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醉蝶被雲芝說的腦子越來越亂,又想到很久以前是有過一本叫封神榜的書的,不過想了想山醉蝶又覺得還是不要亂想這些事情了,她這回進空間可是有別的事情的,因此就對小芝仙說:“雲芝,不管了,我這次進來是想找找有沒有什麼有利於防禦的東西的。”
巫鬆月這一次上戰場山醉蝶可真的是擔心的不得了。即使,自從和巫鬆月在一起之後,她讓他吃下了不少的寶貝靈果,可是卻還是會擔心。再好的身手也架不住有人使黑手。巫鬆月的武功就算再好,就算是內力被滋養的再深厚,他也還是隻是凡人的水平。所以做好萬全之策還是必要的。
山醉蝶在小倉庫裡面翻翻找找的,大劍,還是不要了,他現在不缺少這個進攻的犀利武器,山醉蝶主要是怕他被人偷襲,山醉蝶那是因爲上次發生的事情已經活生生的刻在她的腦子裡了。巫鬆月那身的傷還是山醉蝶幫着處理的。
要是再來一次,誰能肯定正好有人會救他。要是不能活着回來,山醉蝶想想都覺得背脊發涼。
小芝仙看着被山醉蝶翻得亂七八糟的一推,頭疼的看着自己這個主人,好亂。
小芝仙終於忍不住了說:“主人,別翻了,你剛纔那樣,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知道那些防禦的東西在哪裡,誰知道你動作這麼快。”
山醉蝶泄氣的看着被她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來果然是太久沒有進來了。山醉蝶看着小芝仙說:“知道還不快點告訴我。這些東西……”
看着這些被她自己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點頭疼怎麼歸位,她還沒說小芝仙就已經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弄回到原來的地方了,看着在空間來回漂浮的東西,山醉蝶汗顏的想原來自己的破壞力這麼厲害的,能在很短的時間裡面把整整齊齊的地方給弄得亂七八糟的。
很快小芝仙就把這些東西又分門別類弄得整整齊齊的了。
然後小芝仙才從那些東西里面拿出一件選黑色的鎧甲,小芝仙說:“主人這個是用萬年精鐵煉製而成的鎖子甲,穿在身上足夠保證安全了,絕對刀槍不入。”
山醉蝶看見這件散發着冷厲的墨黑色光澤的鎖子甲,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個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個好東西。這下至少她不用再擔心會在巫鬆月的身上再一次看見那些亂七八糟的傷痕了。
於是山醉蝶就又要小芝仙找了一些丹藥,最好是防備毒物的東西。小芝仙在那一堆東西里面找出一個瓷瓶給山醉蝶說:“主人,這個百靈解毒丹應該符合您的要求。不管是一般的毒或者是迷藥之類的東西,都可以用這個丹藥來解決。”
山醉蝶接過小芝仙遞給她的東西,微笑的告別:“雲芝,那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呢?”
想到這個山醉蝶的臉色又變得凝滯起來,都是爲了她,小芝仙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小芝仙安慰山醉蝶說:“不要緊,你看起來似乎覺得我這樣很糟糕,但是我卻因爲這次的事情和自然的聯繫變得更緊密了,以後我修行的速度只會比原來更加的快,我很快就會恢復原來的樣子的,主人,你放心。”
山醉蝶聽了這些話,她的臉色纔算是變得比較好點了。沒有那麼難看了。
帶着鎖子甲,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去,天色已經晚了,山醉蝶也不清楚她突破的時候在空間裡面花去了幾天的時間,只是她一出去,貓赫璘就晃到山醉蝶的面前,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把她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開口說:“不錯,突破打破金丹期了,我說呢,難怪院子裡那顆歪脖子樹被雷都給劈的沒有了。今天你突破的時候又沒有下雨雷還劈的那麼響,說不定城裡又要有幾個膽小的人被你嚇死了。”
貓赫璘尖牙利嘴的打擊了一番山醉蝶。山醉蝶對着他皺皺鼻子,吐了下舌頭做了下鬼臉說:“哼,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呀。走開走開不要在我跟前擋光。”
貓赫璘臉色一變就不高興了,把懷裡的小傢伙一把塞到山醉蝶的懷裡說:“走開就走開,抱好你的兒子。”
山醉蝶有點莫名其妙的看着貓赫璘的背影,他這又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山醉蝶卻全然不知道只是因爲山醉蝶無意間說的走開,卻又觸動了貓赫璘的神經了。他還可以在她的身邊陪伴多久,用這樣的身份,朋友,呵,真是兩個讓他痛苦到死的字眼。是不是就算巫鬆月發生一些什麼事情,這個女人也會在傷痛過後再一次接受不知道是來自哪個人類的感情。到時候他真的不能保證還能做到不插手,還能做到這麼平靜的遙遙注視。貓赫璘有些害怕,總有一天他會忍不住把山醉蝶就那樣搶回來,不再去想這麼多的問題。只要可以得到她的愛,哪怕是一天他也心甘情願。
卻在山醉蝶對着貓赫璘讓她覺得很不一樣的背影凝神發愣的時候,巫鬆月快步走了上來。又是仔細的端詳她的臉蛋,又是觸碰她的掌心,關切的問:“蝶,你沒事吧?他說今天院子裡面的雷是你引來的。”
山醉蝶說:“月,你放心,我沒事的。只是突破了。不用這樣看着我,你看我真的好好的,倒是你,我進去空間裡面就是爲了尋找有些可以保護你的東西。”
山醉蝶拿着手裡的鎖子甲給巫鬆月,巫鬆月看着那鎖子甲接過來驚訝的說:“蝶,居然這樣輕,似乎拿着一張紙還要輕。”
山醉蝶滿含着柔情的注視着巫鬆月說:“你穿上試試,就知道了。”
巫鬆月說:“那好,我換。”
只是還是有點懷疑的看着這個鎖子甲。這鎖子甲的厚度竟然只有一般的魚鱗那麼厚,這樣的能起到防禦的作用嗎?也難怪巫鬆月要不相信了。
只是當他換上那件鎖子甲的時候,山醉蝶一劍就對着他砍了過來,巫鬆月還來不及反應,山醉蝶手上拿着的那把劍,劍尖已經斷了,而巫鬆月卻猛的拍拍胸口說:“蝶,你要試試也先和我說一聲,剛纔真是被你嚇死了。我都不知道你也會這麼的……”
巫鬆月在這一刻無比的懷疑山醉蝶有做母老虎的潛質。
山醉蝶柔柔的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說:“月,別擔心啦,我剛纔沒有很用力,而且這個是萬年精鐵鑄就的,絕對沒事的。”
看着山醉蝶臉上的那一臉無辜,巫鬆月忽然想起的就是那些蝴蝶畫。其實蝶絕對不像是隻有表面那樣溫柔。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喜歡她了。這個女人可以溫柔,但是卻不止溫柔。她只是外表看起來柔弱,卻並不是需要人庇護的小花,她可以把自己照顧的很好,也必須把自己照顧的很好,溫柔或許只是她願意展示給人看的其中的一個側面,更多的不願意對着別人展露的,或者只有那麼少數幾個人可以看見,巫鬆月忽然間發現自己是幸運的。因爲,蝶,已經把她的所有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他的面前。想到這裡巫鬆月就給了山醉蝶一個緊緊的擁抱。還好山醉蝶剛纔因爲要拿劍,就把兒子給了自己的弟弟,要不然,粲粲估計又要被夾在中間了。
一邊被山醉祥抱着的粲粲一臉黑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就想起來上回不太愉快的記憶。
山醉蝶的手上還拿着斷劍,她可以感受到巫鬆月的心情莫名的變得特別的激動,山醉蝶聲音輕輕的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抱着我。”
那聲音輕的像是在安撫,又像是怕驚擾了他。
巫鬆月又抱着山醉蝶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是山醉蝶明顯的感受他的懷抱變得更加的緊了,甚至他的頭都靠在山醉蝶柔弱的肩膀上,過了好一會兒,巫鬆月才貼着山醉蝶的耳朵輕輕的說:“蝶,我只是忽然間覺得我真是幸運,因爲……我擁有了全部的你,我真的好開心。真的好開心,等我回來我們就可以每一天都這樣快樂的看着日出日落。”
山醉蝶聽着巫鬆月的話也覺得心裡面受到了很大的觸動,原來這個男人明白她的。原來這個男人懂他的。
好開心,好幸福,幸福的心尖都在顫抖,是,她把所有的自己完全的展現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毫不掩飾,一點一滴的讓他看見完全的自己。把自己完全的放開。其實有一些時候她也是害怕的,其實她也是有些擔心,完整的自己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就會全盤接受的。可是,現在這一切山醉蝶都覺得是值得的,只因爲有他的那句話,一切就真的變得值得了。
山醉蝶扔掉手裡的斷劍,用更大的力度給他回了一個擁抱給他,她堅定的在他的耳邊說:“所以,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一定。”
巫鬆月也肯定的說:“一定。”
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交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