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小命兒就快沒了
夏夜,星光兩三點,月兒羞遮顏,蟲鳴正歡。
走廊盡頭的房間,房門緊掩。從門縫裡還能看到微弱的光亮,如果不將耳朵貼在門上細細傾聽,是捕捉不到裡頭斷斷續續的呻吟。聽不到這些,就無法想象多麼火熱的一幕在裡頭上演。
開發了寧桐的身體那麼多次,邢柯終於找到了取悅她的最佳途徑。
他慾望的頂端淺淺的在她身體的前壁裡打轉,在她難耐的扭動腰肢的時候,雙手順着她身體的輪廓邊緣滑到她的下腋,再多在她的乳頭上下些功夫,她的身體就會微微痙攣,緊緊的吸住他的頂端。她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搖擺起來……
待兩人酣暢淋漓過後,邢柯會緊緊的將寧桐擁在懷中。
“老婆,我們明天就去登記吧?”
邢柯說完,他明顯感覺寧桐僵在了他的懷裡。兩次求婚,都來的這麼突然,他果然是嚇到寧桐了麼?
寧桐背對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打在她脖頸裡的溼熱呼吸。她輕嘆了一聲,“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邢柯一滯,他曾經也問過自己同樣的問題,至今也沒得出個答案。但他清楚的是,看不見她的時候,他會煩躁不已,看見她的時候,他會雀躍不已。
“就是啊,爲什麼呢……”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他明明就已經跟寧桐到了嚴絲合縫的親近程度了,還是很想將她揉進懷裡。“抱着你,就不想放開。”
寧桐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那是因爲邢柯抱着她的手臂收緊了。她張着雙眸,眼中是清冷一片,仔細望進深處裡去,才能看到盡頭的掙扎和不安。
歡愉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散開。寧桐的身上還殘留着邢柯的痕跡。被他的氣息包圍着,身體裡的異物感也更加明顯,她太沉浸歡愛之中了。那些都是證據……
寧桐沉默半天,邢柯還以爲她睡着了,便撐起身子。看她還張着眼,邢柯心裡突然變得複雜起來,“如果你不願意,這件事就暫時不提了。不過你最好有這方面的覺悟,我遲早會讓你的名字寫在我的戶口本上!”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溫柔,還是強硬。寧桐轉過身。伸手勾着邢柯的腦袋,將他按壓在了自己身上。“就算我想三十五歲的時候再結婚,你也願意?”
邢柯仔細盤算了一下。等寧桐三十五歲,那就是十年後……十年後,他都四十多了!
“不行!”十年之中,會有太多的可能性,會有太多的因素來改變他們的關係。就算是強硬的將她綁縛在身邊,邢柯也要確定他們的夫妻關係。到時候就算寧桐想要變卦,他死也不會讓這種關係解散!“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做心理準備,兩個月後,show一結束,我就會向媒體宣佈我們的婚事。我已經等了五年了。不想再等兩個五年!”
邢柯重新將再燃鬥志的慾望填進寧桐的身體裡,慢條斯理的抽動起來。大概是之前在寧桐的體內宣泄的過多,他現在每動一下。都會帶着嘖嘖的水聲。
感受到邢柯的慾望在她的身體裡一圈一圈的變大,寧桐弓起身子,主動迎合着邢柯逐漸變得劇烈的動作。
邢柯擡高她的腰,撞擊的每一下都抵達到她的深處……
來到邢家的第二天,寧則梧就拉肚子了。估計是昨天晚上吃壞肚子了。
聞訊趕來的邢老夫人,捧了一大把的藥罐子過來。
寧則梧趴在寧桐身上。難受的哼哼唧唧着。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邢老夫人心疼壞了。
寧桐不停的揉着寧則梧的小肚子,對邢老夫人不鹹不淡的道了句,“沒事兒,他在跟我裝呢。”
他的詭計被揭穿,寧則梧哼哼唧唧的聲音更大了。他的小腿兒還不停的撲騰着,腳後跟撞在牀板上,發出咚咚的響聲。“我在沒有裝咧~”
邢老夫人把藥放下,就出去了。沒多大會兒,她端了一大碗香噴噴的餛飩過來。
聞着了香味兒,寧則梧一下從寧桐身上坐起來,伸着腦袋往邢老夫人的手上看。
寧桐拍着他的屁股,把他從身上趕了下去。“去吃餛飩去。”
邢柯也聞香而來,直接就舀了一大勺子呼溜一下把餛飩吸溜進嘴裡了。“好燙——”
邢老夫人在他肩頭上拍了一巴掌,一看邢柯就是剛從牀上爬起來,“也不刷牙洗臉去!”
寧則梧咧着嘴,嘿嘿一笑,“我也沒有刷牙洗臉~”
說着,他一口含住寧桐遞上來的餛飩。小孩子吃飯沒個老實的,這邊嘴裡的餛飩還沒嚥下去呢,寧則梧就蜷成一團,抱着腳丫子在牀上打了個滾兒。
“過來,喝點兒湯,暖暖胃,肚子就不難受了。”寧桐用胳膊夾住亂出溜的小傢伙,把小碗湊到了他嘴跟前。
咕咚咕咚,沒幾下,小碗就見底了。寧則梧咂吧着嘴,“好喝~”
邢老夫人的嘴角彎起來,眼裡也噙着暖暖的笑意。
見寧桐將空碗收起來,邢老夫人有些急了,“不再給他吃點兒?”
“一碗就夠了。早上不能給這小子吃太多。”寧桐給寧則梧擦了嘴,就讓他去牀上翻跟頭了。
寧桐早上基本上不吃東西,剩下的那一大碗餛飩都進了邢柯一個人的肚子裡。
邢老夫人端着東西走了,邢柯跟寧則梧吃飽喝足了,雙雙往牀上一躺。寧桐又犯起困來,歪在他們中間睡過去了。
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寧桐纔起來。
邢家有個小遊樂場,這個遊樂場是在邢小月出生的時候,邢誠破費給她修建的。
早在之前,寧則梧就聽邢柯說他們家有滑滑梯、旋轉木馬、鞦韆啥的。他這次一來,可算是玩兒夠本了。
邢柯坐在鞦韆上,寧則梧在他背後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沒能把他推動起來。
“你賴皮,我不跟你玩兒了~”剛纔寧則梧坐在鞦韆上的時候。被邢柯推得高高的,嚇得他哇哇大叫。他本來想報一箭之仇的,結果卻奈何不了這個男人,實在讓人氣憤!
這就生氣了,氣量也真夠小的,看他受氣包的可愛模樣,邢柯總算明白寧則梧讓寧桐欲罷不能的原因了。這小傢伙,總讓人想有欺負他的慾望。
“寧則梧,你啥時候叫我爸爸呀?”邢柯昨晚求親不成,他想試試在寧則梧身上下手。只要讓這小子改口叫他爸爸。寧桐不想結婚都不行!
寧則梧一臉嫌棄他似的,他眼珠子一轉,明顯是有了壞主意的打算。他卻裝的特純潔無害的樣子。“之前柴禹蜀黍也要說做我爸爸,可是他跟我媽咪分手了呢~”
這小子不是存心在詛咒他麼!
邢柯颳了一下他的小孩子,有些沒好氣,“我跟你柴禹蜀黍不一樣,我可是要跟你媽咪結婚的!”
寧則梧雖然還不太明白結婚的含義。卻也知道那是要永遠在一起的意思。“我纔不要媽咪跟你結婚~”
“爲什麼啊?”邢柯真是敗給他了,他將寧則梧抱坐在腿上,一一數着他跟寧桐結婚後對他的好處,“我跟你媽咪結婚後,你就可以住進大房子裡了。還可以有專門放玩具的房間,也可以天天來這裡盪鞦韆、滑滑梯。還能跟爺爺奶奶在一起……”
聽上去挺誘人的,寧則梧猶豫了,但是因此要失去媽咪的話。他纔不要!
寧則梧從邢柯身上掙扎下來,衝他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就是不要媽咪跟你結婚~!”
在他逃跑之前,邢柯撈住了他,“我帶你去你房間看看。昨天就給你準備好了。”
對付小孩子而已,直接用糖衣炮彈狂轟濫炸就行。而且這招屢試不爽。
果然,寧則梧一到房間,只一眼就驚呆了。
房間裡的天花板被刷成了藍天的顏色,藍天上還有白雲。牆上是綠油油的草地,草地上還有喜羊羊和灰太狼裡面全部的角色。房間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煥然一新的。
“這是你上幼兒園到小學時候的房間,等你上中學了,想要什麼風格的房間,你自己設計,爸爸都會給你做出來。”
寧則梧顯然是心動了,他無辜的跟被追捕的小兔子一樣,弱弱的問:“媽咪不跟你結婚,我就不能住在這裡了,是嗎~?”
被這麼可愛的問話,邢柯該怎麼回答呢?
察覺出寧則梧的不安,邢柯將他抱坐在腿上,“我不是要從你身邊搶走你媽咪,就像你跟你媽咪生活在一起一樣,我也想跟你們生活在一起。我跟你媽咪結婚,是不想讓其他男人把你媽咪從我們身邊搶走。”
寧則梧突然覺得邢柯說的很有道理,就算沒有邢柯,以後還會有很多男人來跟他搶媽咪。突然多了一個男人跟他分享媽咪,寧則梧還是覺得很不適應。他掰着手指頭,數了兩三圈後,毅然決然的對邢柯說:“你跟我媽咪結婚可以,等過了二十年,我長大成人以後吧~”
啥啥啥?
昨天晚上寧桐說要他等十年,這小子獅子大開口啊,讓他等二十年!二十年過後,他都成糟老頭子了!
“那等二十年後,你再住進這個房間吧!”
寧則梧氣鼓鼓的瞪着他,明明都已經答應他跟媽咪結婚了,幹嘛不讓他住進來?
小傢伙耍起了賴,往牀上一橫,死活不肯下來了。
既然他喜歡在這個房間裡呆着,那就讓他呆着去!邢柯還求之不得呢,他快速從房間裡溜出來,找寧桐去了。
一家人坐一塊兒吃午飯的時候,寧則梧跟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的。寧桐一看,他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幾個疙瘩!
她那天從家裡出來,就沒想着把花露水給帶出來。
邢老夫人也看了下寧則梧的身子,發現他後背有幾處被蚊子咬的還挺嚴重的。“小鳳,你那還有花露水吧,拿來給cris抹一抹。”
不就一瓶花露水麼,邢小鳳顯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邢誠本來還說吃完飯再帶寧則梧去釣魚的,就他這麼招蚊子的體質,他老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想到。吃完飯後,寧則梧趁着寧桐睡午覺,跟邢小月一起跑到了湖邊去了。
寧則梧坐在船裡,勉強能夠抱着槳。都好大一會兒了,他們完全是藉助水流在水上飄着,邢小月不耐煩了,“你快點劃呀~!”
寧則梧笨拙的抱着槳,想着那天邢誠划船的樣子,他有模有樣的學起來。但是他根本就沒有那麼靈巧,眼看他們坐的小船離岸邊越來越遠。寧則梧有些害怕了。
邢小月見他嚇得不敢動彈,就上前把他手裡的槳給奪了過來。寧則梧拿不住的東西,她就能拿動了麼?
沒幾下。槳就被邢小月搞到水裡頭去了。
可憐的槳在水上漂浮着,邢小月還知道沒有那個東西,他們就回不了岸邊。她趴在傳遍,奈何胳膊太短,根本就夠不着槳的邊。
她把希望寄託在寧則梧身上。還對他頤氣指使,“寧則梧,你快點把槳從水裡撈出來啊!”
寧則梧趴在船邊,半個身子都伸出去了,也只能夠着一點點。邢小月見他就快要成功了,一高興就推了他一把。本來是讓他加把勁兒的意思,可她卻好心幹壞事兒了——
寧則梧整個人從小船裡傾倒出去,一頭栽進了水裡!
邢小月慌了手腳。不知所措的站在船裡。
寧則梧嗆了好幾口湖水。他的腳蹬不到底,只能在水裡撲騰着。他的小手拍打着水面,想讓自己浮起來,可是很快他就感到累了,胳膊腿漸漸的不停使喚了。只要他稍稍一停下來。他整個人就會往水裡沉。
邢小月大概是覺得寧則梧這樣挺好玩兒的,還大聲的喊着“加油”。有好幾次寧則梧已經摸到了船沿。她都扒開了他的手。
“汪汪——”火鍋看到小主人遇到危險,急得在岸上團團轉。
它的吠聲引來了幾個傭人,看到兩個孩子在湖中央,其中一個還淹沒在水裡,有個膽小的女傭人立馬嚇得尖叫起來。
一道黑影一躍而下,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邢柯也不想這麼英勇,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
他快速向寧則梧游過去,將他從水裡撈起來。
邢柯怒瞪着站在船裡一臉高興的邢小月,“你就好好的呆在這裡吧!”邢柯的手一推,掀起了一陣水花,頓時船槳隨着急流而去,漂到了好遠還沒停住。邢柯帶着寧則梧回到了岸上,還對周圍的傭人說:“誰都不要去幫孫小姐,就好好的讓她面壁思過吧!”
上了岸後,寧則梧才嗚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咳嗽,整張小臉兒都變了顏色。他這次是真的嚇壞了!
“不哭不哭,我帶你去找你媽咪,好不好?”邢柯笨拙拍着他的背,哄着他。
邢柯把寧則梧抱回去的時候,小傢伙的哭聲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當邢柯把他丟進浴室,沖洗身上的水腥味兒,寧則梧的哭聲更大了。
寧桐聽到他的哭聲,闖進浴室,看他豬肝一樣的臉色,不用問,就知道出大事兒了!
光溜溜的寧則梧,也不顧身上都是水,只往寧桐懷裡撲。“媽咪~!”
“都是媽咪不好,洗完澡,媽咪就帶你回家!”寧桐也沒能安撫得住寧則梧。
她草草給寧則梧洗了個澡,就把他抱出來了。
接下來兩個多小時,寧則梧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周圍的人心都要碎了。
邢老夫人聽了整件事情後,嚇得手腳都在發抖。她趕在邢誠前頭到了邢柯的住處,聽到寧則梧的哭聲,她也緊跟着紅了眼睛。
“孩子沒事吧,啊?”邢老夫人本能的去抱寧則梧,卻被寧桐跟躲過了。
“你別碰他!我早就說過,你們家那個小妮子,將來殺了人都不奇怪!”寧桐氣壞了,這纔來了還不到兩天,寧則梧頭一天差點兒毀容,今兒又差點兒被淹死,要是再住一天,明兒的小命兒可真就沒了!
邢柯把母子倆的東西收拾了出來,拎着就下樓來了。“爸媽。我們先走了。”
“怎、怎麼就走了?”邢老夫人特別無助,她抓着邢誠的胳膊,意思是讓他也說幾句話。
邢誠沉吟了一下,寧桐母子的氣場本來就跟這家裡不合。總之,邢小月只要一天在這個家裡面,寧家母子肯定就不會在這裡多待一天!“……路上注意安全。”
終於離開了邢家,寧則梧的哭聲漸漸弱下來。大概是哭累了,他趴在寧桐懷裡睡着了。即使睡着了,他也時不時不安生的嗚咽幾聲。又興許是陷入了在水裡掙扎的噩夢之中,他的小身子時而痙攣幾下。寧桐一直輕拍着他的背。
因爲下水救寧則梧。邢柯手上的繃帶早就脫落了。碰到了湖水,加之天氣又熱,他的手背有些發炎了。
寧桐瞄了一眼。有些於心不忍,“去醫院看看手去。”
邢柯的嘴角微微揚起,方向盤一轉,朝醫院的方向駛去了……
無知無覺,眼看就要到九月份了。這就意味着寧則梧放牛一樣的日子快要結束了。
寧桐耙了耙寧則梧的頭髮,若不仔細打量,還真以爲這是個女娃娃呢。
寧則梧可喜歡他媽咪撓他的頭皮了,他舒服發出跟小豬一樣哼哼唧唧的聲音,兩條小腿兒掛在寧桐的腿上晃來晃去。
樂平將冰鎮在涼水裡頭的奶瓶捏了出來,用抹布將瓶身上的水漬擦去。“寧則梧。你的奶奶好了。”
寧則梧被寧桐趕了下去,他跑去廚房,腦袋上的頂了倆小辮兒。看上去滑稽的不得了。
寧則梧接過奶瓶,仰着頭就咕咚咕咚豪飲起來。樂平推着他往廚房外頭走,對抱着風扇吹涼的寧桐道:“桐桐,給寧則梧理個髮去吧。這都要開學了,怎麼也得改頭換面一下。是不?”
“下午就去。”寧桐之前就有這個想法。
因爲“beauty”的show出了問題,邢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着協調。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疏於陪寧家母子。
每當想起寧桐的時候,邢柯就會凝視手上的戒指,臉上也會不自覺的浮現出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但願沉浸在這種幸福中的,不只是他一個人……
李一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現在到底是什麼糟糕的情況,邢柯清楚嗎?他真的清楚嗎?
人多,是非就多。
一開始,邢氏和李氏協商好了,這次show以女性魅力爲主題,向時尚界展現化妝與服裝的完美結合。後來著名服裝設計師MJ跟他的嬌妻加入進來,這三方產生了分歧和矛盾。
經過一次彩排之後,他們三方都不滿妝容與服裝的搭配,而且都將出現的問題推到了對方頭上。
李一飛跟MJ合起夥來對邢氏的化妝品提出了質疑,而邢柯也明確表示出他們在服裝的設計上出現了問題。
這些天來,邢柯的辦公室,已經成了他們的集合地。
他們三方一天沒有協調好,show的開展就遙遙無期。
“邢柯,你居然還笑的出來?”李一飛火大得不行,他恨不得上去把邢柯那無名指給剁了。不就是一便宜的戒指麼,寶貝的跟啥一樣,他手上的戒指還是鉑金的呢!“現在show已經往後推了一個月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我們這邊給模特定的妝容,跟你們的服裝出現了水火不相容的感覺。你們自己也明知道問題出現在你們的服裝設計上,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你們就安心設計你們的,我這邊跟吳氏多做協調。”邢柯這邊倒不是說一籌莫展,只是整場show的預算已經大大超出了從前。以爲李氏跟MJ的服裝設計上出了些小問題,show已經推遲一個月舉辦了。
要等到show舉辦的話,大概要到十月份的樣子。李一飛這下抓狂了,十月一號,那可是他很胡玥的大喜之日啊!
“啊啊啊啊,我要結婚啊啊啊!”什麼事兒都能耽擱,就是這件事兒不能耽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