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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的菊姬小蘿莉,正在爲“成爲天下第一劍聖奮鬥”和“做大壞蛋的徒弟”之間,左挑右選而煩惱不已。她的師匠吉岡憲法,則不斷地捧高王天邪,說着王天邪這個好、那個好,把他誇成天上有地上無一樣!
這下子王天邪傻眼了,這是在向自己推銷蘿莉麼?雖然自己的確喜歡蘿莉,可是,這隻的武力值,貌似太大了吧?咱可是隻喜歡愛吃棒棒糖的蘿莉,不喜歡愛找人幹架的蘿莉呀。
“師匠,真的要跟隨那個大壞蛋修行呀?”菊姬可憐巴巴地扯着吉岡憲法的衣袖,左搖一搖、右搖一搖,滿臉地不情不願。
可惜的是,吉岡憲法早就已經不吃小蘿莉這一套了。想當初小蘿莉剛成爲他的徒弟時,他可是受盡了這一套的苦了。
自打小蘿莉成爲道場學徒後,吉岡道場三天兩頭就會被小蘿莉用“無盡搖衣袖賣萌法”鬧得雞飛狗跳。而且,不光吉岡憲法被折騰得夠嗆,就連來道場做客的武者們,也受盡小蘿莉的騷擾。
沒辦法,小蘿莉一見到那些武者,就忍不住興奮起來。她一興奮起來,就會情不自禁地抽刀子想和對方比試(幹架)。一些同樣熱血沸騰的武者,自然熱衷於小蘿莉的挑戰。可身負正經事前來拜訪,或者像王天邪這種懷有任務的武士,對小蘿莉的挑戰,就感到莫名頭痛了。
這個時代的道場可沒有木刀,大家抽到子幹架,用的都是真刀。身爲武者,傷一下倒還沒什麼,正所謂傷痕就是勳章嘛。身爲大名手下的武士,對於小蘿莉的挑戰,卻無比頭痛。無論是自己被小蘿莉砍傷,還是自己把小蘿莉砍傷,都是一件令人煩惱的大事件呀!
要知道,小蘿莉的身份,可是堂堂“甲斐國大貓”的公主耶!這萬一要是惹怒了“甲斐國大貓”武田晴信的話,那可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征戰了呀。也正因爲此,吉岡憲法這次是鐵定了心,一定不放過這個機會,堅決把小蘿莉送走。
“菊,天邪公子的刀法,很厲害吧?一刀哦,一刀就定輸贏了哦。你只有跟隨他修行,才能夠成爲天下第一劍聖呢!你可要抓緊這個機會呀,過了這個町,可就沒有這個居了哦。”吉岡憲法繼續賣弄着自己的口才,哄着小蘿莉。
在這裡不得不解釋一下,吉岡憲政口中的町和居。海對面大明國所謂的村落,在這個戰國亂世中稱作“町”,而店鋪則稱作“居”。所以,用海對面大明國的話來說,那就是“過了這個村兒,就沒了這個店。”的意思。
本來王天邪可不打算收下這隻蘿莉。奈何的是,冢原卜傳、上泉信綱似乎統一了戰線般,兩名劍聖破天荒聯合起來,對菊姬小蘿莉表示讚揚。
各種歪理、正理、不知什麼名堂但聽起來很厲害的理,彷彿不要命似的,從兩位劍聖的嘴裡面鑽出來。用她們倆的話來說,彷彿王天邪不收下這個徒弟,就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似的。
“嗯,好吧,爲了成爲天下第一劍客,哪怕是跟一個大壞蛋修行,咱也豁出去了!”最終,小蘿莉爲了自己的天下第一劍聖稱號,還是妥協了。
她跟隨在吉岡憲法的身後,來到王天邪面前,乖乖地向王天邪行了個拜師的大禮。而後者則被兩位劍聖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這隻小蘿莉。
小蘿莉行完了拜師禮,吉岡憲法、冢原卜傳、上泉信綱才終於徹底鬆了口氣。衆人爲了慶祝這個好日子,決定好好擺上一場酒宴慶祝一番。
吉岡憲政當然不敢用“告別黏皮糖小禍害”的名義,來舉辦今晚的酒宴。聰明的他,打着“慶祝王天邪得到天下第一等佳徒”以及“預祝御前菊姬榮登天下第一劍聖”的名頭,邀請衆人蔘加酒宴。
“天邪公子,今天您得到了一名好徒弟,在下實在是替您高興呀。不知天邪公子何時回到尾張國?”正當衆人在酒宴上盡情的歡呼時,柳生宗嚴一手握着酒杯,一邊向王天邪敬酒,一邊樂呵呵地問對方行程安排。
“嗯,在下家兄不日抵達京畿,估計應該是年底左右回到尾張國,希望能趕得上明年新年的慶典吧。”王天邪連忙笑着回禮,並十分禮貌地推辭。
隨後,柳生宗嚴又向王天邪敬了幾杯酒,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奇怪的是,接下來的酒宴,他彷彿心裡面有很多心事似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酒宴過後,吉岡憲法邀請王天邪和光秀大蘿莉,在自己的道場留宿。
今晚月亮小蘿莉的紙燈籠並不是很給力。雖然吉岡憲法並沒像山科言繼那樣,窮得連根蠟燭都沒有。但整座吉岡道場,仍然顯得有些昏昏暗暗。
當月亮小蘿莉已經玩得有些精疲力盡,正準備回部屋好好洗個澡睡覺之際,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寂靜的走廊上,向自己的目標進發。
只見這小小的身影,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
她先把左腳輕輕擡起來,然後用腳尖點地,慢慢地把腳掌放在地板上。之後,她再輕輕地擡起右腳,和左腳的動作一樣,緩慢地放下自己的腳步。這小小身影每走一步,都會左望望、右看看,生怕自己發出哪怕一絲的動靜。
的確,她的步伐,簡直比走路無聲的貓咪還要輕。在這個掉一根針都能聽見的夜晚,竟然完全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
當她經過一盞正燃着微弱火花的石燭臺時,昏暗的火光才終於映照出菊姬的甜美小臉蛋。鬧了半天,正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的,竟然是今天才拜了王天邪爲師的菊姬小蘿莉!
小蘿莉用十分緩慢輕柔的動作,抵達了她的目的地。在她面前,是一扇紙拉門。在這紙拉門的後面,是一間客房,裡面睡着兩個人。
小蘿莉用十分緩慢地動作,一絲一絲地把紙拉門打開了一條縫,向客房內張望。只見王天邪和光秀大蘿莉,正分別睡在一張被褥上,身上則蓋着棉毯,胸口正一起一伏地睡得正香。
嘿嘿嘿,你這個用不知名糖果過來羞辱咱的大壞蛋,竟然敢做咱的師匠。哼哼,看咱噁心死你!記仇的小蘿莉一改酒宴上的乖巧狀,咬牙切齒地盯着客房內的王天邪。
小蘿莉繼續一絲一絲地打開紙拉門,直到紙拉門能夠令她側身摸進客房爲止。緊接着,小蘿莉躡手躡足地來到王天邪的面前,盯着顯然熟睡中的王天邪,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她一邊盯着王天邪的睡臉,一邊擡起右手,向王天邪的臉部緩緩地伸過去。原來,她的這隻手裡,一直握着一支早已染滿了墨汁的毛筆。
小蘿莉正準備用這支毛筆,在王天邪的臉上畫烏龜、小魚兒、大笨象……可惜的是,她的毛筆距離王天邪還差着二十多釐米之際,王天邪突然睜開眼睛。
王天邪不僅僅睜開眼,他的嘴角更是充滿了笑意。只見他的手飛快抓住小蘿莉握着毛筆的手腕,然後一把奪過小蘿莉的毛筆。
哇!啊哦!被抓住了!慘了!慘了!小蘿莉傻眼了,整個人愣在那裡。她的小心肝上,插滿了寫有“慌亂”、“慘了”或者“怎麼辦”字樣的木牌子。
“嘿嘿嘿,誤會,這是誤會,咱走錯寢室了。”小蘿莉滿臉通紅地笑着,嘴裡面開始尋找藉口。
“哦哦哦!走錯了寢室呀!”王天邪邪邪地笑着,兩隻眼睛眯成了彎月牙,嘴巴咧了起來,晃了晃手裡面的毛筆。
“啊……不對,不對,不是走錯了寢室。咱是打算來向你請教毛筆字!對,請教書法!”小蘿莉本就已經紅彤彤的臉蛋,頓時開始向“煮熟的龍蝦”進發的趨勢。
“原來是要請教書法呀?哼哼哼……”王天邪嘴角翹得更厲害了,滿臉古怪笑容。哇,這隻小蘿莉驚慌失措的樣子,好有趣耶!要不要逗逗她?要吧!一定要的吧!嘎嘎嘎嘎……
“嘿嘿嘿,師匠,那徒弟先回寢室了哦,嘿嘿嘿……”已變成煮熟的龍蝦的菊姬小蘿莉,一邊嘿嘿嘿的樂呵,一邊指着拉門。
哇哦!趕緊逃跑呀!被抓住就慘啦啦啦啦!小蘿莉向着紙拉門的位置,撒腿就跑!緊接着,她就像一隻中了箭的兔子般,瞬間衝出寢室,紙拉門直接被她撞出一個小蘿莉形的大窟窿!
“別跑!站住!抓住那隻蘿莉!”王天邪哈哈大笑着,追在小蘿莉的背後,整間吉岡道場頓時變得雞飛狗跳。
有趣的是,除了光秀大蘿莉表示感到驚訝外,吉岡憲法這個道場主人,以及已經在道場作客數日的冢原卜傳、上泉信綱、柳生宗嚴、梅津玄旨齋,壓根就沒有任何動靜。
這幾個人,哪怕外面吵得天崩地裂,仍然猶自呼呼大睡。這羣傢伙們不但沒有被走廊上“咚咚咚咚”的腳步聲鬧醒,反而把被子一拉,直接蒙起頭,繼續做美夢去了!
如果有人能進入他們的夢鄉,就會發覺,他們紛紛在夢中大肆的慶祝着,慶祝小蘿莉隨王天邪回尾張國,慶祝未來終於能夠睡上一場好覺。
可見,王天邪絕不是小蘿莉的惡作劇唯一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