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假兔兒她們早就趕了上來,和真假兔兒來了個勝利會師;然後,兩處人馬就並在了一起。
要知道眼下已經到了疫區,這人馬當然是要合在一起的;這樣的話,行動起來就比較方便。不過爲了減少李兔兒的危險,那個假兔兒還是繼續存在的;而李兔兒便成了她身邊的一個丫環,屬於混在人堆裡都無法引起其他人注意的那種。
不過,這些都是假象;在那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李兔兒那太子妃加少主的威嚴可是演繹得實打實的。所有的安排部署,自然也是全部都聽從了李兔兒的。
不過,眼下的李兔兒,卻是有些頭疼。
原本,李兔兒是打算自己帶些人手進城;然後還有一些人手,卻是要讓他們留在外面進行接應的。要知道眼下時局不穩,這叵測的不僅僅是疫情,那人心其實是更讓人無法捉摸的。
要是自己的人手全部進入城內,萬一被劉強來個甕中捉鱉的話,那豈不是連逃出去報信的人都沒有?
自己來到這疫區,當然是作了最壞的打算;可是自己能夠明明白白地去死,但是卻不能窩囊地被人算計而已。
所以,自己在疫區的這段時間;一定要一面治瘟疫,一面防暗箭,兩面可是都不能放鬆警惕的。
李兔兒的這點擔心是很有依據的,所以大家在聽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一直等到李兔兒全部說完之後,大家還是非常贊成的。
可是,隨後,卻是在人員的具體安排上出現了爭執;只因爲誰都不想自己和自己的手下留在城外,誰都想跟着李兔兒進城,可以近距離的保護李兔兒。
然後,爭着吵着、吵着爭着,慢慢地就變成了兩派;而且,竟然是由暗三這唯一的一個男性舌戰煙寒等這些女性。
這倒並不是說李兔兒這次出來帶的都是女子,實在是能夠進入李兔兒屋子的暗影中,就只有暗三這樣的一個男子;所以他很悲催地發現,自己實在是講不過這些人。特別是當着煙寒的面,自己似乎就更不敢講了。
可是,此事關係的是少主的安危;自己即便心虛地小腿肚都有些打顫了,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出口的呀。
要不然的話,自己被手下弟兄嗤笑那是小事;要是連累地少主真的遇到危險的話,那麼自己暗影三部的四十個人,即便死了也是抵不了這個罪責的啊。
所以說,暗三把頭別過去了一些,正巧不用對着煙寒了,這纔再次開口請命:“少主,暗三一定要跟着您進城!”
“不行!你又不能貼身保護小姐,你跟進去的話有什麼用?”
“對啊。再說你的武功也不一定比我們高明許多,而且還是個男的,當然應該是我們跟着進城!”
暗三聽了這樣,鬱悶地差點就昏了過去;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道說,竟然還會出現性別歧視?
煙寒更是直接:“你敢不敢跟我比試一下?能比贏我的話,就讓你進城;比不過的話,那你就只有留下城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