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審訊(中)
張章揉了揉太陽穴,蹙緊了眉頭。?
伊萬的人知機的把女人的嘴給堵上了,一時間,小房間裡只留下支支吾吾的聲響。?
張章問道,“爲什麼確定是她?”?
“不是很確定,但是找不到放她的理由,再給我一天時間。”?
張章點了下頭,目光在女人哭花的臉上打量,有些眼熟,“她之前應該來過吧?”?
“是的,這是她第二次過來,昨天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準備去機場,目的地是日本,四少,還記得秋原持江嗎?”說到這裡,伊萬頓了一下,等到張章點頭,才繼續開口道,“我算了下時間,距離她上次到這裡來差不多三個月,那時候你正和日本的秋原持江搶敘利亞的市場,而且更讓我懷疑的是這個女人只有在你回到菲律賓的時間段纔會出現在Seduction。”?
張章微啓嘴脣,悠長的‘哦’了一聲,身體壓迫般的靠向女人,在對方突然瞪大的眼中,笑了起來。?
女人嗚嗚的叫了起來,張章讓人把她嘴上的東西取下,女人開始淚眼婆娑的哭叫,“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沒有碰過任何東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四少抽了口煙,淺眯着眼看她,“美女,看來你很難逃得過去了,要不給我個完美的藉口,要不我們就慢慢耗。”?
“我,我,你們給了我一筆錢,我纔會去日本,我去旅遊,真的只是去旅遊!!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去旅遊!我根本都不知道您是幹什麼的!”?
“嗯哼!?”張章點頭,示意繼續。?
女人像是受到鼓舞般,努力的回憶,解釋着,“還有,還有我前段時間只是被包了,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巧,求求您!我,我把身份證給你,還有護照,我的住處,我家裡人,你去查,查了就都知道了,我是無辜的!”?
張章豎起食指‘噓’了一聲,“不急,我們都會知道,一個一個的查,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很快就能出去。”?
說完,張章伸出拇指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將黑色的淚痕溫柔拭去,然後站起了身,“過兩天我再來看你,祝你過的愉快。”?
女人眨着濃翹的睫毛,注視着張章和雷剛走出房門,目光希冀的看着門外的光亮,直到門被關上,黑暗降臨,女人再次滑下了眼淚,身體瑟瑟的抖了起來。?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麼辦?”門在身後關上,張章看向雷剛。?
雷剛說,“語言加暗示。”?
張章失笑,“如果換成你呢?對你有效嗎?”?
雷剛蹙眉。?
“這只是針對普通人的手法。”這麼說着張章走向花園,看着眼前的海景沉默了一會,然後轉頭看向雷剛,“特工呢?如果真是特工,你確定這樣的方式有用嗎?”?
雷剛不太確定的抿緊了嘴脣。?
張章笑了笑,突然擡手搭上了雷剛的肩膀,將身體的重量交給了他,“這些工作以後都會交給你,你把徐楠帶上,看看我的辦法,對付女特工簡單而有效。”?
雷剛微微偏頭,看向他,眼底的光澤閃了閃,輕輕頷首。?
審訊和調查蒐證分成兩批人馬在進行,伊萬派出了三個人去女人說的那些地點核實情況,這邊的審訊卻同時秘密展開。?
女人的飲食裡被隱秘的加入了一些刺激分泌甾體類激素和加速血液循環的藥物,說明白點就是促分泌雌性激素的藥物,又或者說,是春.藥。?
藥量並不多,第一天女人甚至沒有太多的感覺,第二天依舊如此,但是女人自己漸漸已經有了不太舒服的感覺。?
在調查蒐證那邊沒有傳回消息前,這樣的藥物一直出現在女人的飯菜裡,這是審訊前的輔助手段,也盡力的維持在一個安全線內,後期一旦有什麼變動,也很好做出應變。?
第二天晚上,伊萬傳來消息,無論女人的身份證明還有家庭住址都是真的,甚至包括她的親人們,只是用盡了全力都無法查出女人那兩個月是被誰包養。?
張章看過資料沉思許久,讓雷剛把徐楠叫了過來,加上向碩,四個人走向車庫。?
徐楠是這個傭兵團的副隊長,個頭兒很矮,雙眼激靈有神,無論身手還是戰鬥素質都非常的棒,雖然張章沒有親眼見到,但是他相信雷剛的選擇。?
伊萬的人在見到張章後全部退了出去,這是張章的習慣,親自審訊囚犯,外界一直在傳聞他喜歡刑訊的過程,屬於變態而殘忍的類型。?
張章對此無謂一笑。?
門被關上,張章看向雷剛和徐楠,交代道,“等下什麼都不要問,站在原地就好,向碩會告訴你怎麼做。”?
倆人點了下頭。?
張章看向向碩。?
向碩將拎在手上的合金箱子打開,拿出一瓶褐色的香水瓶,在房間裡噴了三下,整個屋子瞬間充斥類似於男性運動後的氣味,然後打開囚禁女人的房間,將抱膝坐在牀上的女人推了出來。?
這邊張章已經從箱子裡拿出了一管注射器,裡面是透明的藥劑,尖銳的針頭在燈光下閃爍着銀亮的光澤。?
注射藥物的時候女人顯得很乖巧,臉上泛着潮紅,整個人彷彿站不穩一樣的靠在向碩的懷裡,那雙迷離的眼在房間裡每個男人的臉上游移,最後還是定在了雷剛的臉上,事實證明面部的損傷並不妨礙他對異性的吸引力,嗯,或許也包括了某些人。?
張章擡起眼簾看着她視線的落處,在推完最後的藥劑後,笑得露出了牙齒,安慰道,“這些藥對你的身體沒有傷害,我只是想要問你一些簡單的問題,你乖乖回答我就好。”?
女人收回目光,低頭看着手臂上的針孔,睫毛瑟瑟的抖着,“是……吐真劑嗎?”語氣很輕,有些沙啞,像是長久沒說話,又或者說在壓抑着什麼。?
“不是。”張章笑了笑,“那種東西對你不適用,過多的心裡暗示只能讓我得到大部分真假難辨的話。”?
女人眨了眨眼,有些驚訝,眉毛上揚,微微蹙在了一起。?
張章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笑了笑。?
張章站起身,對向碩點了下頭,然後看了雷剛一眼,向碩瞭然的走了出去。?
張章坐在了女人的對面,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視線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身上打量,仿若視.奸一般一寸寸的遊移,女人的雙腿漸漸的加緊,臉上的紅暈更顯,氣息也粗了幾分,牙齒不自覺的咬住了嘴脣,努力的剋制自己身上的不適和漸漸散亂的思緒。?
“你……給我……打的什麼?”女人斷斷續續的問,將目光從針孔上移開,眼底帶着疑惑。?
張章笑了笑,“你覺得現在感覺怎麼樣?”?
女人搖頭,喃噥着,“難受……是什麼?”?
“你應該不會很陌生,是會讓你變得很興奮的藥劑。”這麼說着,張章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點了點,“有沒有覺得這裡很混亂?精神沒辦法集中?”?
女人咬住了自己的嘴脣,點了下頭,無辜而慌亂的看着張章。?
張章擡手幫她捋了捋髮絲,笑容親切,“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我保證絕不會傷害你一根頭髮,但是如果你是特工的話。事實上到了這裡,你也知道自己很難再平安無事的出去了,你的背景我們詳細的查了一遍,我不得不說,很完美,非常的完美,不過……”?
張章頓了一下,直到得到女人完全的注意力,才繼續開口,“你父母住的地方可真難找,那麼偏僻的地方,只有不到20戶的漁民,作爲漁民的後代,你的皮膚真好,又白又細滑滑嫩嫩。”?
這麼說着,張章擡手摸上了她的臉頰,粗糙的拇指摩挲在白嫩的肌膚上,女人的眼神瞬間有些迷茫,身體隨着張章的撫摸而戰慄,不由的追隨想要更多,張章卻在這個時刻收回了手,壓迫般的看着她,“你是漁民的後代?你可比你父母長得出色太多,嗯,或者你遺傳了他們身上所有優秀的基因。”?
女人垂下眼簾,沉默着,將散落的頭髮別在了耳後。?
“能告訴我包你的男人是誰嗎?至少有個姓吧?或者說兩個月的時間,你知不知道對方是做什麼的?曾經帶你出入過什麼樣的場所?接觸過哪些人?”?
女人可憐的搖着頭,直視着張章的眼,目光誠摯而無辜,“我們哪裡都沒有去……只是在他的別墅裡。”?
“嗯,這個藉口真薄弱。”這麼說着,張章突然站了起來,拎着細細的繩索握住了女人的手,繩索在纖細的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繞着,然後將她的手反擰在身後,這個時候女人掙扎了一下,卻被張章更大力的鉗制住,將雙手合攏,捆縛在了椅背上,造成對方無法反抗任由宰割的思想壓力。?
而他的嘴裡也在斷斷續續的說着話,“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開始,你就已經在說謊,不斷的重複說着一些無意義的話,當然,你可以說自己很慌亂,但是你的眼睛一直在告訴我,你在藉機思考,以獲得一個完美的藉口。”?
“而且……美麗的女士,你的嘴脣疼嗎?快被自己咬破了吧?嗯,確實,嘴脣疼痛可以提高你的控制力,但是那些小動作呢?”?
張章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輕輕的擡起了她的下巴,“你驚訝的表情維持的太久了,久的連這張漂亮的臉蛋都不自然了。”?
女人因驚訝而瞪圓的眼瞬間柔和了下來,抿了抿嘴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纔好,最終只是垂下了眼,將頭偏到了一邊。?
張章笑了起來,“我還是說些有用的證據吧。”這麼說着,張章退後了一步,又開始在房間裡慢慢走了起來。?
“因爲你什麼都沒有拿到,並且很仔細的將文件擺放了回去,再加上平安的離開了這裡,所以覺得這個的竊取行動雖然失敗了,但是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走到女人面前,張章稍微停了一下,注視着她,“所以在突然被抓過來之後,你只能臨時編造了一個謊話。”?
“可惜這個謊話是在隔絕了信息後纔想到的,外界並沒有配合你的人,所以你甚至沒辦法說出對方是誰。”?
“兩個月的時間,你和一個男人兩個月的時間,至少知道對方長出什麼樣兒吧?有什麼體貌特徵?”?
“爲什麼不說呢?只說對方個子很高,是歐洲人。”?
“以爲這樣我就查不到了是嗎?要知道,這世上只有四少不想知道的事情,沒有四少查不到的。”?
女人急忙開口解釋道,“他是歐洲人,金色的頭髮,鼻樑上有唔……”?
張章跨前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力氣用的很大,五指陷入了肌膚裡,打斷了對方的辯解,看過去的眼中帶着冷銳的光澤。?
“拖延時間?你以爲我還會去查?”?
張章冷笑,鬆開了手,“沒有必要。”?
“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證明,你僞造的身份是假的,你見過自己的父母嗎?你確定自己和她們有着相近的DNA嗎?”?
“那麼……”張章彎下腰,靠近對方,“這位特工小姐,能告訴我你到我這裡來是幹什麼的嗎?”?
女人擡頭看向張章,眼底的驚恐已經變了色調,泛出清冷的幽光,嘴脣下意識的抿緊,然後瞬間改變面部表情,無辜搖頭,“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我爸爸和媽媽……”?
“不說也沒事,我對女士總有着超常人的耐心,包括刑訊。”?
女人將頭歪到了一邊。?
“那麼,特工小姐,知道女性在刑訊過程中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嗎?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女人咬緊了嘴脣,身體瑟瑟的抖了起來。?
張章緩慢的蹲在她的面前,手指在她的臉蛋上滑過,撫摸着脖子和鎖骨,然後遊移到上衣的衣釦上,解開了第一個衣釦。?
整個過程被張章刻意拉的很長,帶着貼合挑逗和侮辱的意味,女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些細碎的音節從喉嚨裡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