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白池也終於忍不住滑下淚水直接撲到肖爸爸懷裡,聲音也有些哽咽:“爸,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女兒把您忘了這麼久。”
以前的肖白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她已經深深的記起這個從滄桑歲月裡走過來的男人就是她爸爸,那個爲她付出全部父愛的爸爸。
肖爸爸也緊緊抱着這個死裡逃生,又已經恢復記憶的女兒,拍拍她的肩膀:“孩子,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想起來就好,想起來就好。”
人都是情感動物,尤其是血濃於水的親人,肖爸爸越是哄這讓白池更內疚,聲音依舊有些哽咽:“爸,最近你一個人過的還好嗎?”
“上次摔傷後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面對白池的關心,肖爸爸會心一笑,又拍拍她肩膀讓她安心:“沒事,爸身體硬朗的很。”
“嗯,那就好。”
屋內安靜下來,父女倆就這麼深深擁抱着,太久了,這種失而復得的親情讓彼此都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沈言薄的存在,忘記了廚房火上還燉着肉。
直到沈言薄嗅到廚房裡飄來那一絲似乎是燒焦的味道,纔不得不提醒:“廚房裡是不是還煮着什麼?”
“呀!!不好。”肖爸爸叫了一聲,直接奔進廚房裡。
白池擦了擦眼淚,和沈言薄相視一笑
。
這種感覺,這種氛圍,真好。
白池恢復記憶這件事對肖爸爸的影響太大,剛剛只顧着和白池激動,倒是把這女婿忘的一乾二淨。
飯桌上,肖爸爸高興開了瓶沈言薄帶過來的紅酒。
一邊給沈言薄倒上,一邊用渾厚又夾雜着歡快的嗓音開口:“言薄啊,爸剛剛太高興了,忘記了招呼你希望你別介意。”
讓岳父大人給自己倒酒着實有些不妥,沈言薄幹脆站起來拿過肖爸爸手中的紅酒,語氣淡淡又多了一絲平和:“爸,讓我來。”
“沒關係,我來就可以。”
肖爸爸面帶笑容想拿過紅酒,沈言薄已經開始給他倒酒,便也作罷。
桌上有三個杯子,倒了兩杯之後沈言薄並沒有要給白池倒的意思,某人抗議了。
“你們欺負人,怎麼不給我倒一杯我也要喝。”
肖爸爸也有些好奇,爲什麼沈言薄沒有給白池倒,他們肖家人的酒量而是衆所周知的啊。
在肖爸爸疑惑的眸光中,沈言薄眉宇間帶着一些柔和,緩緩開口:“她懷孕了不不能喝酒。”
“什麼?懷孕了?”肖爸爸是高興的,帶着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嗓音也有些偏大。白池笑的歡樂,每一次被突如其來的驚喜震撼到肖爸爸都會是這般表情,笑眯眯開口:“爸,你要不要這麼誇張,這樣我會很受傷耶。”
“您都快當外公了,這還能有假嗎?”
終於緩過神來的肖爸爸一臉興奮,眼底更是泛起了些激動的淚花看着她們兩人,有些不確定開口。
“孩子,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真的要當外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