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莎還想要繼續罵下去,被墨無心極快的捂住了嘴巴,墨無心轉頭對慕容逸道歉的笑了笑,”慕容兄,包涵包涵,我家莎兒就是這樣口沒遮攔,你別見怪。”
慕容逸面色鎮定,沒有回話,就那麼站立的挺挺的被姬莎罵,
不過,淡淡的月影落在他的臉上,能看得出,他的臉繃緊的厲害,他在忍耐,忍的相當痛苦,耳根子都紅了。
“唔……”姬莎怒瞪墨無心,用力的掰開墨無心的手,她的聲音,立馬氣憤的傳了出來,“你才口沒遮攔,你全家都口沒遮攔,老子那是在跟他講理。”
“好了,莎兒,現在都快凌晨了,我們也該我們回去了。”無心實在是拿姬莎的大膽無理沒招,他只有以柔克剛,好言相勸姬莎回去。
果然,姬莎嘴裡哼哼兩聲,怒瞪一眼慕容逸,也沒再說什麼,拔腿就走。
墨無心對慕容逸抱歉一笑,緊隨其後,哪知……
“走這邊,那邊出不去。”慕容逸忍笑的聲音,突然傳來。
姬莎的腳步一頓,憤憤轉身,墨無心趕緊牽着她的手,以免她走丟。
慕容逸戲謔一笑,和冷天冷夜,領着yuqiu不滿的墨無心和姬莎,開始在樹林中繞圈子,繞了有五分鐘,姬莎的性子本就沒耐心,繞的姬莎就快開火之際,終於,他們見到了房子。
忘憂宮的人,大多數都讓慕容逸給遣下去睡覺了,只有少數的人,還在院子裡面,擦洗地上的血跡。
慕容逸,姬莎,墨無心,冷天冷夜,五人急匆匆回到會議室。
姬莎從懷中拿出那張紙條,慕容逸接過來一看,兩面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張白紙。
他吩咐冷天去端來一小碗白水,冷天出去了,很快,端來一小碗白水放在桌子上,慕容逸輕輕的把白紙,放在水裡,紙張慢慢的被水浸溼。
姬莎的雙眸,好奇的緊盯在白紙上,驟然間,她的雙眸睜大,不可思議的,差點驚叫出聲。
但見那張本來什麼都沒有的白紙,慢慢的顯露出來了黑色的字體,姬莎定睛一看,絕美的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白紙上面,只有九個字,此計已敗,另謀計策,候。
姬莎的目光,瞥向滿臉深沉的慕容逸,笑嘻嘻的道,“呵呵,看來,你家這個叛賊,對於滅掉忘憂宮,還不死心呢。”
姬莎的笑容中,滿是幸災樂禍,火上噴油,她和慕容逸,一開始就不和盤,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兩人相見,直到現在還沒打起來,還真是奇蹟。
“冷夜,去通知各大堂主,現在來見本宮。”慕容逸的臉色極沉,沉如水冰,冷到了極致。
冷夜恭敬領命,連忙閃身出去了,兩分鐘後,忘憂宮十多個堂主,紛紛從各自的房間中奔出來,有的人,還未來得及穿外衣,直接一邊走,一邊穿。
三分鐘後,李乾義等人,就已聚齊在了會議室。
“少主,不知召喚屬下前來,有何要事?”站在最前頭的李乾義,微微躬身,畢恭畢敬的問道。
慕容逸的目光,在衆人羣中一掃,當他發現少了一個人時,頓時,他眼中殺氣一閃而過,嘴角嗜血般的勾起,“總堂主,你來看看,這是何物?”
慕容逸指着他身前桌上一個小碗裡面,對李乾義說道,李乾義好奇的走上前,目光往碗裡面一看,頓然大驚失色,義憤填膺。
“少主,這是……”李乾義睜大眼睛,不敢置信道,“這……難道是,忘憂宮出了叛賊?”
李乾義的話一出口,下面,衆多堂主,齊齊大吃一驚,滿臉驚詫。
今日這件事情,本就引人遐想,忘憂宮所有人今晚上齊聚分堂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十多個身爲堂主和副堂主的人知道,可是,今晚上,他們所有人卻遭到了突襲。
這麼隱秘的事情,居然會被那些黑衣人知道,而,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一巧合,還有一巧合就是,分堂前面的迷魂陣,沒有他們十大堂主領路,就算是忘憂宮的手下,也走不進來,然而,那些黑衣人竟然會如入無人之境,悄無聲息的遣了進來。
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其實,他們每人的心中也懷疑過忘憂宮出了叛賊,可是,這種事情誰也不敢開口主動說出來。
因爲,事情很明顯,叛賊,就是他們其中之一。
“少主,忘憂宮出現叛徒,我們一定要把他給揪出來。”分堂的三堂主,顧飛站出來,一臉殺氣騰騰的說道。
“不錯,揪出來,讓忘憂宮的兄弟們,出出這口氣,這一次,忘憂宮死了一百多個兄弟,這些兄弟們絕對不能讓他們白死。”分堂的五堂主葉畢天,上前幾步,怒髮衝冠,激昂慷慨道。
“少主,屬下懇請徹查這件事情,揪出叛賊,剝皮抽筋,千刀萬剮,讓逆賊知道背叛我們忘憂宮的代價。”李乾義單腿跪下,滿臉的氣憤的髮指眥裂,青筋凸起。
“少主,屬下懇求捉拿叛賊,誓死追隨少主,屬下們對少主的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鑑,絕無二心。”忘憂宮一干堂主副堂主,驟然間,齊齊下跪,擲地有聲,斬釘切鐵的大聲說道。
慕容逸站起身,一臉感動道,“大家都起來吧,大家跟着本宮多年,本宮也不希望看到你們當中有誰背叛本宮,但是……”
慕容逸停頓一下,在所有的人臉上,掃了一眼之後,繼續道,“九堂主吳立堂在哪?”
慕容逸這一詢問,李乾義等人一愣,紛紛起身尋找,結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
“少主,屬下去他房裡查看。”李乾義躬身請命,他的心中頓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貌似,九堂主吳立堂,就是背叛了他們的人。
慕容逸嗯了一聲,李乾義領着兩個堂主,快速出去,五分鐘後,三人回來,李乾義飛身衝進來,滿臉大駭,“少主,不好了,吳立堂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