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大小姐?”有人驚呼一聲,“怪不得前幾天逛街,我看見她和陸夫人在一起,而且有說有笑的,姿態特別親密。”
“前段時間不是剛見了報紙嗎?蘇墨染可是毫無顧忌的進入旗少的錦江別墅,往常有哪個女人進去過?而且她這些日子頻頻往陸家的老宅跑,我看這事十有**是真的。”又有一人插嘴道。
“這蘇墨染還真是好命,能被旗少看上!”也有人羨慕妒忌恨的出聲。
“你們都忘了,旗少身邊還有兩個女人和他走的近…。”另一位留着俏麗短髮的嫵媚女子道,“一個是顧家的那位,再一個就是旗少身邊的那個小保鏢,這顧潤生暫且不提,倒是那個小保鏢讓我刮目相看…”她略停了停,繼而接着道,“前幾晚,我在醫院看見了旗少和這小保鏢,而且他們進的是婦科…。”
“難不成旗少和這小保鏢也有一腿?”有人立馬尖聲叫喊起來,“那蘇墨染也就罷了,一個下賤的小保鏢也妄想進陸家的門!真是不知羞恥!”
“若旗少真想和她有什麼,就不會帶她去婦科了,男人嘛,也就圖個新鮮,玩過了,時間長了也就膩了,那小保鏢說起來就是個賣的,倒是那蘇墨染,身家地位都與陸旗安相匹配,不管那孩子是不是她的種,她進陸家的大門,都是板上釘釘的事。”
九歌冷冷一笑,看着那羣女人跳樑小醜一般評說着她與蘇墨染,明明嫉妒的眼睛都發紅了還要硬裝出一副無謂的清高姿態來,也不嫌累。
左小好拉了拉她,小心翼翼的道:“她們這羣人一貫這樣,你不要在意,我們去大廳好了。”
九歌垂眸,她當然不會在意,只是手有些癢癢,想打人而已。
她攏了攏早上盤好髮髻,手滑到身邊一盤堅果上,輕輕捻起幾粒,脣邊綻放一抹詭異的笑花,背手漫不經心的一彈--
“啊--”此起彼伏的一陣慘叫聲後,那幾個女人狼狽的摔在了地上,緊接着驚慌失措的聲音紛紛響起,“是誰?是誰在搞鬼?”
“我只覺得我腿一麻,然後就摔了…。”
“哪個混賬東西敢暗算本小姐!快出來!”
九歌輕蔑一笑,扯着左小好走了出去。
“咦?她們怎麼會無緣無故摔個狗吃屎?”左小好瞪大眼睛,迷惑道:“難不成連神明都看不過去,替你懲罰了她們?”
九歌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定是的。”
“呵…”一聲低笑自暗處傳來,九歌頓住,全身戒備,冷聲道,“誰?出來!”
一抹高大身影自暗處陰影處走出來,一席綠色軍裝,霸氣而威武,昏黃的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整個人顯得狂肆又帶有十足的野性。
九歌眯眼,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
“小姑娘身手不錯!”他扯着嘴角笑了笑,一雙黝黑的深眸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要不要考慮做我的保鏢?價你隨便開。”
九歌收回目光,淡淡道,“謝謝!我不想!”
“那,做我的女人也行!”他又喊了一句,聲音帶着不正經的調笑,九歌面無表情的加快了腳步,拉着左小好迅速進了宴客大廳。
金碧輝煌的大廳被佈置成了美輪美奐的童話世界,放佛到了夢幻之境,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球,滾滾一身白色的小西裝,有些拘謹的站在高臺上,稚嫩的臉龐上帶着幾許焦灼,眼神不停的在轉動,似乎在尋找着什麼,九歌在下面衝他揮了揮手,他看見了,小嘴一抿,終於見着了笑模樣,神態也安靜下來。
接下來, 陸家族輩的一個白髮老人拿着早已泛黃的一本札記,按照上面所寫的繁瑣禮節,給滾滾淨了面,理了發,又燃香祭拜,最後將滾滾的名字刻進了陸家早已備好的玉牒上,滾滾依着禮法給陸之恆、陸夫人以及陸旗安紛紛行了大禮,最後將玉碟鎖進紫檀木的盒子裡,再放進陸家祠堂。
禮成後,陸夫人站在高臺上,含笑衝大家鞠了一躬,然後以一杯紅酒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她的目光在下面的人羣中尋索了片刻,最後,落在了九歌身上,她的眉眼暈染上濃濃的欣慰之意思,九歌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就聽陸夫人已經優雅的開口。
“其實,今天我還有一件喜事要宣佈,大家都知道我的胞弟去世的早,唯一的女兒在服兵役期間也給弄丟了,所幸,我們費了好大一番辛苦,終於給找了回來!”話落,她的眸光定在一個方向,欣喜的道,“不想我朝思墓想的侄女一直就在我的身邊,小九,過來!”
------題外話------
筆記本壞了,幾天這章節傳的不多,大家將就下,等修好了再補償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