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邪坐在書房裡,聽着暴力超齡僞蘿莉在那裡指着外號“猴子”的木下藤吉郎狠罵,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毛』。
自己只不過跑去三河國一個月左右,這隻猴子竟然已經鬧騰成這樣了?
試食,如果真的是爲了自家主公的生命安危着想,倒也的確算是擁有忠義之心。只是,這隻猴子的理由,卻難免令人感到有些牽強了。
他的理由是,爲了避免在侍女們端送膳食的途中,打翻了食物而能夠趕緊替換,所以,每道菜必須一模一樣的做兩份。
這個理由驟一聽,倒也算是說得過去。
可問題是,這隻猴子藉着試食的名義,把第二份膳食全部狼吞虎嚥了,這就有些自相矛盾了吧。
而且,這傢伙不僅吃幹吃淨,更在那裡洋洋自得地對膳食大肆評頭論足。
有時,這傢伙還會揚言,整個清州城,只有他的膳食,是和作爲一家之主的暴力超齡僞蘿莉一樣,這就令人感到玩味了。
“猴子,你這做法可真是高——高明呀!在下真是受教呢!”王天邪先是看了眼跪了一地的侍女和廚頭們,然後把目光看向跪在自己和暴力超齡僞蘿莉面前的木下藤吉郎,邪邪地翹起了嘴角。?? 帶着鬼姬闖戰國195
暴力超齡僞蘿莉看到王天邪這個笑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
而一衆年資比較老的侍女、廚頭,看到王天邪的這個笑容後,臉『色』頓時大變,渾身上下冰冷的瀑布汗,唰唰唰地往外冒。
他們在織田家侍奉的時間較長,當然知道一個公開的秘密。
在織田家,得罪家主大人倒還不算是什麼大麻煩,頂多就是被打幾拳、踹幾腳,但是踩了天邪公子的底線,那你就慘了……
天邪公子的懲罰,可是令人從靈魂上感到恐懼呀!
只不過,木下藤吉郎這隻猴子,加入尾張國織田家這個大家庭的時日很短。
雖然在剛進入這個大家庭時,曾有些好心的家臣,提醒過他這一點,但是,一向視自己纔是戰國第一人的猴子,怎麼可能會聽得進去或放在心上呢。
再加上他跪在所有侍女、廚頭們的前面,根本看不到背後的下人們已經冷汗、虛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不知道什麼名堂但看起來很給力的汗,在榻榻米的地板上浸了好大一灘水跡。
“天邪公子,您真是話裡有話呀!在下怎麼就聽不明白呢?在下做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還請天邪公子務必多多指教呀!”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的木下藤吉郎,仍然嬉皮笑臉地調侃起王天邪來。
“八嘎!猴子,你說我話裡有話,我還說你牙裡有牙呢!你可真是野心勃勃呀,我織田家一家之主吃的東西,竟然要跟你這個平民出身的傢伙共享。”王天邪盯着木下藤吉郎,眼睛裡面閃爍着笑虐神『色』。
“哼哼!而且還是你吃頭一輪,把剩下的殘羹湯渣留給家主,猴子呀,你的野心不小呀!”王天邪繼續盯着木下藤吉郎。
與此同時,他的額頭閃爍出人類察覺不出的青光,顯現出自己額頭的那根大約尾指那麼長的尖錐形刺狀物。
好吧,人類這種生物,非要自己找虐的話,怎麼可以放過呢,當然要大肆的滿足他了。
或許猴子這種生物對於周圍的感知力還是相當敏銳的,當王天邪的眉心,顯現出尖錐形刺狀物後,猴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他的臉上,強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偷偷擡了擡頭,可惜的是,他的眼角卻不斷偷偷地偷瞄着王天邪的臉,出賣了自己的心情。?? 帶着鬼姬闖戰國195
王天邪看着猴子臉部的精彩表情,心裡面頓時『露』出了笑意。
這傢伙這次可真的是踩了自己的底線了,竟然敢趁着自己不在家之際,膽大包天地欺負起自己養的蘿莉!
呃,說錯了,是欺負自己的好友!
這簡直是佛都有火呀!
絕對不能對他客氣!
哪怕一絲!
王天邪看着仍然不知死活的猴子,嘴角翹得更厲害了。他暗中凝聚起自身的鬼氣,額頭上的尖錐形刺狀物頓時冒出淡淡的『乳』白『色』光芒。
緊接着,一根牛『毛』粗細,由鬼氣凝聚而成的鍼芒,毫無聲息地瞬間『射』向仍然微微擡頭偷瞄王天邪的木下藤吉郎。
鍼芒瞬間沒入木下藤吉郎的眉心,別說木下藤吉郎這隻猴子,壓根就看不見鍼芒的存在,哪怕就是他看見了,他也絕對躲不過去。
“啊~~~~~!”
當鍼芒鑽進木下藤吉郎眉心後,頓時,書房內響起了這隻外號“猴子”的傢伙的悲鳴、哀嚎!
對,就是悲鳴與哀嚎。
此刻的書房中,只剩下木下藤吉郎抱着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地喊叫聲。
暴力超齡僞蘿莉與一衆侍女、廚頭們,只看到王天邪狠狠地瞪了木下藤吉郎一眼,緊接着,後者就頓時臉『色』大變,嘴裡面情不自禁地嘶喊起來,雙手抱着頭,在榻榻米鋪成的地板上滾來滾去。
榻榻米鋪成的地板上,隨着他的滾動,留下了一條條左右縱橫的水跡。
嗯,被他渾身直冒的汗水浸溼的。
慢慢地,汗水變成了淡淡的紅『色』『液』體,伴隨着木下藤吉郎聲嘶力竭的哀嚎,在榻榻米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水印。
暴力超齡僞蘿莉看了眼王天邪,雖然覺得這樣有些殘忍,但仍然情不自禁地感到心裡面有些暖乎乎的。
只不過,跪在書房內的一衆侍女、廚頭們,心裡面可完全暖不起來。
雖然大家都曾經聽聞過,揭了天邪公子逆鱗的下場,實在不怎麼樣,奈何,真的親眼看到,卻真是人生中頭一遭。
這下子,一衆侍女、廚頭們紛紛被眼前這一幕,嚇得渾身僵硬,連哆嗦都不哆嗦了!
“好了,天邪,這次就算了吧。”暴力超齡僞蘿莉見已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王天邪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王天邪緩緩地收回自己的精神力,失去他控制的鍼芒,在木下藤吉郎的腦海中,消散爲『乳』白『色』的粉塵。
正在地上疼得滾來滾去的木下藤吉郎,虛弱地趴在地上,喉嚨喊得快啞了,渾身溼淋淋得彷彿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
“我說猴子呀,下次再犯的話……哼!”王天邪盯着木下藤吉郎一通猛看,只不過,對方此刻仍然趴在地上直喘氣,根本就不知道王天邪對他的注視。
“還有你們,以後做膳食,嘿嘿……”
王天邪並沒有說到底會怎樣,但恰恰就是這樣,帶給一衆侍女、廚頭們的壓力卻是究極大呀,紛紛跪在地上直叩頭,口稱“天邪公子饒命!”之類的話。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用害怕。我和天邪都知道,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倆不會怪罪你們。記住,只要做好你們的本分,就安心的侍奉於這個家好了。”暴力超齡僞蘿莉和顏悅『色』地看着一衆侍女和廚頭,笑呵呵地對他們說。
“你們呀,以後遇到這種事情,用用腦子嘛,這種從來沒聽過的命令,竟然也會盲目的遵守。嘛,這次就算了,都下去吧。”王天邪也知道自己剛纔的舉動,的確是嚇到這羣嚇人了,因此同樣溫和地對他們說。
或許這就叫做給一棒子,再送一根胡蘿蔔吧。
王天邪這次的殺雞儆猴……啊,不對,是殺“猴”儆猴,被廚房裡的侍女、廚頭們加油添醋地,散播到了清洲城所有侍奉於織田家的下人耳中。
從此,清州城內所有下人們,全部過起了謹守本分、絕不鬧騰的生活,堅決、嚴格遵守着“寧願得罪家主殿下,也萬萬不可越過天邪公子的底線。”這樣的行事作風。
一些奉行頭,更頻頻拿這句話,來教導新招聘的下人,把這句話列爲了織田家下人們保命的第一要法。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眼下還有一個人要處理。
經常被王天邪和暴力超齡僞蘿莉戲稱爲“猴子”的木下藤吉郎,此刻仍然在榻榻米地板上抽搐着。
“好了,猴子,你也別在這裡演戲了。我要真想把你給往死裡整,你現在恐怕連氣都喘不上來了。這件事,上總介大殿原諒你,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就看你能不能將功贖罪了。”王天邪的語氣十分冰冷,彷彿完全沒有感情一般。
“天邪公子,在下一定不會再犯了,這滋味,在下可不敢再試一次了。”木下藤吉郎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開始認真起來。
沒辦法,以前的木下藤吉郎,一直瞧不起王天邪,認爲對方只不過是抱了前家主“尾張國大貓”織田信秀的大腿,纔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哪怕家中的家臣早就跟木下藤吉郎打過招呼,有些事情是王天邪最忌諱的,他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在木下藤吉郎的心中,想當然地認爲,只要他把這個被所有人稱爲“呆瓜”的上總介家主大殿伺候好了,那個南洋來的王天邪,鐵定會被他踩在腳底下。
說不定,到時候這個王天邪,爲了維持自己的權勢,會主動把自己的親妹妹王天玲大蘿莉獻給自己,來巴結、討好他呢!
這樣一來,他就會成爲織田家的一門衆呢!
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態,他纔會在王天邪問他話的時候,嬉皮笑臉相對,用他一貫的風格,調侃起對方。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王天邪與暴力超齡僞蘿莉之間的關係。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說,他同樣是被已故的前任家主“尾張國大貓”織田信秀,玩弄於鼓掌中的可憐蟲。
暴力超齡僞蘿莉壓根就不會、也不可能,爲了他這隻猴子,而與王天邪叫板。
因此,他悲劇了。
他終於品嚐到了,一衆家臣們告訴他的,千萬不要得罪王天邪,那可真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折磨呀。
木下藤吉郎雖然認真起來了,但他的內心,卻是充滿了鄙視。
眼下這只是咱們倆的第一次交鋒,沒有『摸』透你的底細,是我木下藤吉郎大意了,輸了被你教訓也無話可說。
不過,下次你可千萬別『露』出任何把柄在我手中,我一定會連着今天的恥辱,一起找回場子來的!
因此,我們不得不再次重申,人類這種奇葩的生物,真要存心自虐起自己的話,那真的是沒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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