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初看着朱祁樊,沒有辦法,朱祁樊對她的恨太深了,誤會太深了,導致現在,朱祁樊不相信她說的話,認爲她就是破壞他媽媽和顧振東的壞女人,但是,季雅初是何其無辜的啊。
季雅初看着朱祁樊,無奈的嘆氣,說道:“這麼多年,我一直都覺得對不起你媽媽,我一直都在尋找你們的下落,朱祁樊,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回家可以問一下你的媽媽,當年,我到底是不是第三者,顧振東性格不好,經常喝酒,喝酒就要打人,你媽媽受不了,和顧振東離婚了,他們離婚之後,我才認識的顧振東,至於我和安逸琛,是顧振東將我賣了,後來安逸琛救了我,其實,說這些,都是我們上一輩之間的恩怨情感了,再怎麼說,你和安心,也算得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爲什麼,爲什麼你就不能放過安心呢?”
“放過他?季雅初,你以爲我是誰,你在我面前掉了眼淚,跟我說了那些有的沒的,我就能放過你?原諒你曾經做的那一切買?簡直是天方夜譚了,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沒打算放過安心,放過安家,包括你這個嫁進安家的門的女人,我告訴你們,這纔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很多,你們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會來什麼的。”
“祁樊,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了好不好,你有什麼事情就衝着我來,你別針對安心,安心只是一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我求你,我求你放過安心,你要是真的想報復,那你衝着我來,你衝我來,別去打安心的主意了,我求你了。”季雅初酷酷的哀求着,看着朱祁樊,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朱祁樊對她的恨有這麼的濃厚,他擔心安心,擔心朱祁樊會跟安心說一些有的沒的,擔心安心會受到傷害,這麼多年,季雅初和安逸琛都不告訴安心,就是怕安心擔心,但是現在......季雅初看着朱祁樊,只能默默地擦眼淚,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對了,安夫人,你好像還有一個兒子吧,怎麼這麼多年,你只關心安心,對你那個兒子不聞不問的?在你的心裡,安心和那個叫顧一城的,是不是安心更重要一些呢?”
季雅初這麼多年,也一直在尋找顧一城的下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顧振東從中作梗,季雅初和安逸琛都沒有找到,現在聽到朱祁樊這麼說,季雅初激動的拉着朱祁樊的手,問道:“你知道小城在哪?你見過小城是不是?你知道小城是誰是不是?你告訴我,小城那個孩子在哪?他現在在哪?他過得好不好?”
“你很快就知道他過得好不好,他現在在哪了。”朱祁樊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季雅初,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然後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等朱祁樊離開了咖啡廳,季雅初拉着安逸琛的手,說道:“逸琛,怎麼辦,這孩子對我誤會很大,我要怎麼辦纔好,我到底要怎麼做,他纔會原諒我,我真不是小三,當年我和顧振東結婚的時候,顧振東和朱祁樊的媽媽真的已經離婚了。”
“雅初,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先冷靜一下,別這麼的激動,冷靜一下聽他們怎麼說,你先別激動,恩?”
“我怎麼能不激動,我怎麼能冷靜的下來,現在他們都對安心出手,安心那麼單純,我擔心安心受傷害,我受傷害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擔心安心,我在乎安心。”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也擔心安心,但是現在你不能這麼自亂陣腳,安心也一定會受傷害的,有陸澤成保護安心,陸澤成不會讓安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你別瞎緊張,朱祁樊也許只是說說,嚇唬你,他不會對安心做過分的事情的。”安逸琛雖然這麼安慰季雅初,但是心裡也同樣很緊張,很擔心安心,安心這個人沒什麼心眼,對誰都是一根筋的好,要是朱祁樊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安心的話,那安心怎麼辦?安心一定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這段時間,安心一直都在陸澤成的公寓,沒有去慕言的公司上班,慕言也知道安心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沒有說什麼,只是讓安心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等過去這段時間,再去上班,安心點頭答應了。
陸澤成對這個慕言,是一百個不放心,不喜歡,因爲他看得出來,慕言看着安心的眼神都帶着很灼熱的,陸澤成很不喜歡慕言看着安心的眼神,那眼神好像要將安心吞噬一般,真的,陸澤成一點都不喜歡。
不止是慕言,任何打安心的主意的,陸澤成都不喜歡。
很不喜歡,就好像自己珍藏了好多年的一個寶貝,被大家拍賣了似的,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安心,等過幾天我帶你去旅遊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去馬爾代夫嗎,我帶你去好不好?”陸澤成看着安心,問道。
安心搖頭,自從知道自己不是安逸琛的琴聲女兒之後,安心就沒有回四合院,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安逸琛,安老爺子,他們對他都太好了,有好吃的永遠都是藏起來留給她吃,現在,自己不是安家的親生的孩子,安心怎麼都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們,面對自己曾經的親人,所以安心無處可去就住在陸澤成的公寓,好在,他還有陸澤成這個竹馬,在她無家可歸的時候,能收留她。
讓孤單的她能有一個去處。
要是沒有陸澤成,安心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該做什麼了,她和朱祁陽談戀愛,可以說是很失敗的,她遇人不淑,第一次談戀愛,就遇到的人面獸心的玩意。
安心一直都以爲,朱祁樊和朱祁陽是不一樣的,和朱祁樊認識也有很多年了,還記得那年冬天,他在路上摔倒了,朱祁樊將她扶起來,然後又幫她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