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魂者真的是很無奈,雖然他一萬個不相信,這一次那些馬發狂,完全是因爲誤吃了可以讓馬發狂的植物,但是事實擺在那裡,不管是從那裡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就是一次意外,但是槍魂者卻有一種直覺,這絕對不會意外。
看着那五個植師手裡拿着的草根,他現在真的是狠不得把那五個植師給一刀宰了,在他看來,這五個植師就是廢物,到現在還拿對方的一個植師沒有辦法,而且還讓他損失了一半的人手,這纔是槍魂者最爲生氣的地方。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這麼做,那五個植師沒有犯下什麼明顯的錯誤,而且他們是在刀魂國的境內,如果他還要把那幾個植師給殺了的話,那他們的實力就更弱了。
強引着把那幾根草根丟到那幾個植師臉上的想法,槍魂者深吸了口氣道:“好,把他收起來吧,回去做一下試驗,如果試驗成功的話,說一定對我們會有更大的幫助,安排十個人守夜,其它的人休息。”衆人應了一聲,去休息了。
而槍魂者現在卻沒有休息,他站在巖風崗上,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喃喃道:“我知道你們來了,你們一直在跟着我們,這一次的事情,也一定是你們弄的,哼,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一定不會的。”也不知道他這話是在給自己打氣,還是別的什麼。
小鶴草他們這一刻上睡的到是很好,雖然他們沒有帳篷,但是躺在草窩是,睡覺依然十分的舒服,那些草全都趴在地上,厚厚的一層,躺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第二天一早,小鶴草起來之後,又去找了一些吃的,這一次他們主要還是以野果子爲主,或是一些別的能吃的東西,當然,這要一來他們吃的東西,味道就不會好到那裡去,但是他們卻不得不吃,因爲他們十分的清楚,不吃這些東西,就沒有別的東西好吃。
雖然小鶴草還有幾張大餅,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大餅是用來應急的,能省一點是一點兒,雖然小鶴草找來回的這些東西,並不好吃,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卻也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吃過東西之後,劉圓功看着小鶴草道:“鶴草,看看那些傢伙幹什麼?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有所行動了?”
小鶴草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通過鐵線草觀察了一下那些人,他發現槍魂者他們並沒有急着離開,而在一直呆在巖風崗那裡,看樣子他們好像是在等什麼人。
小鶴草轉頭對劉圓功沉聲道:“劉叔,他們好像是在等人,也可能是在等援軍?怎麼辦?”
劉圓功皺着眉頭想了想,沉聲道:“鶴草,他們一時半會動不了,你說我們可不可以繞到他們前面去,如果家裡沒有來得及支援的話,我們可以在前面想辦法攔住他們,你看怎麼樣?”
小鶴草一聽劉圓功這麼說,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好,可以,我可以帶着大家繞過巖風崗那裡,不會對他們的植師和那個獸魂者發現,我們現在就走嗎?”
劉圓功點了點頭,他看了看四周,這四周全都量些小丘陵地帶,到處都是一些不高的小山包,而這些山包上,也是石頭多過於植物,可以說這樣的地方,十分的不利於植師戰鬥。
劉圓功看着小鶴草道:“現在就走,要是能快一點趕到他們前面,那對於我們來說,就太重要了,走吧。”小鶴草點了點頭,領着衆人,轉身往旁邊的山包上走去,一直繞過了山包,到了山包的另一面,這才往前走去。
雖然一直在往前走,但是小鶴草卻是一直十分小心,他時刻都在注意着對方的動向,對方看起來真的是沒有要動的意思,畢竟五輛大車,在沒有馬的情況下,要是靠來人推,就算他們這些人全都是職業者,怕是也推不了多遠。
小鶴草他們這一繞就多繞出去幾十裡地,完全的繞過巖風崗,直接就繞到了對方的面前,他們沒有離地方太近,依然在對方前面十里左右的地方,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小鶴草他們之所以要躲起來,就是因爲他們要面對的敵,絕對不只槍魂者那一批人,現在槍魂者那五十人,沒有前進,而是等在那裡,那麼也就是說,他們一定會有援軍,而他們的援軍,很有可能會是從霧山城來的,如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如果小鶴草他們不躲起來,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發現的。
躲在一個山包的後面休息,小鶴草他們總算是可以長出了口氣了,幾人躲在地上,看着天空,天空中沒有任何的動物,之前被他們懷疑可能是有鷹在監視他們,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是沒有,這到是讓幾人有些奇怪。
小鶴草有些奇怪的看着天空,對劉圓功道:“劉叔,之前我們一直懷疑,對方可能在天空中有鷹在監視我們,現在怎麼看不到?而且從對方的反應來看,對方好像也真的是不知道我們的行動,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他們把鷹給收回去了?”
劉圓功一聽小鶴草這麼說,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鶴草啊,看來你之前還是沒有注意到路口那裡的那場戰鬥,那一場戰鬥,我們失去了一個兄弟,你知道那個兄弟做了什麼嗎?他跟一個鷹魂者同歸於盡了,與他們一起死去的,還有那個鷹魂者的飛鷹。”
小鶴草一聽劉圓功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他臉色一變道:“這麼說,那個兄弟是發現對方的飛鷹對我們的威脅太大,所以與那人同歸於盡了?”
劉圓功嘆了口氣道:“官飛兄弟確實是這麼做的,當時他受了不輕的傷,戰鬥力剩下四層不到,在那種時候,他選擇了同對方能給我們帶來最大威脅的人同歸於盡,好爲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鋪平道路,他成功了,鶴草,這就是戰爭,有的時候,有一些人必須要犧牲,有的時候,有一些人,會選擇犧牲。”
小鶴草不在說話了,他知道劉圓功的說法還是有一些過於牽強的,像他們這樣的戰鬥,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爲戰爭,只能算是戰鬥,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場戰鬥,卻也是如此的殘酷,如果是大規模的戰爭,那最後會是什麼樣?小鶴草幾乎是不敢想像的。
劉圓功聽不到小鶴草說話,他也沒有說話,他已經看出來了,小鶴草確實現出來試煉的,雖然他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處理起來,十分的冷靜,但是有的時候,也是過於理想化了,他總是想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成果,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能做到的卻沒有幾個人。
不管是大規模的戰爭,還是小規模的戰鬥,其實本質都是一個樣的,相罵無好口,相打無好手,這一句話其實已經道明瞭戰爭的本質。
正在衆人都沉默的時候,突然天空中傳來了一陣鳥鳴聲,這陣鳥鳴聲十分的清脆,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而吳飛一聽到這陣鳥鳴聲,卻是一下就跳了起來,接着他也學了幾聲鳥鳴聲,那聲音真的是惟妙惟肖。
而天空中的那隻小鳥,一聽到這陣鳥鳴聲,馬下就落了下來,小鶴草一看到那鳥落下來的過程,卻是吃了一驚,因爲那鳥落下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好像是一眨眼,他就已經落到了吳飛的肩膀上。
這是一隻灰色的,不起眼的小鳥,怎麼看都不像是一隻聰明的鳥,不過這隻小鳥的翅膀很大,爪子很尖,嘴上還帶有一個小鉤子,這竟然是一個肉食鳥類。
在這只不鳥的腿上,繫着一個竹管,在這個竹管裡,有一張小小的紙條,吳飛現在已經把紙條給拿了出來,這紙條上寫着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小鶴草看了一眼,根本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吳飛幾人卻是看明白了,因爲那是暗語,吳飛看過紙條上的內容後,轉頭對劉圓功道:“隊長,好消失,老家來人了兩天之後,就可以到達霧山城外百里處的官道上,你看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劉圓功兩眼一亮,沉聲道:“先不管老家的人到了那裡,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他們給拖住,讓他們離霧山城越遠越好,給他們加信,這兩天隨時跟我們保持聯繫,讓他們準備隨時的調整位置。”
吳飛應了一聲,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紙條,又拿出了一小塊黑黑的,如炭一樣的東西,在那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把紙條卷好,放到了小竹管裡,又系在了小鳥的腿上,接着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袋子,從裡面抓出了一把黑色的,如同小米一樣的東西,放在手裡餵給那隻小鳥吃。
小鶴草本以爲那隻小鳥是肉食的,卻沒有想到,他好像是對這些小米,十分的喜歡,張着嘴,把吳飛的裡的小米給吃了個乾淨,接着雙翅一陣,轉身就飛走了。
看到小鳥飛走了,劉圓功這才轉頭對小鶴草道:“鶴草,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那些人留在那裡一定是在等援軍,他們的援軍,很有可能會從霧山城的方向來,如果他們的援軍真的從那個方向來的話,那麼我們就要先把他們的援軍給拖住,不要讓他們的援軍,與那些人會和在一起,不然的話我們也會有大麻煩的。”
小鶴草點了點頭,沉聲道:“拖住他們兩天到是不難,但是劉叔,我覺得還是讓他們會和爲好,不然的話要是我們的援軍來了,可能會面監背腹受敵的局面,這可不太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