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嫉妒鳳舞有一個這麼出色的未婚夫,這可是未來月帝啊,嫁給這位將來妥妥的就是月後。
而這位未來月帝對他這個未婚妻顯在很上心,居然隻身犯險到這種危險的地方來救她。
又怨恨鳳舞如此自私,只想着自己逃走一點也不顧她的死活!
美蘿死死的拉住鳳舞,不讓她被月光帶走,她不要一個人留在這麼可怕地方,如果不帶她一起走,那就和她死在一起!
鳳舞擰眉看她,不高興美蘿拉着自己。
明羲不悅皺眉,能帶走鳳舞已經是藍月公爵給面子了,他不可能再提出帶走其他人,再說他和這個女孩並無什麼關係,沒有必要爲了一個陌生人而引得藍月公爵不悅,到時候說不定他們一個都走不了。
“真是不乖的女孩兒。”藍月公爵笑了笑,這笑卻沒有到達眼底。
陌言立刻一揮手,原本死死拉住鳳舞的美蘿瞬間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風出。
沒有了美蘿的拉扯,柔和的月光帶着鳳舞飄浮上了天空,來到明羲身邊,明羲拉着她的手,道了聲告辭,兩人消失在了月華之中。
“不……”看着兩人消失的一幕,美蘿絕望的大叫着。
爲什麼不帶她走!爲什麼不帶她一起走!美蘿心中的怨恨幾乎將她淹沒,她的身上泛起了一層層黑霧,這些黑霧越來越濃,美蘿幾乎被黑霧所包圍。
“這是……”陌言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這個叫美蘿的女孩兒居然會因此入魔!
她的恨意竟然深到這種地步,每過百年公爵都會下帶來一批女孩兒,這些女孩兒最終雖然都死了,卻也沒有一個人成魔的,這個美蘿還是第一個在藍月界中成魔的女孩兒!
“有意思,真有意思,陌言,放她回去。”藍月公爵看着正在魔化的美蘿笑了。
“是,公爵殿下。”陌言輕輕一揮手,在美蘿的下方立刻出現了一個黑洞,美蘿的身體直直從黑洞中落下,消失在了藍月界。
“殿下,爲何的要放他們二人離開呢,那個鳳舞不是您親自交待要帶回的嗎,屬下以爲殿下很重視那個叫鳳舞的女孩兒。”鳳舞和美蘿這兩位最後的人選都離開之後,陌言有些不解的小心詢問藍月公爵。
“那個鳳舞確實讓我很感興趣,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卻能生下精靈王的轉世之身,以普通人的身體,要誕下一位神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而她卻做到了,她不止讓精靈王成功降生,自己也活得好好的,身體沒有出現一點問題,你說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藍月公爵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天際回到了書房之中,陌言緊隨其後,安靜的跟在藍月公爵身後。
回到書房,陌言爲藍月公爵倒了杯酒,藍月公爵接過杯子坐在自己位子上,輕抿了一口杯中的冰藍色液體。
藍月公爵淡定喝酒,陌言雖然像往常一樣靜立在一旁侍候,心中起掀起了驚濤駭浪。
生下精靈王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活着,沒有被精靈王強大的力量弄得耗盡生機而死,這簡直可以說是不可思議。
像精靈王這種級別的生靈,哪裡是一個普通人類能夠生出來的,就算是神界的神女們,也沒有資格做那位的母親。
精靈王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算想要重生,也不該挑選一位人類做爲自己母親吧!陌言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裡知道他口中的精靈王,壓根兒就沒有做過任何挑選,是原主自己運氣不好,想要做死,吃掉了精靈王化作的生命果實,這才把自己給作死了,讓鳳舞撿了個便宜。
“沒想到她居然還是那位明羲皇的未婚妻,這一點倒是讓我意外,現在她被明羲帶走,不能嚴究一下她的身體到底有何不同,倒底爲什麼能順利誕下精靈王,倒是有些可惜。”藍月公爵一臉可惜的一口喝掉杯中的液體。
陌言再爲藍月公爵倒上了酒,“如此說來確實是可惜了,不過殿下爲何連另一個女孩兒也放走,那個女孩兒殿下大可留下把玩,她的身體是天生水靈體,製成人偶一定非常美麗。”
“留下她不過是多了一個人偶娃娃而已,有什麼意思,她對明羲和鳳舞二人含有如此深的恨意,現在又入了魔,成了魔物,她離開藍月界定會去找鳳舞和明羲二人的麻煩,人我是還給明羲了,但他能不能保住就說不定了……”
藍月公爵笑得意味深長,陌言做爲藍月公爵身邊的親信,卻是秒懂了他的意思。
這是不高興明羲來藍月界要人,想要給他們找點麻煩呢。
那個叫美蘿的已經由人化爲了人魔,平時只要她不顯露出魔氣根本沒人知道她入魔的事,絕對能完美的隱藏起自己的身份。
有這麼一個敵人,那個叫鳳舞的女孩兒還有明羲皇子可就危險了……
鳳舞和明羲還不知道,藍月公爵居然送了如此一份大禮給他們,此刻二人所在的地方是銀月古國的皇宮。
明羲還沒有繼承皇位,而且他年紀也還小,不過二十來歲,實力不達顛峰,不要能像他父皇一樣隨意調動月輝之力。
他想要找到鳳舞,只能回到銀月古國借用銀月古國的雙月之力,來擊發神血,利用神血之間的聯繫,通過月輝找到鳳舞並帶回。
這一次他帶回鳳舞看似輕鬆,實則損耗極大,幾乎一回到銀月古國的皇宮就暈倒在地,臉上毫無一絲血色。
明羲的暈倒讓銀月古國的皇宮立馬雞飛狗跳,不多時明羲已經被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而一位白鬍子老頭兒,以着不符合年紀的速度奔跑着跑進明羲的房間,一跑時來立刻就爲明羲診治。
隨後月帝與月後也一臉着急的進入明羲的房間,月後坐在牀邊哭得梨花帶雨,雖然在哭卻依然美得驚人。
連哭都哭得這麼漂亮,也難怪當年月帝會如此喜愛這位月後,迫不及待的將其迎娶回宮。
“大祭司,不知明羲如何了,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暈倒,他的氣息如此微弱,可是受了什麼重傷,是否需要什麼珍貴的靈藥醫治?”月後擦了擦眼淚,看着已經把完脈正皺眉思考病情白鬍子老頭,抽抽搭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