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兒之所以跟小鶴草說這些,就是爲了讓小鶴草對於植師會有一個更好的瞭解,胡家是植師會裡的一個重要勢力,小鶴草現在已經進入到了胡家,以後少不得要跟植師會裡的人有所接觸,讓他更早的瞭解一下植師會,還是很有好處的。
說實話,現在胡仙兒已經不在把小鶴草當成一個七歲的孩子了,雖然小鶴草時不時的還表現出小孩子應有的孩子氣,但是胡仙兒卻已經把小鶴草當成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一樣的進行教育了,因爲小鶴草實在是太聰明瞭。
小鶴草現在雖然知道植師會的做用,但是他還不能完全的理解,畢竟他現在年紀還小,經歷的事情也少,還不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的,不過他的直覺卻告訴他,胡仙兒跟他說的這些很有用,他也用心的記在了心裡。
胡仙兒一看小鶴草乖乖受教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高興,說實話,與小鶴草接觸這些天,她真的是被打擊的不輕,天賦上她比不上小鶴草,學習上她還是比不上小鶴草,這都讓她的信心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現在看到小鶴草受教的樣子,她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要說起來,胡仙兒也不過纔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罷了,只不過她生在胡家那樣的大家族裡,從小接受的教育就與小鶴草完全的不同,在見識上,自然就要比小鶴草強得多,而且也比小鶴草成熟得多,這就是她的優勢。
胡仙兒看了小鶴草一眼,微微一笑道:“鶴草,你將來是要跟三爺爺學習的,我三爺爺可是我們胡家最強的植師之一,你要用心的學習,不過因爲三爺爺學的東西,與我學的不一樣,所以我也就沒有教你什麼,省得你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那對你以後的學習十分的不利。”
小鶴草點了點頭,胡仙兒接着道:“好了鶴草,你出去玩兒一會兒吧,雖然船上能玩的不多,但是你也出去走走,畢竟還要坐很長一段時間船呢,天天的呆在船艙裡可不好。”
小鶴草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對胡仙兒行了一禮,之後轉身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胡仙兒不由得長出了口氣,接着轉頭對靈兒道:“靈兒,我怎麼感覺到小鶴草面前,很有壓力的樣子?”
靈兒看着胡仙兒的樣子,忍不住偷笑道:“有什麼壓力?我看小姐就是怕自己比不上鶴草,會感到丟人,嘻嘻。”
胡仙兒笑着道:“死丫頭,真是個鬼機靈。”
小鶴草慢慢的走出了船艙,到了外面的甲板上,甲板上有不少的船工在那裡忙忙碌碌的,胡家這船與劉家的船不一樣,劉家的船是用來運貨的,所以製做的相對粗糙,而現在他們坐的這條船,是胡家傳門用來拉人的,所以這船製做的十分漂亮,而且船上也不只是男船工,還有不少的丫鬟婆子。
因爲是住人的,所以船上每天都要進行打掃,而且打掃的十分乾淨,而且因爲這船上住的人物,一般在胡家的身份都不低,所以船上的船工,都是經過精心的選拔的,這些船工不但長相不凡,而且一定是要胡家的家生子出身,還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身手也是不錯,在穿上統一的制服,到是顯得十分的不凡。
小鶴草一路走到甲板上,船上所有的船工不管男女,都對小鶴草躬身行禮道:“見過田少爺。”小鶴草也點頭還禮,禮數十分的周到。
胡家船上的船工,都很喜歡小鶴草,因爲小鶴草沒有一點的傲氣,而且這麼聰明可愛的孩子,任誰看了都會喜歡。
小鶴草剛剛到甲板上立住,馬上就有一個三十左右歲的船工走了過來,這人也穿着一身胡家的制服,胡家的制服其實就是一身短身,不過顏色卻是深綠色的,所有人穿的都是一樣。這個胡家的船工走到小鶴草跟前,對小鶴草一躬身道:“田少爺,今天怎麼出來了?這外面的風大,應該加一件衣服的。”
小鶴草笑着還禮道:“胡叔,在房間裡看書有些累了,就出來活動活動,胡叔去忙,不必管我。”
此人叫胡全,胡家的家生子,而且他的家族已經爲胡家效力超過五代了,對胡家一直是忠心耿耿,現在這胡全就是這條船的船長,因爲這船上做的全都是胡家的重要人物,所以這胡全在胡家的身份也是很高的,就連胡仙兒見到了胡全,都要叫上一聲胡全大哥的。
胡全三十多歲,比田壯的年紀還要大,胡仙兒管他叫胡全大哥到是可以,小鶴草要是在叫大哥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所以他一直叫胡全爲胡叔。
胡全笑着道:“不錯,田少爺,這些天我發現你總是喜歡呆在船艙裡看書,這可是不行的,就算是在喜歡看書,也要有一副好身體才行,可不要因爲看書,把自己的身體給累垮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小鶴草笑着道:“是,胡叔說的對,小子只是因爲一時之間見到這麼多沒有看過的書,有些心喜罷了。”
胡全看着小鶴草的樣子,嘆了口氣道:“我家的孩子,與田少爺你的年紀差不多,現在正在家學裡進學了,如果他能像田少爺你這般努力的話,我就算是短壽十年也值了,那小子太過於玩劣,三天兩頭的挨先生的打。”
小鶴草卻不太明白鬍全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只是站在那裡,也沒有接口,胡全看着小鶴草的樣子,不由得暗自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他發現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了,這田少爺就算是在少年老成,也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跟他說這些有什麼用。
一想到這裡,胡全就對小鶴草笑着道:“田少爺,在這船上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不若釣魚如何?”
小鶴草以前還真的沒有釣過魚,現在一聽他這麼說,到是一愣,隨後看了這船一眼,這船還在航行,這個時候要怎麼釣魚?
胡全看着小鶴草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微微一笑道:“田少爺要是想釣魚的話,我自然有辦法。”小鶴草到是好奇了起來,所以也就沒有推辭,點了點頭。
胡全馬上就從船艙裡拿出了幾根魚杆,兩人來到了船後,開始下鉤,小鶴草只是對在船上釣魚感到好奇,所以也一直跟在胡全的身邊。
還真的另說,胡全用的魚釣都是特製,這魚鉤下到河裡之後,他就感在管了,不一會兒還真的讓他釣上來幾條魚,這更讓小鶴草感到好奇了。
這一天就在釣魚中過去了,晚上船依然打了一個地方停下,安靜的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船卻沒有像每天那樣出發,而是一直等在那裡,這到是讓小鶴草有些不解,吃過早飯之後,小鶴草就到了甲板上,發現胡全也在甲板上,小鶴草有些不解的看着胡全道:“胡叔,怎麼今天不走了嗎?”
胡全笑着道:“那到不是,是今天有人要上船,是家裡的十八爺,十八爺在附近遊歷,正好聽說家裡的船要從這裡過,所以就想坐家裡的船回去。”
小鶴草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不一會兒河上來了一條小船,那小船停到了胡家的大船旁,胡全卻沒有放下軟梯,但是小船上一條人影卻是沖天而起,一下就落到了大船上。
小鶴草嚇了一跳,他仔細的看了這些人一眼,這個跳到船上來的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一身的黑衣,短衣打扮,一臉的鬍子,看起來到是滿臉的風霜之色,在他的頭上,也上一個植魂物,而他的植魂物卻是一棵不高的小樹,那小樹小鶴草到是認識,正是普通的榆樹。
一看到那人上船,胡全連忙衝那人一躬身道:“恭迎十八爺。”
那人點了點頭,隨後兩眼就落到了小鶴草身上,小鶴草也連忙衝着那人行禮道:“見過十八爺。”
還沒等那人說話,一個聲音就傳來道:“十八叔,你回來了。”說話的正是胡仙兒,顯然她早就知道這位十八爺要上船,所以並沒有太過吃驚。
那人轉頭看着胡仙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仙兒啊,你這丫頭到是越來越漂亮了,哈哈哈哈,你十八叔的速度還不慢吧,這就是那個小子了吧?不錯不錯,懂禮數。”
胡仙兒微微一笑道:“十八叔,還真沒有想到,你的速度會這麼快,看你的樣子,一直都在趕路吧?快進去休息一下吧。”
十八爺搖了搖頭,沉聲道:“我沒事兒,小子,你就是田鶴草?不錯,是個懂禮數的孩子,來,叫我十八叔。”
小鶴草乖乖的衝着十八爺行了一禮道:“見過十八叔。”
十八爺一聽小鶴草這麼叫,也是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不錯,也不妄我胡鼎萬里奔波。”
這位十八爺名叫胡鼎,是胡家的戰鬥植師之一,這一次胡家要查小鶴草的身份,同時還要派人保護小鶴草,在加上胡仙兒過於重視小鶴草,這也引起了胡家人的好奇,所以他們就把胡鼎給派了出來,一是查小鶴草的身份,二就是暗中的保護小鶴草。
胡家雖然在魂界這裡是一個大家族,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敵人,而能成爲胡家敵人的人,那一家的實力也絕對不簡單,要是讓對方知道胡家現在有了小鶴草這麼一個天才加入的話,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小鶴草給除去,所以胡家這纔派出了胡鼎暗中保護,胡鼎的實力在胡家之中雖然不是最強的,但是做事卻是十分的細緻,在江湖上人送外號靈榆胡鼎,有他保護小鶴草,胡家這才放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