做魚困難多了,墨歸思烤再三,還是沒好意思要這麼多,僅僅留下了三分之一當辛苦費,另外的三分之二都還給了鳳舞。
鳳舞奇怪的看了墨歸一眼,好像是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還這些魚給他,不過鳳舞還是把魚收起來了,並沒有多說什麼。
шшш▪ тTk án▪ ¢O
晚上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雪,大雪中能見度極低,帳蓬外升起的火堆都已經被大雪給撲來了,鳳舞和墨歸各自回到自己的帳蓬休息,準備明天天一亮就出發。
這雪山他們已經爬了一半,還有一半的路,才能躍過這座大雪山。
這場雪真的太大了,他們每格一段時間就要清理帳蓬上的積雪,如果不清理乾淨這些積雪,帳蓬很可能會承受不了雪的重量而被壓塌。
大雪之下,不是什麼人都能這麼好運得到一個帳蓬可以用來躲避避風雪的。
一名女生在這颳着大風下着大雪的夜晚走在雪地上,她凍着渾身僵硬,卻還是沒有辦法找到一個可以躲避風雪的地方,她不尤得有些絕望了,怎麼辦她不能凍死在這裡,她好不容易纔走到這一步說什麼她也不能在這個地方被刷下去。
女生給自己打汽,然後咬着牙向前繼續走,走着走着,她看到前面有微微的亮光。
有人!女生有如看見了希望,飛快向前奔去。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不會衝向有人的地方,自從遇到了一次搶劫,女生已經對人性抱着幾分懷疑,不敢再輕信自己的這些校友或同學,可是現在不一樣,如果她找不到人救她,她會死的,一但死亡就會立刻失去比賽資格,她不想把自己弄成那樣。
女生奮力向前衝,終於衝到了兩頂帳蓬前……
墨歸沒有想到,會遇到前來尋求幫助的參賽者,感覺有些懵逼,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不是一場團結友愛的比賽吧,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彼此的對手,向自己對手求助,這姑娘腦回路確定沒有問題。
不過這姑娘看着也可憐,還是問問鳳舞願意不願意收留她吧,如果鳳舞不願意,他就只能把她趕走了。
鳳舞正整個人埋在子裡取暖,沒想到卻被墨歸叫了出去,鳳舞欣開帳蓬走出去,只見在大雪中站着一名楚楚可憐的女生。
這個女生看起來十分狼狽,嘴脣都凍得發紫。
如果不是她身上還穿着能夠保暖的衣服,只怕早就已經被凍死在了雪地裡,然後不得不退出比賽。
“是你!”女生也是意外,這個從帳蓬中走出的少女她居然還見過。
在打劫三人組打劫她的時候,如果不是有這個少女出現救了她,她身上的東西肯定已經被搶走了。
鳳舞有些疑惑,聽這姑娘驚訝的語氣,難道他們認識不成搜了搜記憶,是有那麼幾分眼熟,鳳舞的腦中慢慢的浮現一個畫面,她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女生了。
“你舞你們認識?”墨歸有些意外,如果是鳳舞認識的人,倒是少不得要收留人家一夜了。
“我不認識她,我只是見過她。”鳳舞面無表情的說。
女生卻以爲鳳舞是在生氣自己引了搶劫三人組過去,害得她差點被搶,可是她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在走遠之後,她十分確定自己看到這個女生騎走座騎跑掉了,那在個人根本就沒有得手。
不認識但見過……
墨歸也不笨,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姑娘應該是在路上和鳳舞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兩人並沒有做過什麼交流。
即然兩人不熟,那還救不救呢?
墨歸把做決定的權力留給了鳳舞,並向她說明了這個女生想要在他們這邊借宿一晚的事。
女生的眼中滿是期待,大家都是女孩子,她一定會答應的吧,一定會答應的吧。
“不行,這是比賽。”鳳舞堅定搖頭,阿杰爾說過,上了賽場大家都是對手,找她幫忙的千萬不能答應。
鳳舞當時可是點頭了的,上了賽場就是對手,她不主動攻擊,也不會主動去幫助別人,這是阿杰爾讓鳳舞一定要遵守的規則。
鳳舞做爲一名聽話的少女,當然不會答應幫助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生。
“那好吧,我知道了。”雖然這女孩兒挺可憐的,不過這是比賽,幫你是情份不幫你是本份,誰也不能說什麼。
他剛想讓女生去找別的地方躲避風雪,想不到那個女生卻一臉怨恨的瞪着鳳舞,好像她做了什麼天地不容之事。
本來對這個女生還有一點同情之心的墨歸卻是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她以爲自己是誰啊,居然用這種看仇人的眼神瞪着鳳舞,簡直不可理喻。
“你怎麼能這樣,大家都是女孩子,你怎麼忍心看着我在風雪中被凍死,這場比賽對我非常重要,求你了幫幫我吧,我知道你是記恨我上次引來那三個人的事,可是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我也是受害者,你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爲什麼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