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你別傷心了,現在爺爺病倒了,您可不能倒,家裡現在還靠您撐着呢。”文心瞧劉英傷心欲絕的模樣有些擔心,她怕奶也氣病了。
本來家裡就沒有錢,爺要看病吃藥不知要花多少,如果奶也病了,那家裡開支就更大了。
“心丫頭,奶也知道,那三百兩銀子還沒還上,這日子怎麼過下去啊。”劉英一直把文德生文慶福當成支柱,現在支柱一下全倒了,她也沒有了主意。
“奶,二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拿錢給爺看病,前些日子我進山找到了一些東西,賣了些錢,我們先背爺去城裡看病吧。”文心想着空間裡還有差不多一錢銀子,看病抓藥應該夠了。
文心回了房間然後把空間裡所有的銅板都拿了出來,她數了數有一錢二十三個銅板,把二十三個銅板放進了空間,把那一百個銅板都交給了劉英。
“心丫頭,你哪裡來那麼多錢?”劉英拿着文心給的銀子問。
“奶,你別管我錢哪來的,反正是正當得來的,你先讓二伯去城裡抓藥,順便讓二伯打聽一下,我兩位哥哥被賣到了什麼地方。”文心想着畢竟是原身的親哥哥,雖然他們平時跟她不好,但只是十幾歲的孩子,在現代這樣孩子還一點事不懂,而文生文書就被人賣了。
要眼睜睜看着文生文書被賣,文心發生她做不到,不管怎麼樣她都會盡最大的努力救出文生文書。
文娣瞧文心藏有私房銀子,頓時不樂意,冷嘲熱諷的說話,還說爺爺醒了一定會教訓文心。
文心沒理會話多的文娣,看二伯走了之後便出門去了尚家。
賭場的人上門,暗一影二都知道,文心去敲門的時候正巧是上官冥開的門。
瞧見開門的是上官冥,文心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她覺得尚明比尚一好說話多了。
文心伸手拉着上官冥就往小河邊走,院子裡的暗一和影二雙眼死死盯着文心的手,那又瘦又黃像雞爪的手居然抓着他們高貴的小王爺。
文心拉着上官冥到了河邊,想着等下要說的話,一下紅了臉。
真是羞死人了,她活了二十年還從沒做過這樣的事。
上官冥是第一次離文心這樣近,他清楚的聞到了文心身上的清香,那是什麼香他說不清楚,但聞了一口就想聞第二口,有着淡淡玫瑰的香味,但又有一種陽光的味道。
“你拉我出來不會是讓我看河邊的風景吧,我們都那麼熟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不用跟我客氣的。”上官冥看着文心紅撲撲的臉蛋,心想文心這些日子變化很大,皮膚在慢慢變白,而且頭髮也開始有光澤了。
文心扭捏了一會,低頭很小聲的問上官冥。“你手裡有沒有閒錢,我想跟你借一點。”文心知道上官冥手裡應該沒有多少錢,他們一家兩個兄弟也沒分家,一個獵戶能有多少錢。
可是現在家裡急需要錢,在這個村裡她熟悉的只有尚家兄弟了,雖然不能指望還清文慶福欠的錢,但家裡總要生活。
上官冥沒有直接回覆文心,而是詢問今天他們院裡發生了什麼事,那幾個大漢去他們家是做什麼的。
文心想了一會,知道這事瞞不住,而她也沒想着瞞上官冥,便把她爹欠賭場錢的事說了。
“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三百多兩銀子,這樣一筆鉅款我們家就是種田十輩子怕都還不上。”
文心說的是事實,種田每年能剩下幾兩就是極好的收入了,要想還上三百兩銀子除了靠空間,怕是沒有其他可能。
文心心裡打算她有空間,先在上官冥這裡借點錢,然後去買一些珍貴的物種,然後出賣,相信三百兩銀子她一定能還上的。
上官冥很高興文心沒有對他隱瞞,伸手拉着文心的手離開了河邊。
文心邊走邊掙扎。“你做什麼啊,要拉我去哪兒啊?”
沒一會便走到了尚家院子,上官冥拉着文心直接去了他房間,完全忽視了院裡的暗一影二。
這時文心感覺臉紅的快要滴血了,剛纔她是心急才拉着上官冥離開,現在被上官冥拉着進了他自己的房間,還是當着兩人的面。
一進屋文心便掙脫了上官冥的手,有心想責怪上官冥幾句,但想到上官冥是獵戶,平時做事不拘小節也是有的,又一想想剛纔是她先拉上官冥的手。
“你等等。”上官冥看見文心紅得不能在紅的臉蛋,再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心裡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上官冥去了他的衣箱處,在箱底裡翻出了一些東西。
“這些錢你先拿去,把你爹欠的錢還上,我知道你想救你兩個哥哥,剩下的錢應該夠了。”上官冥說完便把手裡四百兩銀票塞到了文心手裡。
而此時文心見到手裡的銀票,整個人都傻了,然後便是深深的感動。
“你哪裡來那麼多錢,我們認識不久你就不怕我不還錢嗎。”拿着手裡的銀票文心眼眶慢慢溼潤了,在現代這樣的朋友她一個也沒有,就連親人也不是這樣對她,而現在眼前的人與她無親無故,卻願意借這麼多錢給她,這份情叫她怎麼還啊。
可是現在她急需要這筆錢,雖然心裡不想借上官冥的錢,但她實在沒有辦法,讓她眼睜睜看着文書文生被賣,她做不到。
“這些錢我就收下了,我一定會還給你的。”文心看上官冥沒說這筆錢的來源,也沒有再問,小心翼翼把錢揣進了口袋,卻是悄悄放進了空間。
“我跟你一起去城裡,把事情解決。”上官冥說完跟文心離開了院子,離開前對着影二使了一個眼神。
影二會意後便使輕功先去了城裡。
文心本想着跟二伯同去,但想着二伯此時應該去請大夫了,說不定在城裡他們還能碰到。
上官冥跟文心一起去了城裡,文心本想去找二伯但上官冥卻讓她去賭場還錢,最後文心同意了。
“你放心吧,我在丞相府裡做工,丞相公子爲人很好,賭場的人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上官冥一路上都在寬文心的心,就怕文心被嚇壞了。
一路卻發現文心雖然有些緊張,但沒有一絲害怕,心想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這份膽量就是不同與平凡女子。
又想到文心奇異的本事,咧嘴一笑,如果不是文心不平凡,他纔不會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