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這名小蘿莉膩在秦琪身上,一點不懼生,反而玩得不也樂乎。
“月英,快下來,怎麼勾着秦大人的脖子,成何體統。”
黃承彥道。
呵呵!
“黃大儒,沒事!我與月英有緣啊!”
秦琪笑道。
剝了顆大白兔,塞在黃月英小嘴中。
嘻嘻!
“好甜!”
黃月英道。
黃承彥臉上涌現出無數黑線。
卻拿黃月英一點辦法沒有。
“秦大人,不知今天來找老夫,有什麼事?”
黃承彥道。
“黃大儒,不要見外,叫我字好了。大人這個稱呼,實在不習慣。”
秦琪道。
“黃大儒,想別你聽過,我在夏口城籌建了一座書院,有蔡邕、盧植二位大佬主持。
小子明白,黃大儒不好名利,只想隱居在此地養老,途清閒。可是,
黃大儒甘心嗎?您老不僅經史子集精通,對墨家學說也有非常高的研究。
小子特來邀請黃大儒,到夏口書院中,去主持機關製造,爲天下蒼生謀福祉。”
秦琪道。
哦!
黃承彥微微一愣!
自己懂墨家的事,貌似知道的人不多,眼前的小子如何會知曉。
一下子,心中迷惑不解。
“興邦,怎麼知道老夫喜愛墨學,什麼人告訴你的?”
黃承彥道。
“沒有人告訴,我聽說過,黃大儒精通墨學。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知道不奇怪。黃大儒,我曉得,世面上很多讀書人對墨學報有敵視,
看不起墨學。其實,在我心中,墨學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說,是對天下蒼生最好的學說,
能爲天下蒼生謀福祉的學說。我對墨學非常敬佩,也很想在夏口書院中,
組建一個墨學院,傳授學生多學習墨學,不要讓墨學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秦琪站起身,朝着黃承彥行了個大禮。
一下子,黃承彥連忙站起來,把身體微微一側,不敢接受秦琪的大禮。
畢竟,現在秦琪是官,黃承彥是民。
黃承彥猶豫不決起來。
去主持墨學,擔心被人說閒話。
畢竟,黃承彥一個名士,去主持不受人待見的墨學,不擔心那是騙人的。
這個時代,奇淫技巧受儒生鄙視。
“黃大儒,您老不用擔心。我依然會以聘請大儒到夏口書院的名譽,不會留下話舌。”
秦琪保證道。
“興邦,這個事老夫要好好想一下,要不你們今晚上住老夫這裡,明天給答覆。”
黃承彥道。
秦琪稍加猶豫,點點頭。
“好!打擾黃大儒了。”
秦琪道。
“好啊!好啊!大哥哥留下來,本小姐好高興,有人與我說話,與我玩了。”
黃月英道。
黃承彥無言了。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小孩子從小沒人與之玩耍,確實夠悲摧的,突然遇到一個喜歡的。
能不興奮嗎?
“小妹妹,大哥哥陪你好好玩,不知想玩什麼呢?”
秦琪道。
“興邦,這個酒是否是從皇帝口中傳出的絕世美酒?”
黃承彥道。
“算是吧!不算什麼美酒,只是度數稍高點,沒有皇帝老兒說得那麼玄。”
秦琪道。
哈哈哈!
“興邦,從宮中傳出來,說此美酒需要大量人蔘、何首烏等名貴中藥,才能釀造出來。”
黃承彥道。
“黃大儒,那是忽悠皇帝老兒的,沒有任何一點中藥,純粹是糧食釀造出來的。”
秦琪實話實說道。
黃承彥啞口無言。
連皇帝也忽悠。
咿!
“這是蔡倫紙?”
黃承彥道。
“黃大儒,這不叫蔡倫紙,是紙沒錯!這種紙叫銅板紙,質量比蔡倫紙好多了。”
秦琪道。
黃承彥拿出來,又細細察看一番。
點點頭,確認秦琪所說。
“這又是什麼東西呢?”
黃承彥道。
看到黃承彥手中的肥皂、香皂,秦琪無言了。
“黃大儒,這是一種洗臉、洗澡用的物品,有點象現在你們使用的皁袋。”
秦琪道。
“包裝好精美。”
黃承彥道。
“這個沒什麼,只要夏口書院裡的先生,會免費送給香皂、肥皂、小白酒、紙張等使用。”
秦琪又丟出顆王炸。
這個年代,幾樣東西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東西,想要購買。
呵呵!
價格可是貴得離譜。
當然,作爲黃氏一族的人,手上不缺錢,可也捨不得浪費啊!
況且,象紙張之類的東西,外面絕對購買不到,只有夏口書院纔會擁有。
那是吸引天下大儒用的,秦琪從未想過對外出售。
除非等天下平定後,纔可以考慮讓人生產紙。
現在嗎?
先作爲吸引人才的寶貝。
這個時候,小蘿莉拿着她的玩具出來。
估計全是黃承彥製作的。
秦琪拿起來察看下。
丫的!
製作得好精湛。
“月英妹妹,別人不與你玩,跟大哥哥到夏口城玩好不好?你長大後,嫁給大哥哥可好?”
秦琪隨口道。
“好啊!長大後嫁給大哥哥!來,咱們拉手牽勾一百年不變。”
黃月英道。
黃承彥臉上全是黑線。
秦琪不理會老黃,伸出右手,與黃月英小手緊緊勾在一起。
旁邊的蔡琰、任紅昌、杜梅、黃蝶幾名美人,睜開眼睛紛紛瞪向秦琪。
“月英妹妹,來和我們一起玩,不要聽大哥哥胡說八道,他一點不正經。”
任紅昌道。
“黃大儒,這位叫黃蝶,南陽黃漢升的寶貝女兒,應該與黃大儒是一個家族吧!”
秦琪道。
什麼!
南陽黃家!
漢升家的丫頭。
唉!
黃承彥長嘆一聲。
“一轉眼,丫頭也長大成人了。小時候,老夫還抱過呢?”
黃承彥道。
黃蝶一下子愣住了。
不知應該叫什麼啊!
“丫頭,你應該叫老夫大爹,漢升小我幾歲,你與月英是一個輩分的姐妹。”
黃承彥道。
“大爹!”
黃蝶脆生生道。
接下來,黃承彥詢問黃忠家的情況。
聽聞黃忠已經認秦琪爲主,默默點點頭。
“你弟弟病情如何?孩子得那麼重的病,爲什麼不來找老夫,真是個死頑固。”
黃承彥道。
“弟弟病已經好轉,能下地走路。聽興邦說,需要休養幾年時間,能完全痊癒。”
黃蝶道。
哦!
“興邦,你懂醫術?”
黃承彥驚歎道。
“略懂點皮毛。”
秦琪道。
“黃敘那麼重的病,不是名醫如何治得好。看來,你的醫術不比張機差多少啊!”
黃承彥道。
“黃大儒,知道張仲景先生在什麼地方?”
秦琪道。
媽蛋!
張機那可是醫聖!
歷史上鼎鼎大名的醫聖。
不過呢?
貌似此時張機名聲還不太響亮。
“張仲景在長沙當官。”
黃承彥道。
秦琪點點頭。
一定要把張機老頭收到旗下,那可是醫聖,到夏口,會給士兵少些傷亡。
《傷寒雜病論》就是其代表作,開創了辨證論治的原則,是中藥臨牀的基本原則,中藥的靈魂所在。
在後世中原地區影響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