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兒子去搶婚
冷風嗖嗖的刮過,獸族偏南,此時只是秋風微深,而人族整體偏北,此刻已經落入深秋的歷歷寒風中。
落葉在冷風中四散而落,天空的寒鴉哇哇的叫着飛遠。
百草枯木開始萎靡,荒草連天而起。
深秋的蕭索綻放在人族混亂的土地上,讓分崩離析的人族,此時越發顯得蕭索。
夕陽從天空中緩緩的落下,短暫的黃昏後,黑夜再度籠罩了大地,彰顯出張牙舞爪的暗。
無數蠢蠢欲動的魑魅魍魎,在夜色中開始跳脫而出。
一輪圓月掛在樹梢上,明明該是銀色的光華潔白的銀輝,可此時居然遠非銀白,而是火紅,一通紅彤彤的月亮。
紅色的月亮掛在天上,那不是聖潔,而是妖異,讓人無法言狀的妖異。
人族皇宮,遠沒有當初的繁華和喧鬧,此刻在這妖異的月色中,安靜的沉默着,雖然零星的侍從人員還在其間走動,但是那份落敗的頹廢之氣,已經籠罩了整個皇宮。
蕭索,而蒼涼。
就在這夜色中,兩道人影憑空而來,與驟然之間林立在皇宮殿宇之上。
“玄天昊在那邊。”矗立在半空中,墨千晨雙眼一掃下方,朝着本應人皇居住的寢宮擡了一下下顎。
風疏狂點了點頭,那邊是玄天昊的氣息,只是微微古怪了點,不過就算在古怪,現在玄天昊又豈能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身影微微一動,兩人已經站在了人皇的寢宮中。
一襲白衣依舊,一襲黑髮如初,人皇的寢宮中,玄天昊背對門口而坐,面前的案几上一幅酒壺,三個酒杯,彷彿正在斟飲。
“假的。”一步入這寢宮,墨千晨突然眉頭一皺,看着那不動的玄天昊背影皺眉道。
這不是活人,雖然身上有玄天昊的氣息,但是沒有活力。
風疏狂則直接袖袍一揮,一股勁風朝那假玄天昊攻去,立刻,那一個背對他們的身影直接在勁風中分崩離析,迅速的變成粉末,飄揚開來。
“故弄玄虛。”風疏狂雙眼微微一眯,冷哼一聲踏步就朝那獨立的案几前走去,同時袖袍一卷,那剛纔變成粉末的木頭灰立刻全部被風疏狂籠如袖子裡,直接壓成了虛無。
小小一點機關劇毒,簡直不堪一擊,這就是玄天昊的手段?
而墨千晨則根本沒理那些粉末,早風疏狂一步走道案几邊上,此案几上一酒壺三酒杯,一個放在玄天昊面前的酒杯裡面斟滿了酒,而另外兩個杯子則是空的。
墨千晨走上前,看着那案几上除了這兩物,上面還擺放整齊的一頁信紙,那上面瀟灑至極的寫着她和風疏狂的名字。
看着信紙,墨千晨和風疏狂對視一眼,看來這玄天昊早猜到他們會來。
眼中閃過一絲冷色,墨千晨直接伸手拿起那頁信紙,現在她這般的功力,就算信紙上有任何毒素和手段,都已經奈何她不得。
直接打開信紙,墨千晨一目十行而下。
三生臺上緣斷前生,魂歸今世再度重來,彼之結局我之結局,三生臺上在賭今生。
師妹,想救你的師傅,你就來吧,我們三生臺上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