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真的是傷人都不眨一下眼睛的,知道他在乎的是什麼,安心就傷害,就算是傷害她自己,他都不皺一下眉頭的,因爲安心知道,他傷害了自己,他陸澤成會比他還上傷心,因爲她知道,他陸澤成是非他不可的。
幾個女的看陸澤成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都識相的離開了這裡,陸澤成看着眼前的女子,開口說道:“你留下。”
走在最後面的女子停下腳步,錯愕的看着陸澤成,陸澤成點頭說道:“對,就是你,你留下,我有話和你說。”
女子突然覺得幸福來得好快,他快要承受不住了停下腳步,看着陸澤成,陸澤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着女子,問道:“還是處嗎?”
“啊?”女子沒想到陸澤成會問這麼直接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陸澤成的問題了,陸澤成皺眉,看着女子,又一次強調道:“我問你還是處嗎?”
“陸少,你......”女子沒有想到,陸澤成會問這麼露骨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也不敢去看陸澤成的眼神,低着頭,有點小害羞的模樣。
“就是你了。”陸澤成站起身,對着女子說道:“一晚上多少錢?”
“陸少,您別......”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走吧。”陸澤成說完,帶着女子離開了酒吧,陸澤成坐在駕駛位上,女子打開副駕駛位上,陸澤成皺眉,說道:“坐到後面去,副駕駛位不是你坐的。”
女子都打開了副駕駛位的車門了,聽到陸澤成這麼說,臉色大變,又將副駕駛位的車門關上,走到後座打開車門進去,坐下。
陸澤成開車帶着女子去了帝豪酒店,到了酒店,開了房間,女子看着陸澤成,開口說道:“陸少,我們......”
“先去洗澡。”
陸澤成的語氣依舊淡淡的,女子不敢不聽陸澤成的話啊,去浴室洗澡,陸澤成站在窗臺抽菸,電話響了,是安心打來的,陸澤成皺眉,安心還好意思給他打電話,氣的將電話扔到一旁,不去看,站在窗邊抽菸,陸澤成不知道自己抽了幾根菸,菸頭一根接着一根的往菸灰缸裡扔,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子洗了澡,出來,全身只圍着浴袍,什麼都沒有穿,看到陸澤成,女子嬌滴滴的開口說道:“陸少,歐文洗好了。”
陸澤成回頭看着女子,也是出水芙蓉的,但是看到女子,就沒有看到安心的時候的那種衝動,;陸澤成雖然拒聽了電話,但是一顆心都在安心那裡,安心到底給他吃的什麼迷藥,讓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忘不掉她。
陸澤成嘆氣,他輸了。他輸得一敗塗地。
“陸少。”女子的身子往前一傾,整個前身都貼在了陸澤成的身上,陸澤成皺眉,真的是好討厭除了安心之外的女人對他的投懷送抱,女子卻不以爲然,男人嘛,都是在裝正經,那女人就只好假裝不正經,她就不相信陸澤成是真的那麼的好,面對她都可以紋絲不動的,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被她征服的。
“開始吧。”陸澤成看着女子,走到牀邊,女子嬌羞的跟着陸澤成走到牀邊,陸澤成坐在牀邊,女子就去幫他解開襯衫的扣子,襯衫的扣子都解開了,陸澤成皺眉,說道:“多少錢?”
“啊?什麼?”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呢,她還沒開始呢,怎麼就開始談價格了呢?
“我問你多少錢。”
“陸少,您還沒開始呢。”
“我有事,給你支票,自己拿着錢滾。”
陸澤成說完,從兜裡拿出支票,在上面寫了金額,然後讓女子滾蛋,他自己在酒店的牀邊坐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凌晨,陸澤成纔將自己的衣服弄好,拿着車鑰匙回家,他想,安心應該睡着了吧。
陸澤成一路飆車回家,回到家,就看到安心蜷縮在沙發上,陸澤成看着安心的睡顏,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捨不得傷害安心一分一毫。
“陸澤成,我害怕,你別走......”
陸澤成的身子一僵硬,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安心,結果卻發現,安心是在做噩夢,這個丫頭,連做夢都這麼膽小,平時的大膽就只是欺負他嗎?
陸澤成走過去,在安心的旁邊坐下,說道:“好,我不走,我在這陪你,安心,對不起啊,以後我再也......”陸澤成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他看着安心,又伸手摸了摸安心的額頭,卻發現安心在發燒。
剛纔他只是習慣性的幫安心捋順頭髮,卻發現安心的額頭有點燙,這麼一摸,安心真的是在發燒,陸澤成顧不上那麼多了,輕輕的晃了晃安心,說道:“丫頭,你先別睡了,你發燒了,我先送你去醫院。”
安心也不知道是昏迷還是睡着了。
紋絲不動的躺在那裡。
“心心,丫頭,你聽話,我先送你去醫院,一會回來再睡好不好?”
安心依舊沒有反應。
陸澤成顧不上那麼多,將安心打橫的抱起,放到車子的副駕駛位上,他繞到駕駛位上,一路飆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醫生幫安心檢查,高燒三十九度五,再晚送來一會,安心就燒成肺炎了,醫生給安心檢查完,又給安心開藥,陸澤成將安心放到病牀上,就去一樓交錢,開藥,然後將開好的藥拿到二樓給護士,護士接過陸澤成手中的藥,八卦的多嘴說道:“你們小夫妻的感情真好,上次你受傷住院,還是你女朋友給你獻的血呢。”
陸澤成愣住了,擡頭看着小護士,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和你女朋友感情真好,上次你受傷了住院,你女朋友明明很怕打針,還暈血,卻咬着牙讓我們抽血,她還說那點血不夠,讓我們多抽一點呢。”
“你確定你說的是裡面躺着的那個?”陸澤成看着護士,一頭霧水的,安心不是ab型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