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的眼睛黑了,裡面盪漾起濃濃的溫情。
大手一伸,直接抱過爲他檢查的墨千晨,風疏狂的眼對上墨千晨擡頭看向他的不解眼神,滿臉不贊同的伸手捏着墨千晨臉蛋道:“你記住,以後你就是我的,你手受傷了就是我受傷了,你忍心讓我疼?”
霸道中卻完全掩飾不了那溫柔,那囂張的口氣讓墨千晨瞬間愣住了。
從來沒有人跟她這麼說過,就算上輩子的玄天昊,也不過是在她受傷的時候看上去很焦急的爲她治療而已。
你身既是我身,我身既是你身。
這是情話吧,真正讓人暖道心底的情話吧。
墨千晨定定的看着風疏狂,那直勾勾的眼神,讓風疏狂面色忍不住微微不自在起來,耳尖輕輕發紅,口裡去酷酷的道:“怎麼着,有意見?”他就是這麼想的,他就這麼說,敢有意見,哼。
風疏狂收緊了抱着墨千晨的手。
墨千晨聽着風疏狂的話,直勾勾的眼神緩緩的柔和,柔和的幾乎要化爲一灘水,脣邊勾勒起一絲溫柔如春風的微笑,指尖輕輕劃過風疏狂的下巴,輕輕道:“沒有意見,只是,你受傷了那也就是我受傷了,你忍心讓我疼?”
你忍心讓我疼?兩個人,一句話。
一剎那間,風疏狂覺得天也寬了,地也闊了,胸膛中似乎有萬千豪言壯語要說,有無盡的笑意想揮發出來。
美,觸目所及什麼都是美的,人就好像在天空中騰雲駕霧,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哈哈……”大笑,從來沒有如此舒暢的喜悅。
“咦,爹爹抽風了?”此時爬在水晶棺上想找出他孃親看見可他沒看見的字的胖娃娃,被風疏狂的大笑嚇了一跳,不滿的嘟起嘴。
可此時的風疏狂那裡管他,他的心被這一句話,完全治癒。
滿臉微笑,墨千晨看着眼前風疏狂的大笑,看着她上輩子一直不喜歡的陰狠容顏綻放出璀璨奪目的逼人光彩,墨千晨撫摸着風疏狂的下顎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上去。
那脣是那麼的熱,那麼的讓人心顫,它不冷,它熱的燙人。
撫摸着風疏狂的下脣,墨千晨突然挺起胸膛就吻了上去,她想把眼前這個人的溫度刻在心上。
舌尖輕輕的劃過那炙熱的雙脣,墨千晨巧舌蹺起那陡然怔住的口,如靈蛇一般遊走進去,滑膩的舌尖舔過那潔白的牙齒,把那屬於另一個人的味道,深深的應在了自己的身上。
猝不及防被墨千晨吻住,風疏狂的大笑聲全部被吞進了口裡,風疏狂頓時一愣。
愣怔不過是一瞬間,反應過來的風疏狂大手一伸,扣住墨千晨的腦後,反脣就攻擊了過去。
沒有章法,沒有熟練的技巧,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本能,一種想把眼前的人沾染上自己的氣息,想把眼前的人完全吞噬如腹中,完全佔有的原始本能。
脣與脣相貼,舌與舌交織,身體與身體緊密和在一起,心,也在這一刻愛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