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帶着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漂亮小姐姐,只覺得她比明星還好看。
“曲月,救救我……”
阮蔓的聲音這個時候也虛弱的傳來,帶着無盡的哀求和期盼。
整個病房的人都向曲月看來,似乎都在等着她的態度,一股無形的壓力在涌動,曲月覺得內心更煩躁了。
她別過眼,不再看阮蔓和阮母,淡淡道:“你們去找別人吧,不是還有五天時間嗎?”
“曲小姐,我們蔓蔓隨時都可能發生危險,早點匹配成功我們這些親人也能早點安心,你也有兩個孩子,你能理解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吧!”
阮母擦了擦眼淚提起了孩子,試圖軟化曲月的態度,但曲月在聽到孩子後本來別過去的眼睛直接轉了回來,眼睛直直盯着阮母。
“正是我也有孩子,我的孩子才五歲,如果我沒了一顆腎,以後出了什麼事,我的孩子怎麼辦?!”
曲月目光緊緊逼視着阮母,讓本來就有些心虛的阮母直接低下了頭。
但她餘光瞥見女兒帶着催促的視線,硬着頭皮擡起腦袋,繼續求着。
“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一顆腎沒了完全不影響生活,而且不是還有少爵嗎?他是孩子的父親,一定能照顧好兩個孩子!”
阮母見曲月盯着司少爵,以爲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繼續哀求。
“你只是少了一個腎,可是卻能救回一條人命,這是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曲小姐我一直也覺得你是個善良美好的女人……”
“閉嘴!”
曲月不耐煩的打斷了阮母的話,剛剛她之所以看向司少爵,是因爲在阮母說這些話的時候,司少爵竟然一直沒有表態,神情還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
他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親,他難道還想讓自己爲他的青梅竹馬,以及自己的情敵真的捐腎不成?!
何況她本來就一直不喜歡阮蔓,這個女人三番五次害自己,她可沒有以德報怨的良好品德。
現在阮母和阮蔓這副對自己極盡友善的嘴臉,不就是想要自己的腎嗎?
“我不拿出一顆腎,我就不善良不美好了?”
呵呵!
想要她的腎,想的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阮母搖頭解釋着。
“曲月,你別怪我媽媽,她就是想讓我好好活着!”
阮蔓柔柔的聲音再次響起,說完她帶着哭音懇求道:“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如果除了你,沒有其他人匹配上我的腎,我可能就死了,嗚嗚……”
她擡起淚眼汪汪的眼睛,裡面的神情帶着絕望希冀。
“曲月,你能不能讓我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求你了……”
她聲音脆弱可憐,哀求的話語更是讓人動容,起碼小護士忍不住哭了!
真是太可憐了!
作爲醫院的護士,最怕看到的就是生離死別,但是她覺得自己今天尤爲感性。
可能是阮小姐實在太可憐了!
“別求我,我不是神,你活不活的下去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曲月聲音清冷,沒有絲毫動搖,阮蔓和阮母兩人的哀泣也沒讓她有一點動容。
作爲直逼兩人的當事人,她感受到的不是真誠和懇切,而是赤裸裸的逼迫。
將她架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不得不答應他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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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她要爲這個女人的人生買單?
她偏不!
“少爵,孩子還等着我們!”曲月不再理會阮蔓兩人,直接轉向司少爵,低聲提醒着。
司少爵神情一僵,直到曲月握住他的手,他才反應過來,“好,我們回家。”
“少爵,曲小姐,你們先不要走啊……”阮母攔在兩人面前。
“讓開!”曲月臉色沉了下來,眼帶怒意。
“我不讓,除非你答應我的請求!”阮母臉色堅決,整個人豁出去了。
女兒可是說了,今天必須要讓曲月答應下來!
爲了女兒,她什麼都願意,就算扯下這張老臉也可以,只要她開心!
“我再說一遍,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曲月聲音冰冷,眼神帶着警告看向阮母。
她在用自己的態度告訴阮母,這招對自己沒用!
“伯母,你讓開吧。”司少爵也出聲了,他無奈的勸着阮母。
他其實也不贊成這樣去逼迫曲月,但作爲從小看着他長大的人,他也不好發怒。
阮母搖了搖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就是攔着曲月不讓她走。
“好,你們想逼我是吧!”
曲月徹底生氣了,也不管眼前是不是年歲大長輩之類,直接伸手將阮母推到一旁。
“啊……”
阮母沒料到曲月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嚇得尖叫了一聲。
下一刻,她就看到曲月拉開病房的門要出去了,大感不妙,立馬指着司少爵道:“少爵,你就這樣看着她推我啊,我可是看着你長大啊,你還不攔着她!”
“今天誰攔我都沒用!”曲月聽到阮母的話,態度堅決,拉着司少爵就走。
阮蔓見人都快出病房了,咬緊了牙,她沒想到曲月這個女人竟然這麼難搞,如此的軟硬不吃!
如果她直接走了,自己以後想再次實施自己的計劃可能就難了,她眼神一狠,腦中快速想着繼續留下她的辦法。
眼神一轉,她不着痕跡的看了主治醫師一眼,猛烈咳嗽了幾聲,軟軟倒了下去。
“啊,阮小姐!”
主治醫師摸了摸額頭的汗,立馬進入狀態,驚叫一聲,立馬將其他的視線吸引過來。
本來已經走出病房的司少爵聽到鬧哄哄的尖叫,也停下了腳步。
“月月,我們再進去看看吧,阮蔓可能併發症又發作了……”
曲月看司少爵着急糾結的神情,也不阻攔,裡面畢竟是和他多年關係的青梅竹馬,擔心也是正常的。
但是讓她和他一起去?還是算了!
她進去也是被逼換腎,她是不會同意的!
“你去看看吧,我先走了,小天小寶還在等着我!”
曲月看了一眼人仰馬翻的病房,腳步堅決的走了。
在曲月走後,司少爵疾步進了病房。
“哎呀,我的女兒啊,太命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