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回家的路上筱靜纔將腳受傷的事兒告訴她的丈夫於致遠。
“怎麼不早告訴我呢?現在是什麼情況?嚴不嚴重?你現在在哪兒呢?我馬上過去接你!”丈夫於致遠急切地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現在沒事兒了,不用擔心,我很快就要到家了,你下了班趕快去接孩子吧,不用管我了。”
“那行,你自己注意點兒,到家以後什麼都別幹了,好好躺下休息。”
“嗯嗯,放心吧,先這樣吧,晚上回家再說!”
“拜拜!”
“拜拜!”
傍晚六點,於致遠帶着四歲的兒子回來了,他在春餅店買了筱靜愛吃的春餅和幾個配菜。平時洗衣做飯這些家務活兒都由筱靜一人包攬下來,於致遠幾乎不會做什麼菜,所以只要遇到筱靜有事不能做飯的時候,他們爺倆基本都是在外面吃完再回家。
接下來的日子於致遠拗不過筱靜,只好由着她繼續帶傷上班。
事事難料啊!
衝着眼看就要關上的電梯門,筱靜根本就忘了自己還是個半殘身體,擡腳就奔電梯跑過去。
“啊!”一聲慘痛的叫喊,伴着咣噹落地的響聲,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這下完了,這五天的傷算是白養了。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單位司機吳師傅載着她,醫院走起。
再一次見面,她和徐子淳倆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徐子淳邊點頭邊看着她笑說“再見,很好!”
“哦!”她也對他笑着說:“是哈!”
這次,他在她的病本上留下了他的姓名和手機號,他告訴她,今後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他或是給他打電話。
兩次心靈的小碰撞爲他們今後的緣份壘起了堅實的層梯!
之後的幾年倆人除了逢年過節彼此之間禮貌的問候之外,再無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