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連看了三張王天邪遞過來的紙片。
第一張紙片上寫的是七隻小蘿莉們通過撈金魚的遊戲,顯露出各自對於眼力、速度、靈活性的無限潛力。
第二張上寫的是小蘿莉福島正則在訂做新衣服的屋臺,如何冒充孤兒軍成員與跑來招呼她們的大蘿莉應對。小蘿莉那隨機應變的機智,可絕對不像個六歲小蘿莉呢。
這兩張紙片都沒什麼,問題出在第三張紙片上。
如果說頭兩張紙片令暴力超齡僞蘿莉對未來賤嶽七本槍小蘿莉們開始感到好奇、驚訝,並再次佩服王天邪的識人之道。那麼第三張就令她頓時咬牙切齒、怒氣沖天了。
“八嘎!那隻猴子!那隻該死的猴子!”只聽暴力超齡僞蘿莉滿嘴雪白齦牙咯吱咯吱地咬着,嘴裡面低聲吼了起來,雙手更是一攥一鬆地不斷攥着拳頭。
這張紙條上面的東西,沒辦法不令她怒火滔天。
第三張紙片是由平時在尾張國孤兒軍中專負責整理忍者傳回來的情報,今天負責調製小吃的孤兒軍女奉行雪子遞交的報告。
這名叫做雪子的大蘿莉,在紙上寫了一下的話:
“尊天邪公子吩咐,與七個目標人物接觸。除閒聊外,對方提及其父親大人過去曾說,我尾張國孤兒軍御館乃世界上最惡之地,天邪公子乃惡鬼化身。屬下爲免過分刺激目標人物令其起疑,尚未仔細深究其父親大人爲何人。以上。”
雪子不知道七隻小蘿莉口中的父親大人是誰,但暴力超齡僞蘿莉和王天邪怎麼會不知道呢。因此,當暴力超齡僞蘿莉看完這張之後,怎麼可能不大罵猴子!
尾張國孤兒軍可說是暴力超齡僞蘿莉起家的根本。
從當初對抗家族的動亂,到正德寺會見名義上的岳父“美濃國的蝮蛇”齋藤道三。乃至是之後的長良川合戰。從與白臉大甕今川義元的多次交鋒,直到桶狹間一役將對方斬殺,在在都是靠着尾張國孤兒軍。
暴力超齡僞蘿莉並不否認,尾張國孤兒軍的經費渠道不是很光彩,甚至可以說連自家盟友都坑了一把。但如果說它是罪惡之地,那暴力超齡僞蘿莉和王天邪就接受不了了。
不光是她和王天邪接受不了。就連尾張國孤兒軍所有孤兒們都接受不了。尾張國孤兒軍已經不僅僅是尾張國內的孤兒了,更有很多來自三河國、遠江國、駿河國的孤兒。
暴力超齡僞蘿莉和王天邪收留這羣孤兒,令他們得以三餐溫飽,更可以學知識、學本領。兩人更經常組織大型活動,讓他們可以在艱難的訓練至於,得到休息與遊玩。
最重要的是,在尾張國孤兒軍中可沒有那些欺凌其他小夥伴的事件發生。就算有一些蠻橫無理或桀驁不遜的孤兒,也很快會被王天邪的各種精神上、身體上的磨練調教得相敬友愛起來。
尤其是最近這兩三年,在暴力超齡僞蘿莉的權利、地位越來越鞏固之下。王天邪也不再要求孤兒軍中的成員,必須全天候留在尾張國孤兒軍御館。
他們每天休息時,可以和普通足輕一樣,隨意三倆結伴地去清州城城下町逛逛或到山野、河川遊玩。因此,尾張國孤兒軍中的這羣孤兒們,對於暴力超齡僞蘿莉和王天邪可是十分愛戴的。
七隻小蘿莉們可不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向暴力超齡僞蘿莉和王天邪彙報,她們現在正開心地玩着拋石子游戲。
王天邪設計的這個拋石子屋臺。吸引了很多小朋友們。他利用上一世的那些嘉年華有獎遊戲攤位的概念,在屋臺中佈置了一個十分大的長方形攤位。
攤位的最裡面是一個大型的架子。上面擺放了各型各色的獎品。例如木雕的小狐狸、小兔子、小狼之類的,或者棒棒糖、糕點之類的。而且,爲了吸引大人們,他更設計了一些町民們的日用品作爲獎品,例如油、大米、大醬或味噌之類的。
架子的前面則是一個大約長三米、寬三米的正方形大桌子。桌子上鋪了一塊白色的布,上面畫了無數的半圓形。每個半圓形都有不同的分數。只要湊夠一定的分數,就可以得到對應的獎品。
七隻小蘿莉們正興高采烈地攻略九尾金毛玉面天狐小蘿莉千代子的小狐狸形態木雕。每一個木雕獎品的底部都有它的雕刻者,例如織田王天玲公主、織田市公主,以及她們所帶領的尾張國公主軍成員名字。
王天邪這個設計,頓時令這些木雕的意義完全不一樣了。要知道。雖然大部分木雕都是尾張國公主軍的作品,但仍有一部分是暴力超齡僞蘿莉、王天邪,乃至織田家的一門衆、家老們的作品呢。
這類似於王天邪上一世的那些明星效應,例如在某某物件上,留下創造者、設計者、甚至是明星的簽名。這樣一來,這件物品的紀念價值就完全不一樣了。
王天邪按照上一世那種分不同難度、不同昂貴程度的方式,佈置這個拋石子攤位。有趣的是,在衆多木雕中,除了暴力超齡僞蘿莉和王天邪的名字比較搶手外,天玲大蘿莉和阿市小蘿莉的作品也十分搶手。
每個來玩的人每次可以有十顆石子,只要拋中不同的每玩一次會用胭脂在手背上畫一個圓圈。如果手背上超過兩個紅圈,就不能再進行遊戲了,也就是每人只可以玩兩次。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上一世這種攤位絕對是賺錢刮金的利器。但王天邪舉辦這次拋石子屋臺卻並不打算用它來賺錢,他要用來賺取更多無形的財富。
本來,他打算不收錢的舉動,引來了未來姬財神雪姬小蘿莉和天鬼一脈姬財神麗姬的強烈抗議。
在她們看來,這種既好玩、又有紀念意義、更令人容易上癮的東西,怎麼能限制玩的次數,而且還免費呢!這樣的東西,當然應該大肆收費纔對呀!
“雪、麗,你們覺得這樣舉行一次攤位賺來的錢多些,還是免費吸引人,利用它來提高信子、我、甚至是咱們想要扶持的人的名氣,對長遠來講更好些?”
這就是王天邪當時對遠在堺港的雪姬小蘿莉,以及她眉心青色勾玉中的天鬼一脈姬財神麗姬所說的話。一大一小兩隻姬財神聽了他的這個理由,頓時熄火了。
雪姬小蘿莉整個人沮喪地坐在榻榻米地板上,至於她眉心青色勾玉中的麗姬,更是毫無形象地跪坐在地上,滿臉不甘心於哀怨。
“哼哼哼,好吧,算你有理。咱就把它當做投資好了!哼哼!咱的眼光可是很長遠的!”好吧,兩隻姬財神也就是沮喪了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隨即便攥着拳頭興奮地揮舞起來。
%#@*……好吧,我就不該花腦力去想怎樣安慰她們倆!兩隻姬財神的話,令王天邪原本腦筋急轉彎,耗死了無數腦細胞纔想出來的安慰話徹底胎死腹中。
七隻小蘿莉們玩得十分開心,經過了多番努力後,每隻小蘿莉都起碼抱着兩個小木雕。當然了,四歲小蘿莉加藤嘉明手中那兩隻小木雕,有一個是她自己贏回來,另一個是七歲小蘿莉平野長泰幫她贏回來的。
漸漸地,時間從早上已經到了黃昏了。街上的小朋友們、城下町町民們卻彷彿完全不累似的,仍然滿臉的笑容。
通過街道上嘻嘻哈哈的小朋友和父母們的對話,七隻小蘿莉第一次對父親大人(養父大人)的話感到了動搖。
“安治姐姐,街上的人都說家主大人和天邪大人是大大的好人,這跟父親大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呀。”
“安治姐姐,好多人都說尾張國孤兒軍是清州城的驕傲。而且,這些負責各種舞臺的大哥哥、大姐姐完全不欺負我們耶。”
“安治姐姐……”
類似的話,紛紛從小姐妹們的口中說了出來。甚至就連作爲大姐頭的肋阪安治,內心對於猴子木下藤吉郎這個父親(養父)大人的話,開始懷疑了起來。
猴子木下藤吉郎一直告訴小蘿莉們,尾張國孤兒軍御館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町民們口中的天邪大人,更是專吃小朋友的惡鬼。
但經過這一整天下來,小蘿莉們接觸的尾張國孤兒軍大姐姐、大哥哥,對她們都十分關心、十分呵護,完全不把她們當成無父無母的孤兒。
甚至有一次,小蘿莉肋阪安治在一個專門調製章魚燒的屋臺,曾經隱晦地問過自己認識一個孤兒,能不能帶她來參加慶典。那個正爲她製作章魚燒的大姐姐,完全沒有小蘿莉預期中的詫異或怪異的表情。
那個大姐姐不僅十分熱情地叫小蘿莉帶她的小夥伴來玩,甚至說如果她的小夥伴願意的話,她可以幫忙帶她加入孤兒軍。
隨後,那個大姐姐又說起自己小時候也是孤兒,曾經爲了吃掉在地上的飯渣,被一條惡狗狠狠咬了一口。她更展示手臂上的幾個疤痕並告訴小蘿莉,孤兒軍中有很多小夥伴都有類似經歷,所以她們是絕不會看不起或欺負其他孤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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