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事出有因,那麻煩你跟我講講,這幾個大男人,爲何痛揍這名女子?”林凡屹然而立,回頭看向旁邊身穿粗布衣衫的問道。
“這個,……”那名小哥被林凡這麼一問,頓時臉憋得通紅,答不上來,但還是嘴硬的跟林凡說道,
“我雖不知,但這女人就是該打,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小哥擲地有聲的說道。
周圍的羣衆,紛紛點頭。
林凡徹底無語了,這座城池,不光是沒有教化的屁民,是非不分,還特麼的信仰恃強凌弱。
一羣吃瓜羣衆,還愛跟着瞎起鬨,林凡也懶得搭理這些羣衆,直接伸出手,打算將那位倒在地上,被打得渾身是血的女子扶起。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不是,我是說送你 去 看大夫。”林凡說道。
正當林凡準備伸手去扶,旁邊卻刀光一閃,林凡眼疾手快,身形一側,堪堪躲過,隨即伸出右手,扣在那人的手腕上,將其手中的匕首給打飛了出去。
那大漢,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竟然被眼前的這個小子所擒,而且,無論他怎麼使出全身力氣,都無法掙脫,只得對旁邊的兄弟嚷道,
“還他嗎愣着幹嘛,上啊,砍死這小子。”
大哥一發話,旁邊的兩個小弟,紛紛拔出長刀,向林凡砍來。
林凡見狀,心中更是有一團無名怒火,原本只是教訓下這行兇殺人的大漢而已,卻沒想到,這幾個不長眼的傢伙,竟然連自己也砍?
林凡也不是什麼聖人,按住那人手腕處,略微一用力,千年期功力,就內力深厚的注入那人的體內,只傳來一聲‘哎喲’嗚呼哀嚎的慘叫聲,那名三尺多高的大漢,就立刻像孫子一樣跪倒在地上,右手腕仍是被林凡掐在手中。
“大爺,饒……饒命,疼,太疼了。”那名首當其衝,長得虎背熊腰的大漢,剛纔還氣焰囂張,此刻卻立刻認了慫,跪倒在林凡面前求饒道。
“大哥,咱們‘麗春’三兄弟,怕過誰?”
“對,砍了他!”
那爲首的大哥,手腕要害處被林凡拿在了手中,那可是親身體驗,真知道疼,但其它兩位兄弟,卻根本不知道大哥的疼,反而拎着大刀就衝了上來。
兩把大刀,齊刷刷地向林凡劈頭蓋臉地砍了過來,這刀可比剛纔的匕首生猛許多了,連旁邊的小龍女,也都爲林凡捏了一把冷汗。
如此刀光劍影,迅速的揮舞着手中的大砍刀,若是被揮中了,非得被砍成肉餡不成。
不得不說,這三名大漢,的確是打架的行家,可是,他們卻沒有功夫。
沒有功夫的人,空有一身蠻力是不夠的。
砰砰,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只見小龍女睜大了眼睛,看向林凡。
林凡的手中,拎着一個啤酒瓶。
這兩名大漢,雖然體格比林凡強大,但論速度遠不是林凡的對手,輕易的躲過之後,掄起酒瓶子朝對方腦門,就是狠狠的砸去。
“林凡,你這法寶不錯啊。”小龍女看向那兩名大漢,應聲倒在了地上,上前來對林凡誇讚道。
林凡也仔細看了看手中的啤酒瓶,竟然完好無損。
這TM跟電影裡面演的不一樣啊。
要知道,在電影橋段裡,自己這一用力啤酒瓶子掄在對方腦袋上,不碎也得裂開,並同時,對方的腦門上,流出鮮血,這樣纔對。
但現在的情況是,這兩名大漢,直接被自己手中的啤酒瓶子給幹翻了,倒在地上,額頭上鮮血直流,而自己手中的啤酒瓶,卻完好無損,就跟新的一樣。
“嘿嘿,我這法寶質量好。”林凡對小龍女攤了攤手,對他說道。
“你們幾個,還不快滾?”林凡轉過身來,向倒在地上的三名大漢說道。
對了,他這三名大漢,自稱是什麼‘立春院’三兄弟,不知道跟着位姑娘是什麼關係?林凡心中想到。
“走”
“走走。”
那三名大漢,一人被林凡扼住手腕,差點翻白眼死過去,另外兩人也被林凡掄起的啤酒瓶,給砸中了腦袋,此時,明知不敵,只好捂着額頭上的鮮血直冒,紛紛攙扶着,互相逃命了去。
只是,那三名大漢,邊逃還邊回頭向林凡看去,最終也沒弄明白,林凡手中之物,是何種兵器。
林凡將手中啤酒瓶別回褲腰帶,拍了拍手,一個打三個,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就這,還是他手下留情,否則,這千年期的功力要真掄過去,那兩名大漢,剛纔早已去見閻王了。
“這位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帶你速速離去。”林凡心道,剛解決幾個大漢,怕是這些未開化的平民,來找自己麻煩,還是速速帶這位受傷的姑娘離開,先帶她去治病。
“小女子,多謝英雄搭救。”那女子雖是遍身是血,但仍不失禮儀,作了個道謝的姿勢對林凡說道。
但因剛纔遭幾名惡漢相欺,險些喪了性命,這一彎腰行禮,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林凡眼疾手快,忙上前伸手將其扶住,但在看向她面容的時候,卻有些驚訝。
“慕容雪?”林凡驚呼說道。
“慕容雪?”旁邊的小龍女,也是有些驚訝,忙上前來查探。
“啊,慕容雪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見到我林大哥,雪兒……”慕容雪一張俏臉上,都是鮮血,剛纔被幾名惡漢暴揍,也沒坑出一聲,此刻見到林凡,卻是又驚又喜,一雙美目中,噙着淚水,忍不住就奪眶而出。
林凡伸手扶住慕容雪,心中一團無名怒火升騰而起,剛纔,便宜了那三名魁梧惡漢。
“雪兒,剛纔那三個男人,爲何欺你,還有,你不是帶着你哥的屍骨,回城池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林凡忙嚮慕容雪,連續問了兩個問題。
慕容雪剛想回答,但卻昏迷了過去。
小龍女在旁邊,看着這一切發生,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對他安慰道,“我想,這位慕容姑娘,一定是受傷太重,不如我們先帶她離開這裡,找最近的藥店,爲她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