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陸旗安冷笑出聲,他並奇怪他的父親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因爲,他的父親比誰都懂得審時度勢,說白了,這件事如果鬧出去,不僅陸夫人會受到嚴重的打擊,他的父親,這個位高權重男人的聲望以及仕途也會受到嚴重影響,現在,軍隊裡的派系鬥爭很激烈,如果他的父親完了,那麼,整個陸家也就完了。而他如果認下滾滾,這對他來說,也就只多一則風流佳話,別的一點影響也沒有。
陸旗安很明白這一點,他知道孰輕孰重,只是,他還是很不甘,不甘他的父親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欺瞞他的母親,不甘他縱享齊人之福,最後還要他來給其遮掩。
“這事也是因九歌而起,她是你的人,你總該要替她擔着!”陸之恆恢復了慣有的冷傲態度,“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以爲我會饒了她?”
“老頭,我發現,這人越是老了越是連點羞恥心都沒有了,明明自己管不住褲襠裡的那玩意,連孽障都生出來了,最後卻還要生生怪到別人頭上!”陸旗安將菸頭死死按在菸灰缸裡,聲音越發的寒涼,不帶一絲情緒,“我可以認下那個孽種,不過,你和我的關係,到此結束!人前,我尊稱你一聲父親,人後,我們什麼都不是!”
陸之恆臉色灰白一片,嘴脣張張合合好幾次,到底什麼也沒說,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背影淒涼而落寞。
“沒想到你這個點過來!”他嗓音沙沙的,帶着濃濃的鼻音,聽來卻十分好聽,九歌蹭的一下從牀上起來,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看他,“你怎麼能答應呢?滾滾明明是你弟弟,這下成了你兒子了?這…。**啦!”
陸旗安黑臉,“小兔崽子,不要胡亂用詞!”他掀開被子上了牀,一把又將她按回了牀上,“這是唯一的辦法,一旦我媽真的開始着手調查,老頭那點破事早晚會被挖出來,反正現在她也懷疑是我的種,我認了,她也不會再去調查!只不過,那臭小子倒是撿了便宜,能夠光明正大的進陸家!”
九歌往牀裡縮了縮,距離他遠一些,嘟囔道:“是你爸做下的壞事,你不要遷怒到滾滾頭上好不好?大人間的事還是不要牽連上小孩子!”
陸旗安嗤笑一聲,很是鄙夷不屑,“你還指望老子對那孽種好?”
“喂!你不要孽種孽種的好不好?他好歹是你弟弟,也才五歲…。唔…。”她的紅脣再一次被他堵住,只不過這一次只是淺嘗輒止,他很快便放開她,眸中含着點點笑意,邪氣又無賴,九歌氣哼哼的看着他,“你又想做壞事!”
“什麼壞事?”
“就剛纔…。”
“剛纔怎麼了?”
“剛纔…你親我…。還扒我的衣服…還摸我的胸…。”九歌很委屈,一件件控訴他!
“咳咳…剛纔…我那是夢遊了…。”
“……。”
其實,他是徹徹底底做了一回春夢,夢中,小九青澀稚嫩但卻妖嬈的身體刺激的他快要瘋了,奈何他只能看,卻吃不到,這纔在九歌一進屋的剎那發了狂,差點要了她!
這種丟人的事,陸大爺生平第一遭,他纔不會告訴小九,陸旗安再一次感概,他活了近三十年的身子,是不是太飢渴了?
“陸旗安,你到底什麼意思呢?”九歌一瞬失了力氣,“就像別人說的,我就是你養在身邊的小貓小狗,你高興了逗弄一下,不高興了就一腳踹開,你想親就親,想摸就摸,你說想要我,是什麼意思?想和我 上牀嗎?你又把我當什麼了?你的玩偶嗎?”
九歌從他懷裡鑽出來,起身,一聲不吭的往外走,那滿臉的哀傷讓陸旗安慌了手腳,他慌忙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小九,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九歌仰頭看他,苦笑,“我都忘了,你現在的女朋友是蘇墨染,我爲什麼還要在這裡和你糾纏?”
九歌使出了招數,一拳一腳打過去,陸旗安無奈接招,兩人噼裡啪啦打了一陣,陸旗安找到機會迅速將她按進懷中,“乖,讓我緩一緩!”陸旗安隱在昏暗房間內的臉龐微微泛紅,他難得有了一絲絲的窘迫,“小九…。小九……其實…”
“你走開!”九歌脾氣上來了,一把推開他,“大頭豬!我不要聽你說了,你不就是要告訴我,你只單純的想玩玩我,並不想負責是嗎?”
陸旗安黑臉,小妖精簡直要把他磨死了!
“小九,不可否認,我想要你!”即將邁出門檻的腳步生生停住,九歌呆呆的站在原地,一顆心活蹦亂跳的像條失去水源的小魚,快要窒息了,“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想…。和你上牀…”
其實,是我喜歡你!
“你怎麼不去死!”
“我不想你守寡!”
“你放心,我會找很多男人!”
“小九,我知道,你只喜歡我一個!”
小九,快說你喜歡我!
“變態老男人!去和豬上牀吧!”
九歌一甩頭,蹬蹬瞪快速跑出了房間,陸旗安揉着太陽穴,臉色直髮青,操!爲什麼他就是說不出口?
其實,他想說,“小九,我比你大十二歲,我從未想過會喜歡上你,我一直把你當個孩子,甚至,有一段時間,我是拿你當女兒養的,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純粹的感情卻突然變了質,我對你有了非分之想,有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強烈的**,我想要你,一直一直都想,尤其大晚上,我曾經偷偷溜去你的臥房,看着你熟睡的面龐,貪心的吻着你,一遍又一遍…。”
小九,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是如此渴望得到你!
可是,你才十七,我感覺自己像只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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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吧陸大爺,其實你就是隻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