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都器靈怎麼會懼怕劍七和劍八?”秦宇不解的看向劍七,而劍七則得意的甩甩頭傳音給秦宇:“別看咱現在打不過這小子,但論輩分咱可是比這小孩大好幾萬歲,要不是咱現在實力受損讓他喊爺爺又何嘗不可。”
劍七這番話讓秦宇開始重新考慮它的價值,看來回去之後到誕生劍七和劍八的古戰場看看很有必要。
“我說小金啊~”劍七看着金色童子悠閒的喊了一句,但金色童子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不知所措。劍七咳嗽一聲,意識到這金色童子沒有名字,思索一下後又張口說道:“我忘了你沒有名字,今天我這個做大哥的就給你起一個,好不好。”
“好好~你快說~”
金色童子叫的奶聲奶氣,劍七很享受的靠回到沙發上閉目伸出左手,像個算命先生般一通亂掐後睜開眼道:“有了,就叫你小天吧….”
秦宇…...
“小天?”金色童子愣了一下後臉上立刻恢復之前的喜悅拍着手跳着喊道:“就叫小天,就叫小天~”
四個侏儒聽到劍七起的名字齊齊憋住笑容,在看到自己老大飛過來後一個個跟着祝賀性叫了句“天哥。”
秦宇揉揉有些發睏的眼睛,看着這其樂融融的一幕心理總算感到放鬆了些,劉萱萱看到他目露一絲疲倦上前扶着他的肩膀道:“要不你先進屋歇歇。”
秦宇點點頭,屋裡留下還在和金色童子玩耍的劍七劍八。
伸了個懶腰,這個時候秦宇才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異味,將外套脫下來以後裡邊的短袖有些地方乾巴巴的黏在皮膚上,鼻子湊近聞了聞秦宇趕緊把頭轉過去。他把短袖脫下來,劉萱萱捏着鼻子接住扔到垃圾桶裡埋怨一聲:“你回來應該先洗澡的。”
“這不是來不及麼!”秦宇邊說邊進了自己房間的浴室,花灑的沖刷下泥垢被一點點衝去露出有些白嫩的皮膚。現在的秦宇看起來比之前精瘦了不少,身上和臉上肌肉有種渾然天成的美感。
深呼吸,秦宇閉上眼睛。
在陽山市受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魂體的重創雖然有潘老師獨門秘法的修補,但想要完全的好還需要一些時日的靜養。《厚土十輪經》在體內靜靜的運轉,相比較去陽山市之前快了十幾倍。
內觀之下秦宇發現自己的胸膛處有特殊的金色陣法在不停轉動,空氣中游離的不知名能量被陣法吸收後在轉換成淡金色的粒子一部分被腦海中的仙藤枝芽吸收,一部分散到秦宇的四肢百骸。
“呼!”秦宇睜開眼,一抹金光從他的眸子中閃過,攥緊拳頭看了看鏡子,秦宇感覺肉體又強悍了很多,現在即使對上鬼王他也有十足的必勝把握。
在幫秦宇擦洗身子的劉萱萱突然停下,莫名間從她心頭涌出一絲敬畏,那是一種天生的對強者的敬畏,而那個強者就是眼前的秦宇。
“你變化真的好大。”撫摸着秦宇的臉龐,劉萱萱想起他們剛見面時,那個時候的秦宇看起來還有些稚嫩,打個鬼兵都困難,沒想到短短半個多月實力已經直逼鬼王。
“是麼?”秦宇壞笑一聲單手勾住劉萱萱的下巴道:“其他變化更大。”
巫山雲雨後,鶯歌燕啼春。秦宇抱着劉萱萱感受着她皮膚的溫度,心中也是一陣感慨。但很快他又意識到不對勁,在劉萱萱身上上下其手後惹得劉萱萱一陣嬌喘還以爲他又想要了。不料秦宇開口卻問:“往常我記得你的皮膚都是冷冰冰的,怎麼今日摸起來和凡人的體溫以無異常
。”
靠在秦宇懷裡,劉萱萱畫了個圈:“此事本來打算空閒了在跟你講的,但今天你問起我就簡單說下,你還記得我們在銀河城下遇見的:巨將真君麼?”
秦宇點點頭:“還多虧那位前輩的指點,不然咱們進步不能這麼大。不過魔人從銀河城傳送而來,也不知道那位前輩現在怎麼樣了。”
“他沒事的,或許已經藉此機會跑掉了。”劉萱萱說完從自己的儲物袋中翻出一枚令牌遞到秦宇手中:“這就是巨將門的令牌。”
“巨將門?”秦宇接過令牌拿在手中,這塊令牌也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作的,拿在手中不僅比想象中的沉很多,而且令牌周身還散發着燥熱的氣息。令牌的正面雕刻着一朵焰火,看起來栩栩如生好像隨時都能從令牌上跳出來一般,而令牌的另一面則雕刻着“巨將”二字,看筆法蒼勁有力,暗藏殺機。
“這該不會是什麼修仙門派的令牌吧。”秦宇打趣的說道,他初中的時候到是很喜歡看各種網絡小說,尤其以玄幻爲主。
劉萱萱眼睛一亮點點頭道:“我本以爲你不知道上古的修仙門派,剛纔還怕解釋起來麻煩。”
“吧嗒!”秦宇手中的令牌掉在牀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劉萱萱:“真的有修仙門派?”
劉萱萱再次點點頭,不過這次她多加了一句:“以前有,現在沒有了!”
“爲什麼這麼說?”秦宇眼中燃起的熊熊火焰立刻熄滅,他還琢磨着要是真有的話就讓劉萱萱引薦自己一番,以自己的資質說不定日後就是橫掃整個宇宙的存在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些我也是聽我師傅說的。”劉萱萱拿回自己的令牌放回儲物袋中說:“上古修仙門派存在於萬年前,但後來不知爲何集體失蹤了,關鍵失蹤的不僅僅是那些修士,連帶他們的洞府和各種天材地寶也跟着消失了。”
“這樣啊,那你師傅是誰,怎麼也沒聽你提起過,改天你帶我去見見那位前輩。”
劉萱萱似有什麼難言之隱,看着秦宇迫切的眼神猶豫之後還是拒絕了:“我師父....他不見外人的..”
“那可惜了。”秦宇惋惜一聲:“那你接着說說那些修仙門派的事,我對這些的瞭解還停留在玄幻小說上。”
“噗嗤!”劉萱萱掩嘴笑道:“怪不得,其實這些修仙門派和小說中寫的八九不離十,唯一不同的可能是他們也並非小說中寫的那麼暴戾,而且身爲修士規矩極多。你看我們之前遇到的巨將真君上萬年前就是一名修士,只因爲私自下山犯了門派規矩被罰在地下承受無盡業火。”
“這麼狠!”秦宇摸摸下巴開始重新思考是否要成爲一名正式的修士了。
“哎~可惜各路修仙門派不知爲何集體失蹤;我師父當年也只是門派的外門弟子學了些皮毛的功法都能活到現在,可見當初那些修士實力之強。”
“那位巨將真君前輩一定很厲害。”秦宇羨慕的看了眼窗外,早知道他是活了上萬年的遠古修士當時說什麼也應該留下來和他好好嘮嘮嗑。
“那天巨將前輩單獨將留下來和你說了些什麼?”雖然知道這是劉萱萱的隱私,但秦宇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當初他可是記得劉萱萱和這位前輩頗有淵源。
“我現在算是巨將門…留在藍球的外門弟子吧。”劉萱萱嘆口氣:“師父大限將到,不忍巨將門就此凋零,破例將我收入門下也算是給巨將門留個香火。早些時候師父也曾說藍球上關押了一位犯了錯誤的門內長老,原本以爲他也跟着一起消失,沒想到咱們運氣好還能遇到。巨將真君前輩不知道上古修士失蹤的事,他知道我身份後也只是傳了我一些巨將門的功法。”
“不錯!”以後自己的女人也算是修士了,秦宇替她高興,原本還想再問些什麼腦海仙藤枝芽傳出一股疲倦的睡意,連帶着秦宇不停打哈欠,迷迷糊糊中他看着劉萱萱身子不斷變模糊最終睡去。
有些事劉萱萱並不想全部告訴秦宇,她正在編排理由如何拒絕秦宇問的一些問題,一擡頭看到秦宇睡去長舒一口氣跟着趴在秦宇懷裡睡去。
現在的天都城一片安寧,在經歷飛船入侵後一切很快恢復正常,鬼民重新回到自己的住所,街道上依舊除了巡邏的鬼兵看不到更多的身影。
天都塔頂,一位身穿黑色盔甲的黑影站的筆直,他遙看着陽山市方向滿臉愁容,陽山市不斷傳來的戰報讓他倍感壓力,此時的天都城已經無兵可調。
“城隍大人可有回話?”黑影迎着冷風淡淡的問了一句。
在他身後還站着幾位身着各種服飾的陰神,在聽到黑影的問話後其中一個一步上前,仔細看正是之前與改造人大戰的“郭殿主。”
“迴護使大人,城隍大人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
“哎~陽山市那邊怎麼樣了?”黑影嘆口氣後接着問。
郭殿主欲言又止,忍着滿臉憤恨說道:“連殿主傳訊最多在撐三天!”
其他陰神聽到立刻露出一絲慌亂,議論紛紛求助般的看向眼前的黑影:“護使大人,此刻要麼求助域主要麼等城隍大人回來。您還是趁早做決定啊….”
“夠了!”郭殿主以不爭氣的眼神看了眼說話的那位陰神:“我天都城的事自然要城隍大人回來後親自解決,何須求助他人。即使大人回不來,我們也當全力守住天都城….”
“郭殿主….”黑影打斷了他的話,這個郭殿主忠心可嘉,就是說話辦事太過於魯莽。黑影轉過身掃視一下衆陰神道:“天都城是大人的地盤,魔人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