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一直都不說話,葉城和秦煜楠看着是乾着急啊,真的是隻能乾着急,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這倆人,是屬於牛郎和織女的吧,一年相遇一次,平時都不相見。
葉城和秦煜楠替陸澤成還有安心的感情着急成這樣,結果這倆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也是醉了。
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以後安心和陸澤成的那點破事,他們再也不操心了。
安心一直都沉默,葉城和秦煜楠看着安心,秦煜楠問道:“安心,小祖宗,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陸澤成現在是命懸一線,你到底想怎樣啊,我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嗎,我不是已經和你道歉了嗎,電話也是葉城給你打得,陸澤成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要騙你,是我和葉城自作主張騙你的,陸澤成唯一不對的就是,他沒有拒絕我們。”
“我還有點事,我要先走了。”朱祁陽的短信發過來了,告訴安心,他在他們家門口了,安心點開短信看了一眼,然後對着葉城和秦煜楠說道。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看着安心的背影,葉城和秦煜楠聳聳肩,秦煜楠看着葉城,開口問道:“葉城,憑藉着我縱橫情場這麼多年,我看安心對陸澤成,並不是沒有感情啊,你說他這是爲什麼啊,爲什麼在我們面前這麼冷淡,難道我看錯了?她其實並不喜歡陸澤成?”
葉城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秦煜楠,說道:“你跟我說,我問誰啊?走了,回家。”
“還早,出去喝兩杯啊。”秦煜楠看着葉城的背影,說道。
“回家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你回去是找你媳婦吧,你這種見色忘義,有了媳婦忘了孃的最佳典範,你會家家找媽?說出來我腳趾頭都不相信。”
葉城:“......”他真是怎麼就遇到秦煜楠這麼不靠譜的朋友了呢,要不是秦煜楠,陸澤成也不會去戰地,都是秦煜楠出的什麼餿主意,纔會讓陸澤成變成這樣的。
葉城大步的離開了安心家,留給秦煜楠的是背影。
安心走到門口,就看到了朱祁陽的車子,他靠在車子邊上抽菸,安心不喜歡抽菸的男人,皺了皺眉,走過去,朱祁陽看到安心走過來,趕緊將菸頭扔掉,然後對着安心說道:“你來了。”
安心輕輕的點點頭。
朱祁陽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說道:“上車吧。”
安心沒有反對,上了車,朱祁陽坐在駕駛位上,發動引擎離開......
葉城從裡面出來,就看到安心上了朱祁陽的車子。
葉城皺眉,安心和朱祁陽這麼快就在一起了?那陸澤成怎麼辦?陸澤成是愛安心的啊。
朱祁陽開車到了一家西餐店,整間餐廳都被他包下了,安心跟着朱祁陽一起進去,安心皺眉,說道:“這裡好冷清啊。”
“我把這裡包場了,今天,這裡是屬於你和我的空間,只有你,我,安心,等一會我有驚喜給你。”朱祁陽說完,拉着安心的手往裡面走,安心心裡很不喜歡 這種感覺,但是也沒拒絕朱祁陽,其實安心不喜歡吃西餐上次朱祁陽帶她吃西餐的時候,他要是細心一點,就能發現,但是,朱祁陽這次又帶她來吃西餐。
這要是陸澤成,肯定不會這麼做的,陸澤成肯定帶她去吃她喜歡的麻辣燙,火鍋之類的。
朱祁陽放開安心的手,拉開一把椅子,對着安心說道:“請坐。”
安心對着朱祁陽笑了笑,卻發現,連笑都是那麼的牽強。
朱祁陽在安心的對面坐下,他伸出右手,打了一個響,那些演奏的就開始談曲子了,服務員也將朱祁陽事先點好的菜端上來,朱祁陽看着安心,笑了笑,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家餐廳,環境好,味道好,主要是他們家的牛排很新鮮。”
安心依舊是笑了笑,不語。
“安心,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啊?”朱祁陽看着安心,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開口問道。
安心擡頭看着朱祁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朱祁陽看了一眼安心,知道安心有心事,但是安心不說,他也不會戳破的。
“安心,陸澤成去了戰地。”
“安心,其實那天的事情,是我出的主意,你誤會陸澤成了。”
“安心,這世界也就只有我願意伺候你了,也就我願意放棄鮑魚雞翅的,和你吃麻辣燙了。”
安心坐在那,葉城的話,秦煜楠的話,還有陸澤成的話,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一直在安心的額耳邊縈繞,揮之不去。
安心其實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她是擔心陸澤成的。
“安心?”
朱祁陽開口喊道。
但是安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有任何的反應。
“安心?”朱祁陽再一次開口喊道,這次,他還伸出雙手在安心的面前晃了晃,安心收回自己的視線,看着朱祁陽,問道:“學長,你叫我嗎?”
“安心,你想什麼呢,想的這麼的入神,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你都沒有聽到。”
“沒 ......沒事,學長,他們演奏的是什麼曲子啊,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安心不想讓築起顏秉光看穿自己的心事,轉移了話題。
“他們演奏的是結婚進行曲,安心,我知道,現在,我對你說這些,對你來說,太早了一點,但是我是屬於那種很執着的人,一旦愛上,就是一輩子,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了,安心,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一點,但是我還是想說。”
“學.....學長。”安心打斷了朱祁陽,看着朱祁陽,心裡也有點慌張,她是喜歡學長,但是她還沒做好準備,學長這又是包下整間餐廳,又是結婚進行曲的,又是跟自己表白,安心真的是腦容量有限,大腦這一刻瞬間就當機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但是,對安心來說,更多的是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