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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生被鄧布利多盯在了那裡,不敢亂動。他不知道這個外表溫順,實際上比自己大了幾倍的狗,究竟是如何想的。
萬一被它咬了呢?
不,不會!
餘生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不會被咬了。畢竟這裡有三個人看着呢,而且這麼溫順的傢伙,不會那麼小氣吧。
於是,餘生一改猥瑣的姿態,他大大方方的走到了鄧布利多的面前。伸出前爪優雅地伸進鄧布利多的食盆裡,沾了一點玉米糊出來,伸出舌頭嚐到。
嗯。是鹹的!
餘生點了點頭,看來他所猜無差啊,猜對了。儘管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猜旺財吃的是鹹玉米糊,但他現在的樣子很嘚瑟。
蘇老頭倒是挺喜歡貓這個樣子的,他放下碗筷說道,“這隻旺財不錯嘛。挺有意思的啊。”
“那當然。”蘇雨蕭臭屁的挺了挺胸脯,餘生看了一眼她的規模。
嗯,貧乳以上,乳牛未滿。
說不上是討兩邊喜歡,還是讓兩邊都不中意。
唉。餘生嘆了口氣,多大又如何,反正和自己沒啥關係。
由此他倒是想起了劉陽那小子。話說,那小子什麼時候來接自己走呢。
餘生在聽蘇雨蕭和劉陽以前談話的時候,隱約知道,好像是蘇雨蕭說她宿舍裡養不了,才養在劉陽那的。
是不是劉陽不知道蘇雨蕭爺爺這能養餘生,鬧脾氣了,再也不來接餘生了?
餘生這樣的想着,不過好像哪裡出問題了。
他記得當初還是劉陽告訴他,蘇雨蕭的爺爺是教授的。
那他當然也應該知道這個住處,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他不來接自己也好,連電腦都搬走了,他那裡也沒啥玩的。成天跟個大老爺們混,估計也聽沒前途的。”
餘生大大方方地趴在鄧布利多的身上,享受着這貨真價實的狗皮沙發。
“旺財,跟我走不?”蘇教授吃完飯,看了會電視,並就新聞中的內容對南歐的形勢一頓高談闊論後。
他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他叫上這個讓人比較舒服的貓,看它跟着自己走不。
餘生聽到蘇教授的喊聲。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起身跟了過去。
因爲這麼做,符合他的想法。他正要打算去單刷各個老教授,老講師的課呢,讓你們丫的不理我,不和我打招呼。
餘生抱着這樣一種心態,跟着蘇老頭走了。
在餘生離開之前,蘇雨蕭告訴它說,“晚上早點回來哦,有好玩的哦。”
於是,她看着餘生皺起的貓臉歡樂的笑了。
原因無它,就是因爲她對於,她能勾起餘生的好奇心而感到高興。
而餘生的心則像是被貓撓了一樣,癢癢的,說不出的難受。
跟在蘇教授身邊,餘生終於聽到有人提起他了。
“老蘇上課去啊。誒?這貓你家的?伙食挺好的啊,這麼肥。”一個與老蘇教授年齡相差不大的老頭與蘇老頭相面而過的時候,這樣說道。
“蘇教授好!這您家養的貓?”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大,仿若剛工作的小年輕如此說道。
“不是。不過怎麼樣,這貓不錯吧。”蘇教授很熱情的和小年輕交談道。
只是,餘生看小年輕看他的眼神不太對。
“特麼的!怎麼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這一路上,餘生慢慢由昂首挺胸,改爲了垂頭而過。
除了被誇了幾句,“挺乖的!不綁繩還不亂跑。”,之類的話,幾乎都帶有貓身攻擊了色彩。
“丫的!你們記住!”餘生在心中咬牙切齒道,“你們這樣侮辱我,我一定要加倍奉還!”
所以,餘生開始記住每個人的臉,開始想怎麼報復他們。
其實啊,餘生這種生物,性格並不算好。嫉妒什麼的,總是常有的事。但他也不是個壞蛋,所以並不需要過於擔心他的報復。
又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餘生頂多做幾個惡作劇就完了。
一路走過,蘇教授到了他上課的教室,他先拉開門想讓餘生先進去,哪想到餘生腳底抹油直接跑了。
蘇教授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上課有那麼枯燥?貓都不愛上。”
但蘇老頭儘管在課堂外很和藹,沒有個正行。但他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整個人就變成了餘生初次看到的那種讓人心生緊張嚴肅的模樣。
話說回來,逃過蘇老頭高數荼毒的餘生,走出了這個教學樓。他想去講歷史的老師那裡看看,據說歷史課很輕鬆,就像聽故事一樣麼。
餘生想起了這是北-京,如果上歷史課的老師,是個老北-京,那種話嘮胡侃的感覺,會不會很歡樂?
於是,餘生開始了淘課之旅。由於已經是五月份了,天氣開始慢慢熱了起來,所以大多數教室都是開着窗戶,開着門的。
這讓餘生的旁聽大業,好進行多了。
他只要在走廊側耳一聽,就能聽清裡面是在講什麼,稍微聽一會就知道講的有沒有意思了。
不知道餘生的這種大浪淘沙的行爲,如果讓那些講課的人聽到,會不會破口大罵。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能算得上,那個專業裡面最頂尖的講師了。被一隻貓挑肥揀瘦外加嫌棄,很掉價不是?
餘生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一個講歷史的了。在門外聽了一會,覺得還行,於是他便走了進去。
等他擡頭一看上面的老師,就樂了。
這就是那個之前和蘇老頭碰到的那個小年輕老師。
餘生在小年輕轉過身的時候,十分不客氣的跳到了講桌上。不大的教室內,四十多個學生,齊齊的盯着餘生。
餘生不以爲意,安然的在講桌上趴下。不得不說,他還真會找地方。這個地方視野開闊,往下一看一覽無餘。
而且,這邊開着窗戶,那邊開着門。過堂風剛好穿過這裡,沒有那種因爲屋子裡人多,產生的憋悶感。
餘生倒是沒憋悶,那個上課的小老師,倒是鬱悶了。
他寫完板書,看到下面學生的目光炯炯,以爲學生們終於開竅了,知道他所講的課樂趣所在了。
但是,當他一低頭,看到趴在講臺上的那隻貓之後。他就明白了,都是這隻貓惹的禍。
可是,他又不能粗魯的趕走它。因爲這傢伙剛纔跟在蘇老教授身邊,看蘇教授還挺喜歡這隻貓。
打狗還要看主人,打這隻貓何嘗不是要看主人呢?
在這麼多學生面前,他也不能不上課,溫言相勸讓這位貓大爺走遠的。
所以,他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講着他的課。
餘生又聽了一會,覺得腦子開始變得糨糊了。這和他在窗外聽到的不一樣啊,他在窗外聽到的是類似於傳奇小說裡的東西,言語簡潔流暢。
怎麼到屋裡,他說的東西就變成了半白不白,不時間雜着生僻詞彙的樣子。
莫不是這貨還有自動切換語音模式的功能?餘生他看着在講臺上侃侃而談的年輕老師,又看了看講臺下面明顯不太專心的學生。感覺他找到了產生這個問題的癥結所在。
就是這貨講的東西,沒有吸引力,不討學生喜歡唄。
按照餘生“前生”的記憶。儘管他那所大學,只是一個三流偏上的學校。但是那些老教授,講課基本上都非常吸引人。
往往一個在書本上看起來很枯燥的東西,他都能給你講出花來。而眼前這位,顯然講的不對。
當然,餘生並沒有那個水平,有想要指導這傢伙的意思。畢竟水平差距在哪裡。不過,餘生想,旁觀者清,最好能提醒一下他。不然這就是在誤人誤己啊。
正在講課的於正清,剛開始看到貓趴在講臺上,沒有什麼動作,挺安心的。過了一會便不再注意它,能好好繼續講課了。
但是,他剛纔瞄了一眼這隻土貓。他嚇了一跳,這東西正拿爪子碰他的教科書呢。
他暗暗着急,祈禱着這個小祖宗千萬不要拿他的書,磨爪子啊。要知道,他那本書上,可是廢了他好多心血,寫了好多心得重點什麼的。
可不是撓壞了,再換一本那麼簡單。
他只能邊提心吊膽的講課,邊注意着餘生的動向,打算一有不測出現的苗頭。他就立馬把書搶回來,管它是誰家的貓。
餘生哪有於正清想的那麼不堪了,磨爪子書纔不好用呢。最理想的磨爪子的地方,還是劉陽寢室裡的電視櫃。木質不軟不硬剛剛好。
只是不知道劉陽發現他的電視櫃後側都是貓的抓痕時,會作如何感想。
當然,大家都這麼熟了,就不要客氣了。餘生在心裡無恥的想着。
餘生在翻於正清課本的時候,也把他擺在一旁的教案拿過來看了。
像是小學老師檢查作業一樣審視着。
不過,他抱得心態不是小學老師檢查作業的心態。而是,很是欣賞的態度,因爲他能看出這個小夥子很認真,每個地方都做了細緻的準備。
他之所以造成學生不愛聽的情況,不是因爲他不認真,而只是他因爲過於認真,表述方式有問題而已。
說實話,餘生看着他的書,不禁有些臉紅。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從小學開始,一直白白淨淨的書本。
據他回憶,歷任教授他的老師,都說他很聰明,有腦子。但是卻不用功。
那時餘生不以爲然,現在想來確實老師是對的。
如果他有這個小夥子,或者劉陽看書時的認真勁,說不定當年,他就不會險些連本科都考不上了。
餘生搖了搖頭,老傢伙才喜歡回憶呢,他不想過多的想以前的事情,都過去的事了,又不能改變。
眼下的問題,是幫助這個小老師解決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