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告訴朕這麼多,那麼朕便讓你們看看,朕是如何打破這瓶頂的。”葉凡眼睛看着遠處,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一身秩序套裝出現在身上,直接來到了關羽的上方,直視天空之中那道眼睛。
“人族陛下不可!”七人驚叫道,在他們腦海之中,天道也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的歷史之中瞭解道,可是不止一次不止一人嘗試突破,最後死在這眼睛之下。
“老子,你還不趕緊出手救陛下!”土崩當即對着老子呼喊道,他們倒是不想上去陪葉凡一起送死,但是出於善意,還是提醒一下老子,你自己的主子,自己做主。
“陛下不讓插手!”老子面無表情的回答,只是靜靜的看着。
至於七人則是着急壞了,也不知道是急中生智還是怎麼,一個念頭出現在狐七心頭。
“你們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他真的找到了突破尊者階的方法?”狐七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說出了這樣想法。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不會是真的吧!”河九水眼睛一眯,雖然有些不可置信,可是葉凡的舉動卻讓他有種相信的感覺,他也是不知道怎麼了,自從被蘇秦和張儀整了一下,他整個人就對大周有些牴觸,準確的是害怕。
“都別說話,看着就行了。”火朵呵斥了一句,目光都看向了天空。
天空之中,葉凡看着天空之中的眼睛,他已經從了小糯米口中得知了第九宇宙界主葉凡和蒼龍大世界羽的約定,相比他一個護道者不會難爲自己吧!
“你當真要如此?”化身天道之眼的羽毫不客氣的看着葉凡,到現在他還是很估計那個大人物,現在他並沒有打算跟葉凡爲敵,可是葉凡要是攔路,他不建議產出葉凡,反正這個人早就該死在自己手中。
“他的朕的人,朕的人沒有朕的允許就算是天也不能動!”葉凡毫不客氣的說道,自己一個王階的修爲,在別人眼中叫板天道之眼,這簡直是找死,可是葉凡有這個自信,他在賭,只希望這個天道之靈能更加懼怕第九世界葉凡,他賭的就是天道之靈羽不想死。
“好大的口氣,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這一次便繞過你,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天道之靈秒了一眼葉凡,葉凡頓時覺得動都不能動了,就好像是被獵人鎖定的獵物一樣,不過就一個瞬間便消失了。
葉凡頭頂的劫雷滾滾,天道之眼緩緩消失不見,原本的劫雷也沒有落下。
“他到底做了什麼,竟然連天道都逼退了。”七人都驚訝的看着葉凡,沒有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作用,不就是一個王階嗎?到底是因爲什麼?
“他說的竟然是真的!”秋炎驚叫一聲,不敢置信的指着關羽。
此時關羽身上的氣勢不斷的攀升,尊者階的瓶頂如同一張窗戶紙一樣,直接捅破,其實也應該感謝葉凡,如果不是葉凡逼退了羽,關羽至少也要經歷九九天劫。
關羽身上的氣勢不斷攀升,尊者階一層!
尊者階二層!
尊者階三層!
最後緩緩的停了下來,最後穩定了在了尊者階三層,此時的關羽和老子一樣,穩定了當前的修爲,修煉一途應該緩緩行進,畢竟魔武聖血脈,只要將血脈之中的能量吸收,關羽相信自己的修爲一定能與老子持平。
要知道老子這段的時間的修煉,也不過是將金口育言血脈吸收了其中一部分,便突破到了尊者階四層,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踏入尊者階五層。
將自己的修爲穩定,關羽一身黑紅的真氣波動收斂,眼睛看向天空之上,單膝跪地拜道:“臣關羽多謝陛下出手相助。”
“哈哈哈,起來吧,朕也不過是讓幾位貴賓見識見識朕的厲害。”葉凡揮揮手,正個人落了下去,目光看向了七人,此時的七人早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甚至是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葉凡都已經坐在了龍椅之上。
老子和關羽則是各自站在龍椅的一邊,至於典韋,馬超,張飛三人此時正在偏殿之中,呼哈呼哈的睡着,甚至連偏殿爲站着的內侍也是紛紛搖搖頭,實在是他們的鼾聲太大了,但是鼾聲卻沒有驚醒任何一個人,顯然都是老行家了。
“不知道諸位,朕之言可信否?”葉凡換換的說道。
“啊!”七個人這纔回過神來,七人當即對着葉凡一拱手:“是我等唐突愚昧了!”
“哈哈哈哈,不過是朕取巧罷了,不過待會還請幾位出手相助!”葉凡緩緩的說道,呂布身上的氣息讓他感覺越來越怪,那種氣息甚至讓他都感覺到了壓抑,這赤炎魔相血脈到底有什麼奇異的地方,竟然讓自己都有些心悸。
“自然自然!”七人客氣道,殊不知葉凡又將他們給坑了。
呂布身上的魔氣越來越重,越來越重,而呂布的修爲也是開始攀升了起來,但是呂布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好看,真是露出了痛快的表情。
“我不要,我不要入魔,我是呂布呂奉先,我不要如此!”呂布整個人彷彿如同瘋了一樣,整個人站起身來,手中的方天畫戟不斷的揮舞,彷彿是宣泄,又好像是不甘,“你給我走開,你給我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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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呂布的識海當中,一個充滿了鬼魅沒有實體的呂布,不斷圍繞着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耳朵的呂布意識體不斷的襲擾。
“接受我吧,就在你服下血脈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魔呂布勸解道,還不忘記圍着呂布轉了一個圈。
“不是,不是,陛下不會害我的!”呂布不相信的反駁起來。
“你就不相信吧,你越掙扎,我就越喜歡,早晚有一天你會接受我,因爲我就是你內心的渴望,你渴望力量,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魔呂布拿出了一個血紅色的血球,這便是赤炎魔相的核心,他希望呂布能接受他,只有不抗拒的服下這血脈,才能玩玩整整的繼承這血脈之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