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媽咪闖豪門
聽了食堂炒菜師傅的話,邢柯就跟吃了別人的喜糖一樣,一時間心裡頭甜的不得了。
寧則梧纔沒他那麼好的情緒,他仔細盯着邢柯的臉,竭力尋找着一絲一毫跟自己相像的地方。
這個男人不就是長得帥一點兒麼,哼哼,等着吧,十年後……十五年後,他一定會成爲不輸給這個男人的魅力男人!
寧則梧擡起小手,狠狠地在邢柯的臉上颳了一巴掌。
“臭小子,信不信我把你扔鍋裡去!”邢柯當真要將寧則梧往窗口裡塞,小傢伙嚇得一時不敢在他懷裡動彈。
邢柯匆匆點了幾個菜,抱着寧則梧一轉身就看到寧桐跟柴禹面對面坐一張桌子上。
那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像挺凝重的,邢柯在猶豫着要不要過去湊熱鬧。
就在這時,寧則梧扯着嗓子嚎了一聲,“媽咪~”
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終於做對了一回事兒!邢柯在心裡暗暗的給了寧則梧一個大大的贊。
見寧桐衝他招了招手,寧則梧在邢柯懷裡劇烈掙扎起來。他雙腳一落到地上,就朝寧桐飛奔而去,緊緊的貼在她身上,半天不肯爬起來。
許久沒有見到寧則梧了,一見到面,柴禹總覺得親切的不得了。託這小子的福,柴禹回回見到他老媽,回回都被他老媽嘮叨,說什麼時候也給她老人家生個小孫子玩玩兒。
“寧則梧還這麼粘你媽咪啊?”柴禹對寧則梧輕笑道,不過他的臉色在看到邢柯落座在寧桐身邊的時候暗了一下。
在讀懂邢柯看寧桐時,眼中所包含的情意,柴禹心中的疑惑煙消雲散。然而沉沉的鬱結擠壓着他的心房,一時間,因爲疼痛,柴禹忘記了怎樣呼吸。
那日樂平喪失理智般要將柴禹痛毆一頓的記憶。涌向了寧則梧的腦海。他將埋在寧桐懷裡的小臉兒稍稍轉向柴禹,似乎在偷偷的打量着他。
其實一開始,寧則梧並不討厭柴禹,只是他傷了媽咪的心,那就另當別論了。
寧桐拍着他扭來扭去的小屁股,故作嚴肅道:“坐好。”
說實話,寧桐坐在這兩個男人跟前,挺招周圍的女性妒忌的。這裡是邢氏公司的員工餐廳,來這裡吃飯的人並不在少數。
被一羣如狼似虎的妹紙們盯着,寧桐沒有感覺纔怪咧!她抓着手機登陸微/信。幾句流利的法語過後,那羣妹紙的視線便自動消散了。
“你們慢吃,我跟寧則梧就先回去了。”寧桐剛站起來。就被邢柯拉住了。
“菜都炒好了。”邢柯的話聽上去像是在乞求,他跟寧桐剛見面,話還沒說上幾句,這就要分開了麼?
寧則梧一左一右抓着邢柯跟寧桐的手,強迫它們分開王爺你的棄妃不要你。“uncle做了意大利麪。等我們回去吃呢~”
寧家母子一走,邢柯跟柴禹之間倆男人的氣氛頓時就沉重下來。
既然主角不在,柴禹也沒必要再在邢柯面前裝善良了。他冷下臉,逼視着邢柯,眼中帶着怒火。“你果然對桐桐心懷不軌哈!”
其實柴禹沒必要用這麼陰陽怪氣的口吻強調,邢柯早就將這件事情告知他了——
就在柴禹跟寧桐分手的那段時間。
“……我們已經開始交往了。”反正紙包不住火。邢柯索性在這兒跟柴禹說清楚道明白。
柴禹猛的一拍桌子,聲響足夠引人注目了。他的胸膛起伏劇烈,柴禹不敢置信的看着邢柯。似乎覺得眼前這個人存在就是一個奇蹟,他卻是一個連配角都算不上的無名鼠輩!
心中填滿了憤怒和不甘,可是柴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跟邢柯會再次愛上同一個人。
邢柯倒希望這時候柴禹能說幾句話出來,責怪他也好。罵得他狗血淋頭也好,這樣至少可以讓他的心裡舒服點兒。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對柴禹的愧疚殺死了——
從這之後。邢柯跟柴禹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兩個曾親如兄弟一般的人,卻形同陌路了。
最近,邢柯身心俱疲。
他一邊要忙着處理公司的事務,一邊還要沉浸在與寧桐的感情糾結中,一邊要頭疼怎麼跟柴禹重新打好關係,一邊還要敷衍他老媽那邊催促他去相親,還要想着怎麼梳理跟吳英娜的關係——
說起吳英娜,這個女人看似嬌小,實在強悍的厲害。
她對邢柯的攻勢來的猛烈又迅速,即便邢柯向她多次表示自己已經有心儀的女性,吳英娜依舊對他狂轟濫炸,並藉着職務之便,時常跑到他的辦公室裡來,也常常打得邢柯措手不及。
已經好久沒有觸碰寧桐的身體了,邢柯受夠了禁慾一般的日子。
這天,他實在忍不住,就跑到廁所裡自己動手解決。
事後,雖然身體上是舒暢了許多,可他的心裡卻是空落落的。
從廁所出來,他就看到吳英娜一聲不響的坐在沙發上,還有些面紅耳赤。
邢柯挫敗的捶了捶額頭,一定是剛纔他在裡頭搞出的動靜太大了。
“邢柯,難道外面的傳聞是假的麼?”
吳英娜突然這麼一問,讓邢柯愣住了。他茫然反問:“什麼傳聞?”
“關於你有很多女人的傳聞。”吳英娜的臉頰似乎又紅了一些。邢柯的低喘聲、低吼聲從廁所裡頭傳來的時候,她的心臟就不受她控制的加速跳動起來。
邢柯舒了一口氣,他心中的空虛怎樣也填補不上。太過於想念寧桐……那個女人的一切了……
就連這會兒看着吳英娜的時候,他都覺得這個女人的眉宇間與寧桐有幾分相像。
真是可笑,他居然將兩個不相同的女人的身影重疊了一起。
看着望着自己出神,吳英娜迅速低下頭,嫵媚的眼角卻時不時的窺着邢柯充滿雄性氣息的輪廓。剛纔他從廁所裡出來,渾身大汗淋漓的一幕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經,想要被這個男人觸摸的慾望召喚萌戰記。越來越強烈,強烈到疼痛。
“咳咳,你不想回答也沒有關係。”吳英娜以爲邢柯的沉默是因爲他不想被觸碰到隱私。
這已經不算是什麼隱私了,他也不介意將那段不光彩的過往稍微披露出來。“……那是我以前,現在我只有一個女人。”
邢柯的深情話語,雖然猶如羽毛一般輕柔,卻刺痛着吳英娜的耳膜。這份疼痛一直傳達到她的心底。
“她能滿足你嗎?”在發現邢柯在廁所裡自/慰的時候,吳英娜不得不產生這樣的懷疑。
像是在回味一樣,邢柯閉上眼眸,滿臉沉醉。嘴角也掛着讓人神魂顛倒的笑意,“她比任何女人都棒!”不能再想象了,邢柯告誡着自己。不然他鐵定會在吳英娜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堪。邢柯將話題一轉,扯在了吳英娜的母親身上。“你母親的病好點了嗎?”
吳英娜怯生生的一笑,她不太自然的將髮絲攏到耳後,露出她小巧幾近透明的耳瓣。一枚簡單的珍珠耳釘點綴在她的耳垂上,她以前疏於打扮。耳洞也是她最近纔打的。
“有我弟弟一直在照料,我媽媽的身體好多了。”
“你弟弟?”邢柯條件反射的問道,即便不是這樣,他也覺得奇怪。他還從沒聽說過吳氏有男丁,吳英娜從哪兒冒出來一個弟弟?
說起樂平來,吳英娜心中充滿了愛恨交織的複雜情懷。“他離家出走五年了。最近纔出現。”
邢柯不由露出了慶幸的表情……
等等,哪裡不對!
邢柯仔細回想,他記得有一次吳英娜跟寧桐見面的時候。曾經歇斯底里的質問寧桐是不是殺了她的弟弟……
邢柯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曾經愚蠢的認爲寧則梧就是吳英娜的弟弟,似乎不是這樣——
難道——
邢柯的臉上爬滿了震驚,他放輕語氣,試探性的問道:“樂平……是你弟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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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樂平?”吳英娜反而比他吃驚了。總覺得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
邢柯仔細在心裡理清頭緒,如果吳英娜是樂平如假包換的姐姐。而樂平又是寧桐的弟弟,那吳英娜豈不是——
“你是桐桐的姐姐麼?”邢柯不由將得到的答案脫口而出。
一聽到寧桐的名號,吳英娜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她的牙關緊繃,雙眼似乎要噴出仇恨的火焰。即便胸腔裡裝滿了仇恨的怒火,她也不好在邢柯面前發作。她已經決定不在邢柯面前做那種討厭的女人了。
吳英娜雙手緊扣在沙發的邊緣上,略帶沉痛的聲音讓人覺得她挺楚楚可憐的。“寧桐是我爸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寧桐原來是個私生女麼……
她到底是抱着怎樣的心情,一直支撐到現在的?
邢柯難以想象。
他現在沒時間安撫吳英娜這個正房的小孩,只想快點飛奔到寧桐的身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這種心情已經迫切到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吳小姐,抱歉,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我先走了!”邢柯一陣風似的,腳步緊急的離開了辦公室。
吳英娜突然醒悟過來,既然邢柯走了,她留在這裡的意義就沒有了科技天才異界縱橫最新章節。
她剛站起來,身形頓了一下。
吳英娜回頭看着邢柯的辦公桌,其實她的目光定格在的是擺放在辦公桌上的幾張相框上。
邢柯戀着的,是怎樣的女子呢?
吳英娜很想知道。
她挪步過去,將其中一個背對着她的相框轉了過來。只一眼——
只一眼,她就有種恨不得摔了它的衝動!
寧桐……
邢柯愛着的居然是寧桐!?
這個男人明知道這個女人傷害她有多深!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吳英娜也要讓寧桐常常仇恨別人的滋味兒。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邢柯從寧桐身邊搶走!
吳英娜鎮定的將相框重新擺放好,泰然的離開了這裡。
邢柯趕到的不是時候,他到寧家的時候,寧桐不在家,那對老外夫婦也不在。寧則梧倒是在房間裡頭睡午覺。
樂平給邢柯上了一杯他親手特製的冰鎮鹽奶,“我還以爲你跟桐桐分手了呢。”
“我死也不會跟她分手的!”
見邢柯有了這等覺悟,樂平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邢柯也沒指望他能在行動上幫什麼忙,現在他才覺得,之前在吳英娜的臉上看到寧桐的影子,那不是錯覺。畢竟她們有血緣關係——
如果吳英娜跟樂平是親姐弟的話,這兩個人對寧桐的態度,未免差別也太大了吧?
如果用狗來比喻的話,吳英娜見了寧桐就恨不得上口咬的那種。可是樂平卻是搖着尾巴也討好不及的那種。
“你原來姓吳麼?”邢柯明顯察覺,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樂平整個人僵了一下。
樂平搔着腦袋。打着哈哈,“這都被你發現了。”
他一直以爲,自己的隱藏工作做得很好。
邢柯也沒打算跟他賣關子,他低頭用吸管攪動着杯子裡面的鹽奶,淡淡的說:“我跟你姐姐吳英娜認識。”
樂平立馬就緊張起來。他搖頭擺手道:“你千萬別聽我姐那個人胡說啊!也千萬別在桐桐面前提起這個事兒!”
想起吳英娜跟寧桐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關係,邢柯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眼色的。就跟他沒在吳英娜面前提過寧桐的事情一樣,他也不會在寧桐面前提起跟吳英娜有關的事情。
“我不會說的,你放心吧。”邢柯都坐在這裡等了一刻鐘了,仍然不見寧桐的蹤影。他便不耐煩的問道,“桐桐什麼時候回來?”
“過會兒。她跟那倆老外買菜去了。”樂平這幾天落的可輕鬆了,至少午餐和晚餐不用他發愁了。而且他這幾天一直在吃mj跟niki做的法國菜,前些天還吃了意大利麪呢!
“我上去看看。”邢柯只想快點被寧桐的氣息包圍。
“寧則梧在上面睡覺。你別吵着他。”樂平對着邢柯的背影,提醒了一聲任性首席別亂愛全文閱讀。
邢柯一進寧桐跟寧則梧的房間,就踩到一個毛絨玩具。那玩具是個小老鼠,不過肚子已經被邢柯踩扁了,還發出吱呀的尖銳聲。
邢柯見過這種玩具。他曾經被邢小月玩的類似的尖叫小豬吵的煩不勝煩。
此刻,寧則梧在牀上睡得正香。
邢柯小心的挪開腳。並放眼觀望整個房間。大半個房間裡擺放的都是寧則梧的玩具,可謂是橫屍遍野,地上躺的,櫃子上放的,桌子上擺的,就連牆上也有掛的。
一眼看過去,還覺得這裡挺壯觀的。
邢柯輕手輕腳的爬上牀,側躺在了寧則梧身邊。這小傢伙睡着的時候,他的兩隻小手會像嬰兒的手一樣,緊緊的蜷在一起。
邢柯用手指輕輕的勾了一下寧則梧的小拳頭,寧則梧的手條件反射的張開,並緊緊的攥住了邢柯作祟的手指頭。
邢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生怕吵醒寧則梧,便將手指從寧則梧的手中抽出來,翻身下牀,匆忙來到陽臺上。
這個電話是他父親邢誠打來的,他不得不接。
“爸?”邢柯站在陽臺上,看到寧桐跟老外夫婦越走越近。他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
聽邢柯的聲音,感覺他似乎挺高興的,邢柯一猜就知道他跟寧桐那個女人廝混在一起。邢誠沒好氣的來了句,“你是不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爸,你就別管我的感情生活了。”邢柯抱怨道,聽上去像是在撒嬌一樣。
邢誠頓時沒了脾氣,他氣悶道:“你不讓我管,總得聽你媽的話吧!你媽給你安排的相親,你怎麼老是推三阻四的?”
如果邢誠要跟他說的是這件事情,邢柯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跟他談下去,“就這樣,我掛了。”
邢柯不僅掛了邢誠的電話,還當即就關了機。
他趴在陽臺上,看着寧桐走到他的車跟前。寶車配美女的畫面,的確很養眼。
但是那位美女顯然不是好脾氣——
寧桐一腳踹在車軲轆上,打響了車的警報。似乎不解氣的樣子。寧桐又多踹了幾下。
邢柯發出一陣悶笑,他掏出車鑰匙,將警報聲熄滅。
寧桐擡頭看向陽臺,這才注意到邢柯在上邊。
剛纔刺耳的警報聲,將寧則梧給吵醒了。
小傢伙揉了揉眼睛,看着陽臺大開的門,隨手抄起一輛賽車玩具,對準邢柯的腦袋砸了過去。
雖然當時他瞄準了,但還是失手了,賽車越過邢柯的腦袋直直的栽到了陽臺下面去。好在是賽車在落地之前。掉在了寧桐的頭上,纔不至於被摔壞。
寧桐撿起賽車,往樓上去了。
她推開房門。滿嘴的怨氣,“寧則梧,怎麼把玩具隨便亂丟啊?”
寧則梧從牀頭爬到了牀尾,在邢柯靠近的時候,端起枕頭對他就是一番狂轟濫炸。
“幹什麼呢這是。要鬧翻天了是吧?”寧桐將寧則梧扯了回來,一看他雙眼通紅,就知道他沒睡好。
這小子的起牀氣跟樂平簡直就是如出一轍寵經滄海!
寧桐將他按回了牀上,“咱們這回好好的睡,媽咪陪你啊。”
寧則梧貼着寧桐的懷抱,閉上了痠疼的雙眼。還擠出了幾滴眼淚來。
在邢柯靠過來的時候,寧桐一腳把他蹬開,“把陽臺門關上。蚊子都跑進來了!”
那母子倆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邢柯卻拿着蒼蠅拍追着蚊子跑,好生的委屈啊!
在寧則梧睡着時候,邢柯丟下蒼蠅拍,朝寧桐依附了過去。
他輕輕含着寧桐的耳垂。柔聲細語道:“桐桐,我好想要你。想要的快要瘋掉了!”
說着,他將自己高高腫起的慾望,朝寧桐的後背上頂了一頂。
寧桐給他肚子上一胳膊肘,她一邊惱怒,還要一邊壓抑着自己暴跳如雷的聲音,“大白天的,你發什麼情!”
邢柯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如果不是寧則梧在場,他現在就要進入寧桐的身體裡。“我決定了,我以後要住在這裡。”
寧桐又給了他一胳膊肘,這種事情他決定有個毛兒用!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邢柯可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他當即就給還在辦公室的嶽李打了個電話,讓嶽李去他辦公室的房間帶幾件衣服過來。
一聽邢柯讓他順路把衣服帶到寧家,嶽李立馬就激動起來。寧家來了倆老外,本來就挺熱鬧的,這下邢柯又參合進去,整個小區豈不是要炸鍋了!
“總裁,你這是要來真的啊?”居然不惜身價,倒貼進了寧家,嶽李不得不佩服邢柯的勇氣。
“廢話少說,把我廁所裡的牙膏跟牙刷也拿來。”反正以後他跟這個李特助就是鄰居了,不怕日後沒機會收拾他。
掛斷電話,邢柯又關了機,他就怕老爸老媽的催命來電。反正公司裡有什麼事兒的話,找不到他可以找嶽李,現在他跟嶽李家住的這麼近,也不怕他不知道公司那邊的情況。
邢柯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牀上的寧家母子。他日後要跟寧桐在那張牀上溫存,寧則梧就是一個超強的障礙。
邢柯去樓下跟mj和niki打了聲招呼,看他穿的這麼隨意,又是從寧桐的房間裡出來,熱愛幻想的女性niki一下就聯想到那個方面去了。
“你是nt的男朋友嗎?”niki似乎對邢柯特別好奇。
邢柯也不瞞她,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他可是要跟這對老外夫婦和樂平同進同出。“今後我會住在這裡。”
邢柯順便也給樂平說了一聲。
“不行!”樂平當然是強烈反對了,他暴跳如雷道,“我不答應!”
一男一女同處一室,誰知道會擦出什麼火花來。況且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小孩子,他們怎麼能在小孩子面前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呢?
反正樂平就是不答應。
邢柯摟着樂平,表現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兄長大人,你就通融通融唄。”
樂平咧了咧嘴,雖然有點兒高興,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兒的。他現在奔三,被一個奔四的人叫兄長,那感覺還是挺複雜的。
樂平板起了臉,用無庸置辯的口氣道:“只能住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