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陽冬晨說自己閨‘女’還活着,很好……‘女’王愣住了。(。 ?#
好久她才說:“真的,她真的還很好?”
“是!而且我師弟說,她身上已經沒有妖味兒了。我想,她應該不是妖了……但是我又拿不定注意。我不能確定!”
‘女’王直直的瞅着歐陽冬晨,伸出手來說:“扶,扶我做起來!”
“好!”歐陽冬晨扶着她做了起來。‘女’王的眼神兒遊離。嘆口氣:“只要她好好的,就好!當時小七在那一場戰役中,身受重傷,被打回了原型!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挽救她。但是……後來,瀟兒的師尊來了,他說可以救我的‘女’兒!”
歐陽冬晨這纔有些明白,雙眉微皺:“後來呢?”
“他說,能幫我救回我的‘女’兒。但是我再也不能見她!他會奪走我‘女’兒的所有法術能力,還有以往的所有記憶,讓她平平靜靜的,在凡間當個凡人!”
“也就是說,現在的小七是個人?不是妖了?!”歐陽冬晨心中稍稍有些高興。
“可以這麼說!她,她真的又回到了你的身邊?”
歐陽冬晨點點頭:“是!她再我身邊。我會好好對她的!您放心……”他說着,想起了很多往事:“您知道嗎!我們兩個在一起,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如果當初,我還沒愛上她的時候,她就告訴我,她是一隻妖!我一定……”
“你會怎麼樣?”
“我一定會想辦法指她於死地。因爲我憎恨所有的妖……你們在我眼裡,沒有一個好東西!”歐陽冬晨直言不諱。
然後‘女’王,就冷冷的說道:“哼!一定是“龍淵道人”從小這麼教育你的。”
“不!不是。是我媽媽……是我媽媽的慘死……多年前,我和媽媽被爸爸誆騙到,這個深山老林裡。他就丟下我們!自己跑了。我和媽媽在這座山裡,掙扎了數日,但是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後來,狼王……媽媽爲了保護我,……”
歐陽冬晨邊說邊搖頭,那段慘痛的記憶。彷彿還歷歷在目!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點。
“是這樣!哎,狼王一直作惡多端。而且狡猾的很……不過,你也別太傷心了,畢竟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狼王不也被“龍淵”給殺死了嗎?你要想辦法,重新……重新新的生活纔是……”
歐陽冬晨連着喘了幾口粗氣,點點頭:“是!您說的對。您放心,我和小七,我們都會好好的。也是小七讓我明白,原來妖,也不都是壞的……”
‘女’王伸出慘白的爪子,拍了拍他:“真是個乖孩子!我們小七也是爲了報恩,纔會去人間的。那也是一個倔強的、重感情的孩子!我怎麼說,她都不聽啊。”
“哎!說起那件事兒。還真是走了很多冤枉的路!我就是當年救她的那個人……當時我救她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了!我就帶她到我的家裡去。那兒知道,就被我……”
說道這裡,歐陽冬晨頓了頓,又說:“哪知道被我那個貪玩兒的弟弟,給抱走了。小七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就把他當恩人了!”
“是這樣!我說呢。我看那個莊碧尊一看,就是一個城市裡長大的孩子……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怎麼可能救我的小七呢!原來是你……咳……”
‘女’王多少顯得有些欣慰!
不管怎麼說,自家閨‘女’心心念唸的恩人!最後她還是找到了。
“您別說話了!您別說了!”
“我……我沒事兒的。沒事兒的!”
很快,白瀟趕來!二話沒說,幫‘女’王療傷。十幾分鍾後,‘女’王的臉‘色’才漸漸地好了!白瀟轉過身來對歐陽冬晨說:“你跟我過來!”
“瀟兒,你不能傷害他!他是你妹夫。”
面對‘女’王的囑託,白瀟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說:“是!”
歐陽冬晨見白瀟道骨仙風,自有一番仙氣兒。
“歐陽冬晨!”
“你是白瀟的哥哥?”
“是!你是第一次見我。但是我不是第一次見你了!走……咱們走走……”白瀟和歐陽冬晨,往外走了走。
說真的,這兩個人光看背影,還真是有點兒像親兄弟呢!
他們在瀑布邊兒,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個多時辰後,纔回到‘女’王哪裡!
‘女’王有些很擔心的看着歐陽冬晨:“你怎麼樣!瀟兒沒有爲難你吧?”
白瀟無奈的掩住額頭,苦澀一笑說:“呵呵!我說母王,您不帶這麼偏心的吧。有了‘女’婿,就看不上兒子了?”
“你……呵呵!你這小子。我還以爲,你當了神仙以後,就不會說話了呢。這說話,不還是‘挺’風趣兒的?哎!母王不是偏心,母王是怕你生氣了,下手沒輕重的。你妹夫是凡人,怎麼能接受得住你的法力啊?”
白瀟淡淡一笑,說:“是!是!您說的對……快點兒躺着吧。您這身體,要好幾天才能復原呢。對了靈兒呢,靈兒怎麼樣?”
“靈兒沒事兒!它自己在“通靈吊墜兒”裡會自行修復的。哎……我真是小看你師伯了,沒想到,他現在法術這麼厲害。要不是有“龍淵道人”及時趕過來。我想……我……”
“什麼?師尊!您是說,是師尊趕到幫你們的?”
“是啊!他雲遊在外已經一個多月了吧,沒想到,今天,正好趕回來了!”‘女’王想了想說道。
可是,歐陽冬晨想的不是這些!而且擔心自己師尊的安全。
那個石怪那麼厲害。
‘女’王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忙說:“你別想那麼多!他沒事兒的。依“龍淵”現在的修爲,我師兄對付不了他的!不過要費一番折騰,是避免不了的。”
聽到‘女’王這麼說,歐陽冬晨心裡纔多少放鬆了一些。
‘女’王想起了劉婉‘玉’,便對歐陽冬晨說:“你師妹呢?”
“哦!她再外邊坐着。生悶氣呢!沒事兒,您別管她。”
“你別怪她。她是獵妖師,想要除掉我,是理所當然的!”此話剛出口,就聽到外邊一陣慘叫:“啊……”
歐陽冬晨立馬跑了出去,就看到她身下騎着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痛苦的掙扎着!劉婉‘玉’手中的皮鞭此時正勒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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