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我不會游水……”
“救命,救命……”
噼裡啪啦,那花船上的人瞬間齊齊朝着湖裡就沉了下去,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波光粼粼,水色幽幽。
“哈哈。”遠遠而歸,墨千晨在沒忍住笑倒在風疏狂的懷裡,她家風疏狂就是從來都不肯吃虧,教訓人也教訓的別開生面。
風疏狂摟住墨千晨,沒笑。他本想是全部殺了的,這樣的小小懲罰實在不合他的胃口,不過看在墨千晨心情好的份上,就放他們一馬。
笑到在風疏狂的懷中,墨千晨扯着風疏狂的袖子笑過後,微微詫異的道:“疏狂,你能指揮魚?”
若她剛纔沒看錯,也沒感覺錯的話,那羣魚是風疏狂指揮去的,只是指揮魚,這是怎麼做到的?
她能用毒和藥讓魚羣有針對性的攻擊,可是指揮它們這樣,這可就難辦了,況且風疏狂絕對沒用毒,這是?
低頭,看向墨千晨雖然疑惑卻無大風浪的眼睛,風疏狂輕輕吻了墨千晨鼻尖一口,然後沉聲道:“跟我回去,一切就知道。”
墨千晨聽言看着嚴肅的風疏狂,她不過小小一問,風疏狂爲何如此嚴肅的回答?
心思電轉,不過對象只要是風疏狂,就是天大的事情她也不疑他:“好。”
沒有猶豫,沒有懷疑,只有一個字,好。
風疏狂握緊了墨千晨的手,當初既然握住了,就絕對不準放開,不管因爲任何事,哪怕比天大,比地深,也不準放,絕不。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誰敢放手,地獄裡見。
悠悠清風飛揚,山花燦爛如錦。
且說風疏狂和墨千晨湖中幽會,而另一邊冷沉馨卻被請到了皇宮之中。
皇宮內後宮第一宮翡翠宮裡。
綠楊蓬鬆而立,絲絲鳥雀鳴過,與清淨中增添無數生機。
“第九峰主就真這麼確定了?那風疏狂的爹孃可都還沒同意啊。”翡翠宮後院的花園裡,展皇后看着冷沉馨面帶微笑的道。
冷沉馨聞言笑笑:“多些皇后娘娘的關心,風疏狂我信的過,他不會虧了晨兒,在說他們已經決定過幾日後就動身去風疏狂的家。”
“風將軍的家世,別說,皇上和本宮都還不知道,不知可否委屈晨兒。”展皇后聽言微微遲疑的道。
冷沉馨聽這話後看了展皇后一眼,半響緩緩開口道:“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沒有查到風疏狂的家世,看來應該是非常的普通,不過,晨兒喜歡就依她了,我這個做師傅的,只要晨兒喜歡就好,大不了我九峰多添點嫁妝就是。”
這話說的口氣大,也充滿了寵溺。
展皇后聽言後沉吟了一瞬間,然後微笑着點了點頭道:“既然第九峰主你這麼說了,本宮也就不在擔心,千晨那孩子是個好孩子,本宮也不想她吃了任何虧的。”
冷沉馨點點頭:“多謝皇后擔心。”
一宮皇后能爲自家徒弟考慮的這麼周到,看來是真喜歡了,難怪還專門找自己過來確定風疏狂和墨千晨的婚事事宜,原本她還以爲專程找她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