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生賢秀和妄想症小蘿莉聽了王天邪的話後,頓時傻眼了。
光秀大蘿莉、前田利家、前田慶次、半兵衛小正太只覺得腦袋有些犯暈乎。
只有狐狸圍脖形態的小蘿莉千代子和雪狼族小蘿莉涼子仍然嘻嘻哈哈地看戲。
話說,這和強搶民女有分別嗎?真的大丈夫(沒事)、萌大奶(沒問題)嗎?尤其是王天邪的話,可是說得斬釘截鐵,說得殺氣騰騰!
“鶴千代將作爲我的徒弟,在這場上洛之戰後隨我前往天邪鬼城,過幾年我會親自爲她元服,到時候她就會是浦生家家主,誰不同意我就幫我徒弟出兵滅了他!”
這是王天邪的原話,左聽一遍、右聽一遍、重複地聽多少遍,竹中半兵衛小正太都突然覺得,師父的形象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邪惡?
“啊哦,原來如此!”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光秀大蘿莉,想通了的她,頓時就釋然了。
其實,如果打從一開始,就是蒲生賢秀這個一城之主、一家之主跑出來喊投降,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的話,王天邪根本就不會生氣。
甚至於除非是那些喜好殺人,以砍人爲樂的變態,纔會對蒲生賢秀的投降不屑一顧,真的來上一場屠城戰。
在這個戰國亂世中,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雖然是一個至理,但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同樣是一個至理。
先把命保住,然後去找援軍,帶着援軍重奪昔日的榮光的例子。在這個戰國亂世中彼彼皆是。
自己的明智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明智家被美濃國忤逆兒子齋藤義龍幾近滅族,整個明智家只剩下她和表弟明智秀滿。就連明智城這個自己的家。都被忤逆兒子一把火燒了,
明智城得以重建,明智一族在東美濃得以恢復昔日的地位,靠的不就是織田家的支援,靠的不就是王天邪和暴力超齡僞蘿莉的一系列謀略嗎。
蒲生賢秀作爲一家之主、一城之主,不論是帶着家族逃跑。還是帶着家族投降,都不是什麼令人感到恥辱的事情。
怪就怪在他自己沒膽子跑出來面對王天邪,反倒是把自己的女兒獨自一人踢了出來。
而且,還是一名尚未元服的女兒。
元服在這個戰國亂世中,代表着成年,尚未元服,代表着這名公主還沒有成年。還是一個小孩子呢。
光秀大蘿莉自己也是以明智家公主的身份,接掌明智家。揹負着振奮明智家的榮譽的使命。因此,她深明白一名女性在這個戰國亂世中要執掌一家,有多困難與多辛酸。
繼光秀大蘿莉想通了,前田利家和前田慶次同樣想通了。兩兄弟看着蒲生賢秀的目光,可說是充滿了鄙視。
“蒲生賢秀,你的城裡面想必有馬匹吧?走了,目標下一座城——和田山城。雪原涼,這座城交給你負責整備。鶴千代,你先跟着雪原涼,然後和她一起去佐生城。”王天邪先是命令蒲生賢秀備馬,隨後吩咐雪狼族小蘿莉涼子進行整備和照顧妄想症小蘿莉。
順道說一句。雪原涼是當初雪狼族小蘿莉涼子報名尾張國第一屆馬拉松遠程賽跑運動會的時候,用的名字。這個名字也作爲王天邪的家臣團,被登記在冊。
雖然光秀大蘿莉、前田家兩兄弟、半兵衛小正太都知道雪原涼只不過是小蘿莉涼子的男兒名字,但畢竟蒲生賢秀算是外人中的外人。
因此,王天邪還是用回了小蘿莉涼子的化名,就像光秀大蘿莉的真正名字,其實是明智烏鷺子那樣,明智光秀只不過是光秀大蘿莉的化名。
“報!天邪殿下已攻破日野城。日野城城主蒲生賢秀投降,蒲生賢秀之女作爲人質被天邪殿下收爲徒弟,殿下現正前往和田山城。”一名傳令兵跪在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的面前稟告。
現在是四月十五日的寅時剛過沒多久,也就是王天邪上一世所謂的三點多不到四點。
暴力超齡僞蘿莉發動總攻擊是在四月十四日的亥時,也就是晚上九點。三個時辰不到,王天邪已經連下兩城,不得不說速度還是很快的。
反觀柴田勝家、佐久間信盛與猴子木下藤吉郎三人,仍然在對觀音寺城本丸猛烈攻打,以便突破本丸攻入天守閣。
此時三人的軍陣只剩下六千人,這還是因爲之前六角義治的家臣得知箕作城被攻破時,導致士氣衰落的緣故。如果王天邪沒有將箕作城攻破,恐怕三人的戰損會更加巨大。
六角義治的心情十分低落,自從他的父親被王天邪砍死這個消息傳過來後,他就已經把自己關在觀音寺城天守閣大殿中自斟自飲,借酒消愁,顯得十分消極。
“大殿,不好了,外面織田軍大喊日野城陷落,蒲生賢秀投降了!”正當他再次嘬光酒盅的米酒時,一名家臣突然撞開大殿的殿門,衝進來稟告。
六角義治聽了這個消息,渾身只覺得乏力,連手中的酒盅都抓不穩了。酒盅直接向着木質地板自由落體,並在一聲悲鳴後,碎成了碎片。
蒲生賢秀算是南近江國的大豪族,也是六角義治的首席家老。與蒲生賢秀差不多實力的大豪族,或許不會受他的影響,但他的投降,勢必會令實力比他弱的那些小豪族投鼠忌器,效仿他那樣對織田家俯首稱臣。
正當他在煩惱之際,突然“轟”地一聲響,緊接着就是地板傳來一陣震動。
柴田勝家、佐久間信盛、猴子木下藤吉郎三人,終於將本丸大玄關的鐵門撞得翻倒在地。剛纔的震動就是兩半大鐵門砸在地上發出的聲響與震動。
“柴田勢,出擊!”
“佐久間勢,出擊!”
“木下勢,出擊!”
本丸的大門已被攻破,天守閣就像是被脫光了全身的衣裙,只剩下遮羞內衣褲的美女,令柴田勝家、佐久間信盛、猴子木下藤吉郎兩眼發出青光……咳咳……發出精光。
當暴力超齡僞蘿莉來到觀音寺城天守閣頂層的時候,入眼的是柴田勝家、佐久間信盛、猴子木下藤吉郎三人,將一名看上去大約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團團圍住。
哼!這樣的懦弱傢伙根本就不值得爲我效力。暴力超齡僞蘿莉看着被三人位困在中央,滿臉悲苦只顧着自斟自飲的青年,心裡面不由自主地想到。
“報!和田山城已被天邪殿下攻破,殿下現正前往佐生城。”正當暴露超齡僞蘿莉眼中流露出一絲鄙視之際,一名傳令兵跑進大殿稟告。
沒有人會怪罪傳令兵在這個時候前來通報,哪怕現在正在準備處置敵方的總大將也好。
戰場上的變化瞬息千變,往往一個小消息就能夠左右戰局,因此,無論暴力超齡僞蘿莉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傳令兵都是有特權前來通報的。
暴力超齡僞蘿莉聽到傳令兵的稟告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柴田勝家、佐久間信盛、猴子木下藤吉郎,乃至是跟在暴力超齡僞蘿莉身後的一衆織田家將領們,澤滿臉驚訝、詫異、敬佩之類的神色。
現在只不過是四月十五日的寅時剛過了一半,也就是王天邪上一世的四點左右,三個多時辰不到四個時辰,也就是王天邪上一世的大約七個小時左右,他已經攻破第三座城。
如果按照這個節奏,恐怕還真的能夠讓他在三天內,攻破南近江國十七座城池,爲織田家打開前往平安京的大門。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算法。
在這個戰國亂世中,異常合戰的成功與否,比拼的並不是科技高低與否,而是兩軍對壘的氣勢。
氣勢越高,將領、兵卒則越拼命殺敵,氣勢越低,則軍心越容易渙散。軍心渙散之後的結果,自然就是出現大量的逃兵與逃兵以及逃兵。
當這隻軍陣的兵卒全部只顧着逃亡的時候,這支隊伍也就完了,可以直接領便當前往三途川辦理移民手續了。
六角義治當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當傳令兵剛稟告完,就看到他的身子一陣哆嗦,甚至連酒盅裡面的米酒都灑落在地板上。
這樣的傢伙,的確如暴力超齡僞蘿莉所想,根本就不值得招降。
雖然對方表現得好像很厲害,被織田家的將領團團圍着仍然能夠在那裡喝着米酒。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對方這是在自暴自棄,對於生存已經沒有了渴求,甚至可以說他的心早就死了。
“六角義治,你自己了斷吧。哼,看你這自暴自棄的模樣,簡直是武家的恥辱,連讓我的刀染上你的血都不值。”暴力超齡僞蘿莉走到大殿後方的刀架上,抓起一柄肋差,甩在六角義治的面前。
“咣噹!”
肋差親吻木質地板的聲音,令六角義治擡起了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死灰般的神色,彷彿已經沒有了靈魂一般。
只不過,他壓根就對於眼前的肋差無動於衷,暴力超齡僞蘿莉的話彷彿完全沒有被他聽進耳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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