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媽咪闖豪門
寧桐來到邢家,跟隨傭人穿梭過別墅林一樣的園區,來到了一棟雪白色的小洋樓跟前。
她萬萬沒想到會在見到自己兒子跟邢柯前,碰到邢老夫人。
“你休想帶着那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孽種住進我們邢家!”邢老夫人雙手握拳,臉色鐵青,還能分明的看出她的牙關在咬動。
寧桐不怒反笑,她雙手環胸,一副遊刃有餘的態度。看邢老夫人如此氣急敗壞,她心裡快慰非常。
寧桐走上前,俯身貼着她的耳旁輕聲說:“那就叫你的寶貝兒子不要再在我跟我的寶貝兒子面前晃悠了。”
寧桐不顧她憤慨的臉色,對着房子裡頭喊了一聲,“寧則梧,我們走了。”
聽到寧桐的聲音,邢柯顯得比寧則梧還着急。雖然他在小傢伙之前出來,可完全沒有寧則梧那樣的待遇。
寧桐彎下身,一把將投向她懷裡的寧則梧給抱了起來。被寧則梧的雙腿緊緊夾住小腰,小手也掛在寧桐的脖頸上。寧桐一手託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他的背,心裡感嘆一聲:這孩子真是長壯實了,現在抱着他,都感覺到吃力了。
“寶貝兒,我們回家吧!”
一聽要回家,寧桐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瞳孔中閃過驚慌。他顫抖着聲音道:“媽咪,樂平蜀黍說,昨天晚上那些人還在,我怕~”
眼看寧則梧的眼眶裡就要溢出淚水,寧桐託着他轉了兩圈,“那我們去住酒店災厄降臨全文閱讀。”
“酒店裡有遊戲機嘛,我想跟媽咪一起玩坦克大戰~”
見寧桐抱着寧則梧往外走,邢柯長臂一伸,攔腰將她勾住。他貼近的是寧桐,話卻是對寧則梧說的。“真正的酒店裡可沒有遊戲機喔,所以就把這裡當做酒店吧!”
寧則梧在寧桐的懷裡撲騰起來,“好哦好哦,媽咪,我們去玩坦克大戰吧~”
寧桐不着痕跡的瞪了邢柯一眼,一轉臉對寧則梧卻是如花笑靨,“寶貝兒,麻煩人家蜀黍不好吧?”
寧則梧仰起小臉兒,水汪汪的眼睛中帶着詢問。
邢柯操着完全不介意的口氣,“一點都不麻煩!”
寧桐抽了抽嘴角。看着寧則梧期待的樣子,她終於做了讓步。“打完遊戲,我們就走。好吧?”
“嗯~!”寧則梧笑逐顏開,從寧桐身上滑下來,拉着她的手就往遊戲機跟前帶。
結果是,寧桐跟寧則梧一不小心就留到了三更半夜。吃了宵夜後,寧則梧又跟她折騰了幾局。眼睛實在張不開了,就丟掉了遊戲手柄。
他頭枕在寧桐的腿上,雙手揉着痠疼的眼睛,還哈欠連天。
“寶貝兒,趴到媽咪背上來,媽咪揹着你走。”寧桐撓着他脖子裡的癢癢肉。柔聲細語道。
寧則梧翻了個身,嘴裡發出抗議的聲音。他縮着肩膀,將老虎帽子扣在了頭上。就是不讓寧桐的魔爪再得手。
寧桐迫不及待要離開這裡的心理,着實讓邢柯不爽。他索性先下手爲強,將寧則梧抱起來,不顧寧桐的阻攔徑直往樓上的房間走。
“我已經把房間給你們準備好了。”
邢柯的熱情,還真讓寧桐有點兒不適應。她怕扯邢柯的胳膊會讓寧則梧摔下來。便拽住了邢柯背後的衣服,在他抱着她家寶貝進房直接。制止了他。
“不用你這麼好心,我會帶我兒子去外面住。”寧桐想跟他劃清界限,留下來反而事與願違了。而且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寧桐下午跟柴禹混在一起的事情已經很讓他耿耿於懷了,難不成她所說的“去外面住”,意思就是到柴禹家去嗎?
邢柯絕對不允許這樣,既然他們已經分手了,就不要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糾纏在一起了嘛!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麼,深更半夜的,你們兩個要是遇上危險了怎麼辦?”邢柯不悅道。
寧桐對他的話很不以爲然,她用十分戒備的眼神兒瞪着邢柯,斬釘截鐵道:“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危險的東西麼?”
邢柯頗受打擊,他懷裡的寧則梧不安分的蹭動了一下,又聽他小小的咕噥了一聲,“媽咪~”
見寧則梧睡得不安穩,寧桐低嘆了一聲。確實大晚上的不能再折騰孩子了,她將寧則梧從邢柯懷裡抱出來,然後往房間裡去了。
將小傢伙放在牀上,寧桐給他脫去了身上的束縛。寧則梧也任她擺弄,一身輕鬆後,他便往枕頭上爬去。
寧桐立刻貼了上去,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寶貝兒,要不要跟媽咪去洗澡澡?”
寧則梧將頭埋在枕頭裡,喉嚨裡發出抗議的聲音兩世冤家。遊戲打的太久,他的眼睛已經累的張不開了。
“別趴着,躺着睡。”寧桐將他翻了個身,話說這房間裡的牀真是超大size的,他們母子倆在牀邊上就跟倆小魚兒似的。
待寧則梧安安穩穩的睡着後,寧桐悄悄地退出房間,將他打遊戲時吃掉的零食收拾了乾淨。她沒注意到抱着酒杯橫在軟皮沙發上的邢柯,所以在他出聲時,多少嚇了一跳。
“這種事情,讓傭人做就行了。”
邢柯顯然是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臥在沙發裡,看上去慵懶的像一頭雄獅,渾身散發着情/欲的氣息。
“謝謝你今天晚上的招待,明天一早,我們就會離開的。”如果不是寧則梧,寧桐現在就想離開這裡。
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撇清關係麼……邢柯心裡頭涌上一種空空的失落感。他眼眸一轉,嘴角浮現一抹壞壞的邪笑。
趁着寧桐背對着他的時候,邢柯無聲無息的上前,伸手扣住她的脖頸,將寧桐整個人按趴在了地攤上。
邢柯伸出舌頭,舔掉了寧桐臉頰上薯片的碎渣。
“長夜漫漫,讓我好好招待你吧……”邢柯哼笑起來。突然變成了惡作劇的孩子似的。
“放開我!”寧桐就知道不該留下來!
就算她雙手用力撐着地面,也抵不過她後頸的那隻大手的力量。正如邢柯所說的那樣,他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遊手好閒的花花公子了。在力量上,寧桐已經奈何不了他半分!
邢柯慢慢收斂了笑容,他垂下目光,凝視着寧桐倔強裡帶着三分恨意的眼眸。
寧桐緊閉上眼,眼角有些溼潤。她終於停止掙扎,有些認命似的,軟軟的乞求道:“求求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
邢柯心中一動,流露出對這個女人愛憐的神色。他低頭親吻着寧桐的眼角。手上的力道也放鬆了些,五指慢慢的滑進了寧桐細軟的髮絲間。
“就這樣把你關起來吧,讓任何人碰不到你。聽不到你,也看不到你,就呆在我伸手夠得着的地方……”邢柯的話雖然透着強硬,動作卻很溫柔。尤其是他的吻,細細碎碎的落在寧桐裸/露在外的任何一寸肌膚上。
“開什麼玩笑……”就在邢柯鬆懈的時候。寧桐揮開他。她從地上爬起來,卻又被猛撲到沙發上。就在她快要跌在沙發上時,邢柯一手託着她的前胸,一手抵在沙發的邊沿,就好像在保護她一樣。
但這大概是談不上保護的,因爲明明給予她的傷害的人。就是這個男人!
“我想立刻馬上就進入到你的身體裡去!”邢柯用他火熱的慾望衝撞着寧桐的股間,硬物與她的柔軟摩擦,帶來更加接近瘋狂的刺激。讓邢柯一發不可收拾的重複着最原始的律/動。明明還沒有插入,他就感覺自己被寧桐的甬/道包裹住了一樣,真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妄想!
邢柯驟然停止動作,他呼哧呼哧的在寧桐耳邊粗喘着,沙啞的聲音響起。“我可以像那晚一樣,把你的眼睛蒙起來。你就把我想象成別人……”
寧桐將頭深埋在臂彎裡,她背後的男人到底是種了什麼魔!?更可悲的是,她的身體居然會有感覺,腦袋裡也熱熱的……
……只要他厭倦了就好吧!
那就做到他厭倦爲止吧!
寧桐轉過身,反將邢柯推到在地毯上。她跨坐了上去,反而看到邢柯慌亂又狼狽的神色蛋王最新章節。
“你……幹什麼?”邢柯無措的坐起身,抓着她的肩膀問道。
“不是要做嗎?那就做啊——”
充其量不過是再跟這麼男人做/愛,反正火已經是點着了,寧桐自己身上的那團火也難以熄滅了。
寧桐主動貼近他,含住他的愕然而微啓的嘴脣,竟瞥到這個男人十分羞澀的模樣,甚至還不知怎麼迴應她。
他不是很厲害麼,每次不都顯得特別遊刃有餘麼,現在怎麼純情的跟未經世事的少年一樣……
趁理智還在,邢柯抓着她的肩膀,將她拉開。他求證道:“你真的想跟我做嗎?”
寧桐抓着他的一隻手,將那隻手引到了她最敏感也是最私秘的地方。那裡已經幽水滿溢,幾乎不用再做任何潤滑的工作和前戲,邢柯的手指就可以不受阻礙的探尋到深處。
邢柯一瞬間被若狂的欣喜埋沒,他抽回手,將寧桐掐腰抱起,一邊往房間走,一邊瘋狂的掠奪着她的雙脣。
將寧桐放在牀上,還未來得及將她全身的衣物退盡,邢柯便迫不及待的將昂首擡頭的慾望埋進了寧桐的身體裡,一入到底!
“嗚……”兩人都是一聲悶哼,那種讓人失去理智的異物感,衝昏了邢柯的頭腦,不斷的在寧桐的身體裡衝刺,並將寧桐盡數的呻吟聲吞入了口中。
“慢……一點……嗯啊……”寧桐一得到空隙,呻吟聲就從嘴裡溜了出來,就連所有的話語也在邢柯的撞擊下成了破碎又好聽的吟哦。
邢柯沒有絲毫減弱速度的跡象,寧桐伸手貼着他們緊密結合的部位,卻在下一秒就被邢柯扣到了頭頂上。
“可惡……”不過就是被寧桐的手指輕觸了一下,邢柯就全身顫慄起來,差點兒破功!
好不甘心啊,一定要讓這個女人更加迷戀他才行……
對邢柯來說,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一樣。關於這麼夢。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又是怎樣結束的……
整張牀上就他一個人,昨晚那果然是夢吧!
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暢了——
邢柯裹上睡袍,來到樓下的房間,看到牀上空空如也,他心裡一慌,失措的將小洋樓的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尋到寧家母子的蹤影。
邢柯回房,抓起電話給寧桐打了去,卻在響了兩聲之後被掛斷了。他氣惱的重新撥了過去。然後就聽見浴室的方向傳來響鈴聲,緊接着就是寧桐的怒罵聲:“你丫的有病啊!洗個澡都不讓人好好洗!”
邢柯丟掉電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透過玻璃果然見有一道模糊的黑影在裡面閃動。他手放在門把手上,將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溫熱的溼氣撲面而來,還能聽到嘩嘩的水聲跟寧則梧稚嫩的童聲。
“……我要在這裡面養小鴨子~”寧則梧拍打着浴缸裡的水,這個浴缸都可以給他當游泳池了!
寧桐將整整齊齊擺放在旁邊的沐浴露跟洗髮水一一聞了個遍。她皺了皺鼻子,這些昂貴的奢侈品果然不符合她的品味。
她索性用清水將寧則梧的頭髮打溼,放在手裡揉了揉。
“你要是在這裡養小鴨子的話,別人還怎麼洗澡啊?”寧桐揉了揉他的耳朵。
寧則梧眨了眨眼,天真道:“沒關係,可以跟小鴨子一起洗澡~”
寧則梧突然低下了頭超級保鏢。什麼東西奪去了他的注意力?
寧桐好奇,也低頭看去,只見一條黃色的小溪流從寧則梧的兩腿間緩緩的流淌出來。
寧桐登時就在他的腦袋上輕拍了一巴掌。“你這死小子,要尿尿也不說一聲,你看看,把人家浴缸弄髒了怎麼辦?”
寧則梧嘟着小嘴,羞得臉紅紅。“沒關係,媽咪。反正沒有人看見~”
“你要是再這樣不講衛生,媽咪就打你屁屁了啊!”寧桐揚起巴掌,作勢就要往他屁股上抽。
寧則梧繃緊全身,趕緊護住了小屁屁,撇着嘴委屈道:“好嘛好嘛,我以後再也不在浴缸裡尿尿就是了~”
寧桐打開淋浴,試了一下水溫,將寧則梧從浴缸裡撈起來,從頭到腳又給他衝了一遍。
“好了,擦擦,穿衣服。”
寧桐將熱氣騰騰的寧則梧抱出浴室,兩人在太陽底下面對面抱成一團擦頭髮。
見他們母子還在,邢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就在他洗簌過後,接到了樂平的電話。
樂平已經將寧家母子的行李送來了,現就在邢家的大門口。
邢柯前去迎接,被丟了一大堆行李不說,還被丟了一個致命性的問題。
“吶,你對桐桐沒有別的意思吧?”樂平笑眯眯的問。
邢柯的臉驀地一紅,想起昨夜太過刺激的畫面,現在覺得異常真實不像是夢裡發生的。不然,他身體上不會殘留着這麼強烈的觸感,還有數次在寧桐的身體裡澆灌的記憶……
“我說有的話,會怎麼樣?”邢柯知道雖然樂平經常對人笑臉相迎,眼前這貨確確實實是個笑面虎!
“你要是像柴禹那樣,你知道後果吧。”樂平對着拳頭吹了一口氣,不過轉眼間他就變得惆悵起來,“你知道桐桐以前被強/暴的事了吧,你還會沒有偏見的跟桐桐在一起嗎?”
邢柯一怔,樂平對五年前的事竟是一知半解麼?他心裡生出了一團疑雲,卻怎麼也看不清疑雲背後的真相。“你不知道強/暴桐桐的人是誰嗎?”
“我要是知道的話,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樂平的嘴邊掛着殘忍的笑,就連瞳孔中也是將一切冰封殆盡的寒意。
邢柯忍不住顫慄了一下,沒想到寧桐的哥哥居然是個這麼可怕的人麼……
樂平並沒有在邢家多留,他擱下行李後就走了。
邢柯將行李如數交到寧桐手裡,並將樂平交代他的話給寧桐轉達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落下的,樂平說今天下午再給你送過來。”
寧桐打開行李箱,一一檢查。
看到箱子裡面的內衣內褲時,邢柯激動起來。“這種貼身的衣服,他都給你收拾嗎?就算他是你哥哥——”
寧桐的臉刷的一變,神情陰森的有些恐怖。她冷冷的說道:“閉嘴,跟你沒關係!”
就算邢柯對寧桐跟樂平的關係心知肚明,他還是受不了別人觸碰寧桐的一切。
樂平根本就是犯規的存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觸及寧桐的一切。邢柯不能做到的,他卻輕輕鬆鬆的就做到了,好不甘心——
看着寧桐撩起頭髮而露出的細緻脖頸,邢柯頓時口乾舌燥風流醫聖全文閱讀。他將寧桐按倒在牀上,行李箱受到波及。從牀上歪下,裡面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告訴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做着同樣的夢?”邢柯急躁的在她耳邊低吼道。
寧桐一驚。將臉埋在牀單中苦笑起來。這個男人居然以爲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麼?他果然是無可救藥了——
“你想確認一下嗎?”寧桐轉過身,面對着他,笑看着焦急難耐的邢柯。
寧桐解開襯衫外套的鈕釦,她的動作極慢,看到邢柯明顯更加不耐的皺了皺眉頭。
邢柯瞥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回頭就抓着寧桐的領口,左右一扯,崩掉了她襯衫上所有的鈕釦。
邢柯雙手齊用,滑進了寧桐的背心裡,並將她的背心漸漸推上了胸口。
看到她胸口青一片紫一片的吻痕,邢柯整個人一震。時而大喜時而大悲,完全處在混亂的狀態。
邢柯猛的將寧桐的下半身提了起來,用他的慾望抵住她的幽密處。
“我纔剛洗過澡。你給我滾開!”寧桐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非但沒有推動他,反而被他給抱起來了。一看他走的方向是浴室,寧桐慌了。她直接擡手給了邢柯一巴掌,似乎要將他打醒。“你別大白天的就發情,好不好!”
忍着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感。邢柯咬牙切齒道:“我會讓你哭着跟我求饒,就像昨天晚上一樣!這次,我不會再輕易放過你了!”
這一回,邢柯並沒有像昨天晚上一樣那麼冒冒失失的就闖進了寧桐的身體裡。他用浴液刺激着寧桐的每一處敏感的神經,慾望的頂端一直在她身下的入口處摩挲。每當寧桐將自己貼近他的時候,邢柯就會將自己向後抽離幾分。
從邢柯得意的像是已經征服她的一切的笑容裡,寧桐可以想象的到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狼狽。
寧桐對他挑釁的一笑,用手指握住了邢柯慾望的根部。只聽他咬牙悶哼一聲,一股白色的熱流從他頂端冒出來,與寧桐身上乳白色的浴液混在了一起。
“你這個女人——”邢柯再也不給她留仁慈的餘地,將慾望盡根沒入了寧桐的身體裡。他一定要聽到像昨晚一樣,寧桐瀕臨狂亂的哭叫!
邢柯慢慢的抽動着,他緊扣着寧桐難耐的扭動的腰肢,調笑浮上嘴角,“怎麼了?昨天讓我慢一點的是誰啊……”
寧桐雙眼迷離,她捧着邢柯的臉頰,將嘴脣遞了上去。
邢柯一時失措,不由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還主動伸出了舌頭,熱烈的迴應着寧桐的吻。
嘩嘩的流水聲將嬌羞的聲音掩蓋了下去,浴室中的蒸汽漸漸瀰漫,遮住了兩具交織在一起的身軀。
寧桐漸漸體力不支,軟倒在了邢柯懷裡。
“還沒……”邢柯的慾望絲毫不倦怠的在她體內跳動,看着寧桐合上的雙眼,他愛憐的在她的眼角落下數吻。此刻擁着她在懷抱,也像是在做夢一樣,邢柯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寧桐被一陣若有似無的哭聲驚醒,她張開眼才發現自己與邢柯雙雙倒在牀上。兩條孔武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的箍在寬闊的胸膛裡。
寧桐掙扎了一下,邢柯卻將她摟的更緊了。
她現在沒時間跟邢柯玩兒什麼身體遊戲,剛纔她確確實實聽到了寧則梧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