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對夫人是忠心耿耿的,又怎麼敢謀害夫人呢!”娟兒立即跪在地上,對着郭吟霜大聲喊着冤枉。
其實對於郭冰隱的話,郭吟霜不太相信,畢竟這一切她並不是做不出來,便盯着她呵斥道,“郭冰隱,你就別胡說八道了,肯定是你想嫁給六皇子,幫着六皇子謀害太子,到時候六皇子成爲了太子,而你就是太子妃了!這就是你的如意算盤是不是?”
“郭吟霜,你忘了嗎?當初還是我把機會讓給你,幫你嫁給太子,若是如此,那我爲何要幫你呢?”郭冰隱對於她的猜測嗤笑道。
“你幫我只是因爲太子選的是側妃,而你要是幫着六皇子奪得太子之位,那麼你就是太子妃,日後那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啊,郭冰隱,你可真夠厲害的!”郭吟霜嘖嘖幾聲,拍案叫絕的說道。
誰又能知道,郭冰隱纔不像郭歡顏那般,一心想要當太子妃,想要母儀天下,也不像郭吟霜爲了權利,爲了榮華富貴,她只是想報仇雪恨而已,將前世將她害的極其慘烈之人,一點一滴的還回去,看着那些人痛苦不堪,那便是她想要的!
郭冰隱只是看着娟兒,輕聲細語的吐出幾個字,“你的主子是不是,郭歡顏?”
這話讓所有人都爲之一震,尤其是郭吟霜一臉困惑,急忙問道,“你在胡說什麼?郭歡顏都已經死了,怎可能會是她的主子!”
“你就老實交代吧!”郭冰隱猛的抓住娟兒的手臂,坦然自若的說道。
娟兒從郭冰隱手中掙扎出來,跪在郭吟霜的面前,苦苦求饒道,“夫人,夫人,七小姐在胡說八道呢,奴婢的主子就是夫人,七小姐一定是在挑撥奴婢跟夫人之間的關係,夫人可千萬不能輕信啊!”
之前還不相信郭冰隱所說的一切,可郭吟霜見她如此肯定的模樣,倒認爲這件事情似乎跟她沒什麼關係,可想到檀香之事,便惱怒的
問道,“郭冰隱,那聞了就令人無法生育的檀香,到底是不是你給娟兒的?”
聽到這裡,郭冰隱更加確定,宮女娟兒就是郭歡顏的人,走回去坐下,慢悠悠的回道,“郭吟霜,虧你如此聰明伶俐,我什麼時候給過你檀香了?更何況,要真是我做的,你認爲我會做的如此明顯?”
想想覺得也是,郭吟霜也就不得不懷疑眼前的宮女娟兒,看着站在一旁的秋水,一個眼神,秋水會意的走到娟兒的面前,猛的一巴掌扇過去,凶神惡煞的質問道,“你老實交代,那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覺得口渴的郭冰隱走到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自然就像在她自己的別院中一樣,緩緩走過去,她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冷言冷語問道,“郭吟霜,你說,是我挑撥你們主僕間的關係,還是她挑撥我們姐妹間的感情呢?”
這話讓郭吟霜徹底明白了這一切,原來都是這娟兒在從中作梗,才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郭冰隱,果真是被這丫鬟耍的團團轉,她氣急敗壞的對着娟兒質問道,“說,這一切到底是誰指使你做的?要是不說的話,今個你就別想活命!”
娟兒見事情敗露,左臉已經被秋水扇的紅腫起來,嘴角也流着鮮血,猶豫片刻,爲了活命,便一五一十的說道,“夫人,求你放過奴婢吧,這一切奴婢都是被逼的,都是我主子讓我這麼做的,說讓我好好盯着夫人,日後好拉夫人下馬,可最近夫人跟七小姐走的近,我主子就下命令,讓我挑撥夫人跟七小姐的關係,好讓你們自相殘殺,夫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聽着娟兒一個個的響頭,似乎挺有悔恨的誠意,可這不是重點,郭吟霜親自伸手抓住娟兒的頭髮,讓她擡頭,面無表情的追問道,“說,你家主子到底是誰!”
頭髮被她給狠狠的揪着,娟兒一臉吃痛的回道,“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就管她叫大小姐,其他的奴婢一概不
知啊!夫人,你就饒了奴婢吧!”
可是郭吟霜首次被人耍的團團轉,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宮女,鬆開手對着秋水心狠手辣的吩咐道,“秋水,你知道該怎麼辦!”
跟在郭吟霜身邊十幾年的秋水怎麼會不明白呢,立即從梳妝檯上拿來一把鋒利的剪刀,一步步朝着娟兒走過去,這讓娟兒害怕的求饒道,“夫人,求求你放過奴婢吧,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站在一旁的郭冰隱冷眼看着這一幕,秋水動作迅速的將鋒利的剪刀刺入娟兒的腹中,娟兒瞪大雙眼,疼的沒辦法呼喊,緩緩的倒在地上,。
“七妹妹,剛纔是我誤會了你,我認罰!”郭吟霜帶着虛僞的笑容朝着郭冰隱款款走去,認錯的說道。
不知道是滿屋的血腥味,還是郭吟霜那善變的臉,讓郭冰隱有些作嘔,緩過神來之後,譏笑道,“沒想到如此聰明的你,竟然會被一個丫鬟耍的團團轉呢!”
對於郭冰隱的嘲笑,郭吟霜強顏歡笑的問道,“七妹妹,這事是我錯了,可是剛纔七妹妹說大姐還沒有死,這可是真的?”
“郭歡顏並沒有死,現在跟四皇子狼狽爲奸,而剛纔那丫鬟的主子,就是郭歡顏!”郭冰隱將郭吟霜想要知道的,毫不隱瞞的告訴她。
“什麼?郭歡顏沒有死?到底是誰救了郭歡顏?”郭吟霜萬分震驚,不肯相信的問道。
“這無從得知,反正郭歡顏並沒有死,你若是想要保住太子之位,就得好好提防四皇子!”郭冰隱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好心提醒道。
知道郭冰隱的厲害之處,郭吟霜再次賠禮道歉,“七妹妹,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你可千萬別記在心上。”
“時日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郭冰隱卻風輕雲淡的打個招呼,便起身往外走去。
“七妹妹……”郭吟霜開口挽留,可郭冰隱已經推開門走出去,她便只好作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