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奇在兩個燕雲十八騎的帶領走了進來,手中還提着一個黑色的包裹,樣子正好是一個人頭的大小,駱奇走了進來,跪在了蘇秦的面前:“大人,幸不辱命!”
“是你!”燭光之下,駱奇的模樣雖然有些模糊,但是羅成還是認了出來。
蘇秦接過駱奇手中的包裹,將其放在了桌子上。
“羅小將軍,在下說過並不是楊廣的人,奈何將軍不信!”駱奇解釋道,緩緩站起身來,站在了一旁。
趁着這個空隙,蘇秦已經將包裹打開,楊廣的人頭正在其中,蘇秦沒有理會二人的交際,對着羅成說道:“羅將軍,楊廣的人頭再次,還請將軍查驗!”
羅成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到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駱奇,畢竟人家一番好意,自己卻將他打了一頓,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楊廣的面容,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周圍的燕雲十八騎成員也是上前一步,查看頭顱,相互看了幾眼,臉上有幾分喜意,對着羅成一拱手:“少主,正是楊廣此賊的首級。”
羅成一抽,看了他們一眼,自己有眼睛,曾經也是楊廣麾下將,楊廣腦袋他能不認識嗎,只是現在要如何回答蘇秦,這可是讓他有些頭疼,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對於效忠別人,將生死交給別人,有點不怎麼熱心了,如果是以前他,那定然是衝鋒在前。
可是自己父親爲了東境辛辛苦苦一輩子,最後換來的是什麼,前都護妖言的猜忌,現都護楊廣的賜死,這一切值得的嗎?看着蘇秦緩緩說道:“蘇先生乃是大才,家父新喪,在下短期不打算效力於任何一方,多謝蘇先生的好意。”
蘇秦嘆了一口氣,果然是沒成嗎,但還是詢問了一句:“不知道羅成將軍接下來打算如何?”
羅成沒有隱瞞,他已經有了主意:“不瞞蘇先生,在下準備北上,身爲人族男兒,當爲人族崛起出一份力,只是這些兄弟,就有勞蘇先生安排了。”
見到羅成的掃視,燕雲十八騎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跪在了地上:“我等身受老將軍大恩,少主不用多說,我等願意隨少主北上,殺一殺野蠻人族,也算是爲了我人族出一份力。”
蘇秦到口的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最後便是一笑。
第二天楊廣身死的消息便在整個虎城傳開了,頓時整個都護府一片譁然,不知道該如何辦,在衆多天衛的拉攏下,多日來已經取得了成效,向蒼雲皇城奏請了安排,請葉凡做主,畢竟現在都護那個位置,誰要是伸手,隨便會成爲衆矢之地。
更別說還有蘇秦這個老狐狸坐鎮,消息傳遞出去之後,兩天的時間,蘇秦便帶着九州州牧來到了虎城,跟來的還有九州的兵馬。
如今明面上的東境,乃是東方世家掌握了六州之地,其餘十二州都在楊廣手上,如今的蘇秦便帶着的九州州牧幾乎都是楊廣親自封下的,這些人都是蘇秦動用各種厲害關係,各種手段降服。
就在蘇秦坐在都護府的第一把椅子上之後,十二州之地,只有十一州有州牧,虎州乃是由楊廣親自管轄,看着下方的十一州州牧還有都護府的官員們,不由的笑了笑,楊廣還真是可憐,這些人當中便只有兩州州牧效忠他,對他還說是死忠,其餘的人都已經背叛。
“楊都護的慘訊陛下已經知曉,此乃陛下對楊都護的追封。”蘇秦緩緩站起身來,手中多了一道聖旨。
一些聰明之人,當即跪倒在地,沒有多餘的之話,看着所有人陸陸續續跪了下去,蘇秦則是緩緩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知愛卿慘死,心甚痛之,想當年,朕與馬車之中坐,愛卿爲車伕,楊廣你這個混蛋,怎麼就這樣死了。”
畫風一邊,“東境不可一人無主,特調令武穆軍團軍團長岳飛大軍開拔東境,統管東境所有兵馬大權,直到朕選出新任都護爲止,追封楊廣楊都護爲疑心侯,厚葬!”
下方的這些人都是聰明人,唯有兩個州牧頓時站起身來,什麼叫做疑心侯,這其中的意思他們自然明白,一人指着蘇秦大叫道:“小皇帝安敢如此,我東境事情還輪不到他插手!”
“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其餘人則是跪在地上,沒有任何人響應。
“你們,你們,都護生前可是對你們不薄呀!”血州州牧頓時大喝道,指着地上跪着一個個的州牧,竟然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響應。
阿蘇州州牧也是眉頭一皺,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看着上方蘇秦的笑意,看來他們兩個今天是有來無回了。
就在這時候,都護府外,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些將領“誰敢詆譭陛下,可是嶽某的劍不快呼?”
“你們是誰,是如何進來的?”血州州牧見到竟然有人帶着兵闖入的都護府,而且這些人還都不認識。
岳飛一把揪起血州州牧的領子,一把給仍在了地上:“剛纔你不是聽見了嗎?在下岳飛,大周武穆軍團軍團長,聖旨上的內容你是沒有聽到還是怎麼?”
“諸位,還不謝恩?”蘇秦咳嗽了兩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些跪倒的州牧,官員紛紛叩拜道,整個過程連頭都不敢擡一下,在他們看來,血州州牧,阿蘇州州牧,這兩個人是死定了,都現在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人相信,龍椅上的哪一位是傀儡。
蘇秦看了一眼岳飛,岳飛頓時會意,當即喝道:“高寵,楊再興聽令,給我將這兩個藐視陛下之人,拉下去砍了。”
“是!”高寵,楊再興臉上一笑,就要對二人動手。
血州州牧和阿蘇州州牧哪裡肯就這樣被拿下,現在被拿下,可就是板上釘釘的死字了,就想要調動真氣的時候。
“還想動手!”高寵一笑,拳頭緊握,幾乎同時打在了二人的氣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