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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釧吱吱唔唔的說沒什麼,金釧肯定是不信的,但是妹妹不說,她也不能逼着她說出來。
寶玉聽說王夫人病倒時,正坐在外書房裡,望着桌上的一個紙包發呆。半響才悵然一笑,淡淡道:“讓您躺幾天而已,不過分吧!”說着將桌上的紙包收了起來,這個紙包裡面包的就是玉釧放到王夫人湯裡的粉末,不過如今已經少了一小部分了。這種吃了讓人渾身酥軟,猶如生病了一般的藥粉據賣給他的那個遊方郎中說叫“軟骨散”,至於跟江湖上傳說的“軟骨散”是不是一回事,他就不知道了。
王夫人究竟要在牀上躺幾天,那就要看親事什麼時候能定好了,這藥也不傷身,只是讓王夫人失去力氣多躺幾日而已。
“茗煙,收拾東西,爺要回去了。”寶玉懶洋洋的站起身,對這種事情,他有些意興闌珊。若這種事情不發生豈不是更好,誰叫王夫人不依不饒呢?
寶玉收拾好,帶着“擔憂”去看望了王夫人,問了病情,得知大夫說是因爲心思過重而病倒的,只要多修養就會好起來,暗暗好笑,殊不知這些話正合他的意。好言好語的囑咐王夫人好好休息,又嚴令丫鬟們用心伺候,臨走悄然塞給玉釧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走在去賈母房裡的路上託着下巴沉思。暗道:“他這算不算貓哭耗子?”然後滿臉憂愁的跟賈母提出,早日跟黛玉定親,沖沖喜,看能不能讓王夫人好起來。
賈母沉吟了半響,才道:“你老子跟你老孃的意思是待你明年春闈後再行定禮,怕在這之前影響你的學業。如今你老孃病了,你能這樣提出來,也算你有孝心。這樣吧!我先跟你老子說說。然後再選黃道吉日再行提親。”
寶玉暗喜,這事算是解決了,希望不要再生枝節,早日將媳婦娶到手。只是很多事情不隨人願,寶玉的希望怕是又要落空了。
若說前面賈林兩家結親之事,只是賈母與賈敏的商議,所以只是在各自的府裡小範圍流傳。但是在那日賈母請媒人上門提親。被王夫人攔住,卻是實實在在的被外人知道了。爲了讓親事進行得更順利些,於是賈林兩家即將結親的事被賈母有意無意放出去了。那媒婆雖然被賈母用銀子堵了嘴,只不過不小心說漏了嘴,將王夫人忤逆婆母的事情說了出去,頓時在各家官宦權貴之家傳了開來。
大家對於王夫人這樣的做法,都暗地裡鄙視不已。忤逆婆母可不是什麼好名聲,雖然後來王夫人跟賈母賠了不是,又因着她畢竟做了多年的媳婦,也有了兒女,兒子如今是舉人,女兒是貴妃,這點體面還是要給她。但是大家心裡卻漸漸藏了想法。
賈家爲寶玉與黛玉的親事鬧作一團,楊淳和也沒閒着,自那日被人算計後,楊淳和一直想想辦法找出那人。
這一日。楊淳和辦完差事,便早早出宮了。他今日約了好友大理寺丞王御清見面,只是沒有去常去的那家酒樓,因着在那裡被人算計,如今他對那座酒樓還深有怨念,便選了一座新開的酒樓。
點了酒菜,小二先上了茶,這茶還沒喝半杯。王御清便來了,只見他一身月白色繡蝙蝠雲紋錦袍,鳳眼斜飛,手裡拿了把摺扇。邊走邊搖,端的是風流倜儻。王御清祖上曾出了一任皇后,如今他祖父也是個侯爺,他爹是嫡長子,繼承侯爺的不二人選;而他則是嫡次子,沒有壓力,又得大家寵愛。他能年紀輕輕做到正六品,入大理寺,也不是沒道理。當然他能夠坐得穩當,也跟他的查案能力過硬不無關係,所以楊淳和想要查出事實,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他。
只見王御清一撩袍角坐了下來,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然後問道:“什麼事這麼急着的將我叫了過來?我可是一下衙就匆匆忙忙騎馬過來了,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你說你該如何補償我?”
“這簡單,你想吃什麼儘管點,今日我做東。”楊淳和淡淡一笑,說着又叫了小二上來點菜。
“就知道你大方,說吧!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哥哥我盡力而爲。”王御清一面點菜一面跟楊淳和道。
楊淳和微笑的瞧他點完,才笑道:“不急,我們邊吃邊談。”
少時,兩人所點酒菜便已上齊全,楊淳和親自爲王御清斟酒,王御清也不客氣,夾了一塊排骨吃了,然後將一杯酒喝得見底。楊淳和又爲他滿上,王御清攔道:“你也別光顧着我,自己也吃着,我要喝自己來,咱倆還用客氣麼?”
楊淳和聞言將酒壺放下,才道:“前些日子京城裡說我的那件事,你聽說過吧?”
王御清一愣,頓時笑了起來,因爲笑得過猛,倒將自己嗆着了,咳得玉面通紅,猛灌了一杯酒纔將將平息了些,繼續笑道:“你跟別人搶妓.女大打出手那次?哎,我還真沒想到,像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那女子長得國色天香,讓你忍不住食指大動,怎麼樣?說來聽聽。”王御清說着朝楊淳和擠了擠眼睛,捱了過去。
楊淳和哭笑不得,一把將他推開,無奈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爲人,知道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還這樣打趣我?”
“哎,我這不是以爲你不是不會做,而是沒有人可以讓你那樣做,若是有那麼個人,說不定你就做了。”王御清隨口說了句玩笑話。
楊淳和聞言眸子一深,若有所思起來,王御清大驚。“難道真的有那樣一個人?”說着瞪大鳳眼,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楊淳和。
楊淳和似笑非笑的道:“我們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事情就是我被人算計了,但是我自己找不出破綻,我想着你在這方面是專長,所以特地請你來幫我破案的。”
王御清笑道:“這好辦,包在哥哥身上了。”難得有楊淳和求到他的一天,他高興得鳳眼都眯成一條線了。
楊淳和便將那日之事細細說了出來。連將點了什麼酒,喝了多少杯......這樣的小事都沒有放過的說給王御清聽了。
王御清愣愣的看着楊淳和,半響才道:“行啊!哥們,原來是你自己要去的,也是你自己要去搶的,你還要我查個屁呀!”
楊淳和無奈,“你都知道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了。這便是不是破綻的破綻。”話還未說完,耳尖的他聽到王御清嘀咕了一聲,“誰知道你會不會做,說不定以前都是假正經。”
頓時一滯,狠狠的瞪了王御清一眼,王御清才裝模作樣的道:“知道了,這案子大有疑點。今晚我便與你夜探妓院。”
楊淳和搖搖頭,“我不能去。”“爲什麼?”王御清瞪大了鳳眼。
“這風頭剛過,我便過去,豈不是自己找事?自己承認自己是那樣的人?若讓我父親母親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罰我呢!上次我便被我父親罰跪了一天祠堂。”楊淳和在心裡補了一句,若是讓黛玉知道了,怕是要真的看不起他了。
王御清嘴裡嘖嘖有聲,“沒想到你竟是個乖孩子,這種事這年頭正常的很。說起來有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吧!便是你父親。我告訴你,在妓院裡我都瞧見過他幾次,只是覺得不好打招呼,才躲開來。下次你父親敢爲了這事罰你跪祠堂的時候,你一定要說,憑什麼你逛得我便逛不得。”
楊淳和臉色一僵,扯了扯嘴角道:“我父親他那是因爲上司想請,不得不去。”
“嘖。說不定他自己想去呢!......好,好,你別生氣,你父親他是被逼的。這行了吧?真是的......”
他心裡生了一股戾氣,很想將面前這傢伙爆打一頓,只是如今有求於人,只得強忍了任他調侃。
吃了酒,兩人便各自回了家,回了府,楊淳和先換了衣裳,再往楊夫人那邊而去。
剛到門口,就聽見母親楊夫人在裡面跟人說笑着什麼,頓時愣在門口,守在門口的丫鬟見到楊淳和,正要通報,被他止住了。因爲他聽見裡面有個陌生的女聲在說,“......榮國府跟林府結親怕也是這幾日的事情了,這風聲都放出來了。說起來榮國府的賈寶玉,不但人長得好,還是今年中舉的舉人老爺呢!兩家也是姑表親關係,算是親上加親,門當戶對了......”說着又是一陣笑聲。
楊淳和腦中只想着,榮國府與林府結親......姑表親......這樣一算,賈寶玉說的那個姑娘不是黛玉又是誰?楊淳和又驚又怒,低聲問站在旁邊的丫鬟,“裡面是誰?”那丫鬟小聲回答道:“夫人請來的一個媒人。”楊淳和頓時變了臉色,顧不上楊夫人請媒人來究竟是爲了給誰求親的,轉身去了外書房,沉着臉叫來隨從,問隨從,“我不是叫你注意林府的動向嗎?怎麼連人家姑娘要跟人結親了,你都不知道?”
那隨從也委屈了,這事也只是這兩天傳開來的,公子一直在忙,他都沒機會稟報,只是這時也不是他抱屈的時候,只得道:“小的今日也聽說了,說是就在這幾日就要請媒人上門提親了。”
楊淳和砰的一聲捶在書桌上,面色鐵青,喃喃道:“怎麼會這麼快,不是說年紀小嗎?不是說可以慢慢來嗎?”他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的踱着,一旁站着的隨從額頭上的汗珠子不停的冒,他不知道公子將會怎麼懲罰他辦事不力,照公子如今的反應來看,這件事應該會重要纔是,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楊淳和,見他的面色沒有絲毫緩解,不由心漸漸往下沉。
良久,楊淳和才坐在書桌前,怔然半響,去了楊指揮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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