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後面,當秦煜楠和陳莎莎談論朱祁樊的時候,安心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樊哥哥會這麼對她,對她的爸爸媽媽的。
陸澤成像是看出安心的心思,開口說道“你就是太單純了,人家給你一個笑臉,你就把他當成朋友,你忘記朱祁陽的事情了嗎?”安心這輩子什麼都好,就是眼光不好。
陸澤成只是想提醒安心,不要把人家都當成朋友,有時候,人家就是利用她的單純,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陸澤成提到朱祁陽,這會安心心情又不好,聽到朱祁陽這個名字,臉色蒼白,直覺就是覺得,陸澤成還因爲那次受傷的意外事件,怪她。
看安心這表情,陸澤成知道安心又想多了,嘆了一口氣說“丫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不要跟誰都當朋友,不是人人都像你那麼單純的,有時候他們就是利用你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我知道。”安心低着頭,悶悶的說道。
陸澤成他們將錄音聽完,然後將錄音拷貝出來,給各個報社快遞了一份,夜九梟坐在那,摟着陸向微的肩膀,說道“這陳莎莎說的是真的嗎?我不相你們都試探不出來的,秦煜楠去就能試探出來,我覺得這一切有點不靠譜。”
秦煜楠“..”這麼看不起他,不相信他的實力,到底幾個意思啊?
有些不滿的說“有本事你去弄一份出來,不過我覺得以你的作風,你肯定是開房,在牀上征服這位秘書,讓這位陳秘書說出真相。”
夜九梟瞪了秦煜楠一眼,很是不滿,他這麼說要是小乖誤會了怎麼辦?當着他們的面他又不能承認自己在和小乖認識之前,還是處男,不然,肯定會被笑話死的。
翌日,報紙再登頭條,陳秘書公開承認,是自己誘惑安氏集團的總裁,兩個人並沒有發生進一步的關係,之前,陳秘書召開記者會所說的那些都是虛造的。
而記者爲了博頭條,再一次來到醫院,陳母最近恢復的不錯,再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這天,一大早,這些記者來到陳母的病房內,看着陳母開口問道“陳夫人,令千金公開承認,是她誘惑安氏集團的總裁,並給他下藥的,但是最後並沒有沒成功,倆人沒有發生進一步的關係,對於這件事,您怎麼看?”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女兒是清清白白的大閨女,你們要是再這麼無中生有的話,我可以告你們的。”陳母有些不悅,陳莎莎是很乖巧的女孩子,而且膽子很小,色誘?根本就不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這些記者成天無所事事,只會無中生有。
陳母很生氣,氣的胸口有些疼,差點暈過去,等那些記者離開之後,陳母拿出手機給陳莎莎打了一通電話,讓陳莎莎去醫院,不一會,陳莎莎到了醫院,看着陳母問道“媽,你這麼急把我叫過來有事嗎?”
陳母看着陳莎莎,二話沒說,揚起手給了陳莎莎一巴掌,陳莎莎不明白母親哪裡來的怒氣,陳母的力氣很大,陳莎莎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忍着疼,看着陳母,問“媽,誰惹你生氣了?”
“陳莎莎,我問你,你是不是色誘了你們公司的總裁,還給他下藥了?”
陳莎莎看着陳母,臉色大變,好半響,纔開口問道“媽,是..是誰告訴你的?”
“你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
陳莎莎點點頭,說“是有這件事,不過我是有苦衷的,這件事..”陳莎莎的話還沒說完,陳母從病牀上下來,揚起手,又給了陳莎莎一巴掌,罵道“混賬,我是教你這麼做人的嗎?我是這麼教育你的嗎?”陳母馬哲陳莎莎,突然覺得自己的教育很失敗,生陳莎莎的氣,但是更多的生的是自己的氣,胸口很疼,臉色也是蒼白的,目前剛做完手術不久,陳莎莎擔心她,不顧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站起身,上前扶住陳母說“媽,你別生氣醫生說你不能生氣的。”
陳母往後一推陳莎莎,陳莎莎穿着高跟鞋,重心沒站穩,摔了一跤,陳莎莎坐在地上,感覺下面有什麼液體流出來,肚子也很疼。
陳母看陳莎莎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起來,擔憂的問道“陳莎莎,你怎麼了?你別嚇唬媽媽,你趕緊起來。”
“媽,我..我肚子疼。”陳莎莎一句話都說的斷斷續續的,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肚子疼得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陳母走過來,扶陳莎莎站起來,看到她的白色褲子上沾有血跡,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趕緊叫醫生過來,以爲陳莎莎摔傷了,流血了。
醫生過來,將陳莎莎擡到急診室的病牀上,幫陳莎莎做了一個檢查,陳母在陳莎莎的旁邊,自責不已,她沒想到自己力氣那麼大,她就是輕輕那麼一推,要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她可怎麼辦,她怎麼活啊。
“莎莎啊,是媽媽對不起你,你可千萬要挺住,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媽也活不下去了。”陳母拉着陳莎莎的手,自責不已。
半小時後,醫生看着陳莎莎還有陳母,開口說道“陳莎莎流產了,胎兒很小,也就十天左右的樣子,不禁撞,剛剛你那麼一推,孩子就流掉了,現在,要幫她清宮,你作爲家屬,在這個文件上簽字吧。”醫生走出去,不一會拿過來一份文件讓陳母簽字,陳母一直愣在那裡沒回過神,陳莎莎懷孕了?已經十天了?陳莎莎沒有和自己說過,自己也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只是孩子的爸爸是誰?
陳母滿腦子的疑問,但是現在不是質問陳莎莎的時候,拿起筆,顫顫抖抖的在清宮的協議書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