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幹掉她,省得她說出不該說得話!”二溪摩拳擦掌,正欲大展拳腳。
“先別慌動手,不過一個見風使舵的小人罷了,此時殺了她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在看到夏荷得瞬間,玉溪心中自然是恨的,可很快,理智讓她冷靜了下來,她瞬間有了更好的計劃。
“主人,我覺得你最好快點斬草除根,這女人就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想當初你沒能殺了她,結果她現在又變成敵人手中得一把刀了!”小魔對夏荷深惡痛絕。
當初,他們爲她去掉了神魂中的魔魂種,還將她從那暗無天日得靈種園帶了出來,結果呢,她爲了一己之私,出賣了他們,害得他們第一次逃跑失敗,這種毫無節操的卑鄙小人,就不該留着。
“放心,這次絕不會讓她再有命離開,不過,殺她之前,我得收點利息才行!”玉溪抿了抿脣,同時將自己的計劃反饋給了一溪和二溪。
一溪和二溪得令後立馬行動起來,二溪的任務很好完成,因爲夏荷一行人就在她的視野範圍之內,可一溪這邊有些棘手。
郝欣然能找到夏荷,那她自然也得找個能證明她清白的證人,她現在也就和萬劍峰的蘇星熟一點,找他幫忙是最穩妥不過的,可一溪現在的位置離萬劍峰有十萬八千里,倘若現在過去,等到了目的地,黃花菜都涼了。
一溪看了看最近的符峰,咬咬牙,鑽到了陸思喆的洞府前,直接敲開了禁制。
“是你!”陸思喆在看到一溪後,很是驚訝,同時,他不知想到了什麼,面上神色莫名。
“陸思喆,我有事想請你幫忙!”時間緊迫,一溪開門見山。
“行,那你先進來,咱們細談!”陸思喆讓開了道,袖中的手不自覺握緊。
一溪不疑有他,直接進了洞府,忽然,她身周的靈力一陣波動,一道縛神符忽然落在了她身上,她整個神魂球都動彈不得。
一溪在瞬間得慌亂過後,冷靜下來,“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呵,救命恩人?那噬靈蠱是你故意放入那玉簡中,然後在危急時刻,假意救下我,目的便是爲了讓我承你的恩情吧!”陸思喆眼中閃過殺意。
靠,什麼夢幻少女心,這整個一神經病吧!
一溪忍不住吐槽,隨即,她冷冷道,“既然你認定我圖謀不軌,那你直接滅了我吧!”
“你以爲你這麼說,我就不敢對你如何了嗎!”陸思喆說着,手中已經捏緊了一張高階爆裂符。
“我怕什麼,我不過是個靈智高些的器靈,而你呢,你可是符峰陸長老的兒子,有你這個修二代爲我陪葬,我一點都不虧!”一溪冷冷道。
“呵,死鴨子嘴硬,你還能跟我同歸於盡不成!”陸思喆冷笑。
“跟你同歸於盡,你配嗎!我本以爲憑藉你父親的勢力,你好歹也能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幕後黑手是誰,誰知這麼長時間,你還是情願做個糊塗鬼,真讓人看不起,我也是眼瞎,居然以爲救了你後能結一份善緣,早知如此,我坐視不理,如今你就是別人的傀儡了,也許那樣你就能相信了。
你覺得這一切都是我所爲,那你就殺了我好了。咱們修道之人講究因果,從我救你的那刻起,你就欠了我一份因果,你自己應該有感覺,如果你執迷不悟,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一溪冷冷道,永遠也別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一溪不相信,以他的能耐會查不出事情的原委,他一直死抓着她不放,不過是不想接受心愛之人是別有用心的邪修罷了。
“你!”陸思喆氣結,手中的爆裂符被他捏得死緊,隨即,他咬牙道,
“說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告訴你,若是你要求過分,我就算冒着因果纏身的危險也不會答應的!”
一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她有的話),腦補是病得治,
“放心,難辦的事我還不信任你呢!你只要幫我找兩個人,將他們帶到執法堂即可,越快越好!”一溪說着,將兩人的具體名字說了出來。
“就這些!”陸思喆一臉懷疑,似乎是覺得一溪在騙他,她一定還有其它陰謀般。
一溪直接回了他一句呵呵。
執法堂大廳中,唐鵬暴怒之下污衊玉溪是邪修,玉溪柳眉倒豎,上前一步,怒道,
“唐長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爲了掩飾你們的錯誤,這麼大的帽子你也往弟子身上套,你這麼拼命抹黑弟子,若事情暴露,你就不怕你這長老之位不保嗎!”
玉溪之前一直都是冷靜而從容的,她突然發怒,唐鵬非但不生氣,反而有些竊喜。
他覺得他一定是戳中了玉溪的軟肋,她才失了冷靜,她這種色厲內荏正是她心虛的表現。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以爲你離開了萬花谷,改頭換面就沒有人知道你的來歷了嗎!若不是有證人,我們還真會被你這伶牙俐齒矇蔽了!”唐鵬眸中閃過得色。
說話間,大廳外有弟子大聲通傳,“證人夏荷已經帶到!”
隨着他嘹亮得聲音響起,一個佝僂着背滿頭華髮得老嫗被幾名修士待了進來,不是夏荷又是誰。
“咦,她是誰,以前怎麼沒見過,莫非真是證人!”有修士小聲議論道。
“呀,真老,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了,真是壽元將盡了吧!”有修士嫌棄道。
夏荷整個人畏畏縮縮得被人推到了堂下,她瞅了眼玉溪,下意識得往旁邊躲了幾步,四顧之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如同被蟄了般,瑟縮了一下。
最後,她怯怯得往郝欣然的方向看去,郝欣然面無表情得盯着她,目光沉沉,她的腿直接抖了起來,緊接着,渾身都在發抖,似乎驚嚇到了極點,隨時都能暈厥過去般。
“夏荷,把你知道得說出來,執法堂會爲你做主的!”唐鵬滿懷勝利的希望,大義凌然道,對於夏荷的驚恐,他根本沒有多想。
“是是是,我,我一定事無鉅細得道明一切,只求長老能救我一命!”夏荷蒼老的聲音顫抖得響起,已經帶了哭腔。
“你放心,我們執法堂一向公正嚴明,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你不用擔心會被人威脅!”唐鵬笑道,似乎已經勝利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