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內的插曲並沒有引起楚熠的不快,甚至連點痕跡都沒在心裡留下。
出的上了大街之後,楚熠忽然想起至今還是用的築基時的武器裝備,雖然楚熠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神通法力,但對於能夠輔助提高自己的靈器也是來者不拒,雖然包括擊殺柳白在內楚熠通過殺人奪寶獲得了十餘件靈器,但這裡邊的靈器要麼就是自己不喜歡的類型,要麼就是贓物不好穿戴。
又是在劉成的帶領下,楚熠來到了器英街一家門面闊氣大方的店鋪來。
“哈哈,老徐,我來給你照顧生意了。”進的這間名爲‘器軒閣’的店鋪後,劉成爽朗一笑衝着店內發出聲喊叫到。
“我當是誰了,原來是你這老小子哦。”從店鋪內後院出來個頭戴文士頭巾的儒雅男子親切的與劉成招呼到,接下來又轉向楚熠詢問到:“不知這位道友是?”
“哈哈,這位楚道友是我新結交的青年才俊,這次來照顧生意的也是他。”劉成迴應了一聲,便不客氣的徑直坐到了座椅上邊,然後又召喚楚熠過去。
“小夥子,快去上一壺上好的露葉茶。”劉成向着大廳中一名夥計出言又吩咐到,那名夥計趕忙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被劉成稱作‘老徐’的老闆,‘老徐’搖頭一笑然後點了點頭,那名夥計才轉身離去。
“我聽聞老劉你這十年來安排人生日日夜夜的在萬法山等候一位道友的出現,莫非就是這位楚道友不成。”‘老徐’也同樣坐了下來,不過卻是坐在了劉成的對面,而不像楚熠與劉成一般並排而坐。
“徐靜昌,你個老東西從哪裡聽到的小道消息,這簡直就是污衊。”劉成本來一副風淡雲輕準備吃大戶的模樣,卻被徐靜昌忽然給揭了底,心中一緊,趕忙出言一口否定到,然後又用餘光小心的打量了一眼楚熠的臉色,而楚熠依然笑容滿面的樣子讓劉成稍微安了下心。
“唉,你這老東西,不是就不是嘛,這麼激動幹嘛。”徐靜昌並沒有繼續與劉成分說這個話題,微微一笑便又跳了過去。
“不是激動,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故意這麼編排,老徐,你既然知道了消息,就不應該瞞我,憑我們多年的關係,難道你還不站在我這一邊?”徐靜昌想揭過,但劉成卻不這麼想,他安排手下去蹲點守着楚熠的事也就手下幾個人知道,可居然連消息都傳到了自己的老友耳邊,這讓劉成如何不驚不惱。
“唉~!瞧我這碎嘴,非要多個嘴。”徐靜昌滿面愁容的嘆息了一聲先。
“你少來這套,快說快說。”對面的劉成卻不耐煩了起來,連忙催促着他快點說出答案來。
“洗劍寺那邊一個護法長老上次來我這裡購買磨劍石時無意中提起到的。”徐靜昌眉頭一皺還是將來源說道了出來。
而就在劉成聞聽到答案不語整個大廳都陷入到了沉默的時候,那名沏茶離去的夥計託着一個茶壺進的大廳來,才終於打破了裡邊的沉寂。那名夥計似乎是感覺到這場中的氣氛不對,在給三人都添上了茶水之後趕忙退出了大廳。
“劉道友,這洗劍寺又是怎麼回事啊?”楚熠不喜這種壓抑的感覺,便主動出口詢問到。
“呵,這洗劍寺算是我們金鱗商會唯一的敵人了吧在這莫問城內。本來那洗劍寺是叫洗劍閣的,只不過他們的掌門在年輕的時候與我們會長爭搶一女子失敗便將洗劍閣改成了洗劍寺,立誓一生不娶只鑽研劍道,並同時也對我們金鱗商會懷恨在心,一有機會就要添點亂子,而從幾年前開始更是明目張膽的與我們發生了衝突起來,有幾次護送藥材出去的商隊都遭到了僞裝後的洗劍寺修士的襲擊,雖然對方死不承認,但在這莫問城內卻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劉成聽到楚熠的疑惑,自然是耐着心爲楚熠解釋了兩家的恩怨;來,不過他此時心裡更大的疑惑卻是到底手下的人誰是內鬼,又是怎麼被對方給收買的,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查清,並通報會裡,讓商會裡邊的高階成員都引起注意。
“額,原來是這種破事啊。”楚熠有些無語的整結了一句。
“誰說不是了,就連在下我都已經與對方的幾名護法長老斗法了幾次。”劉成先是迴應了一句楚熠然後又拱手向對邊的徐靜昌致謝道:“多謝老徐你說明真相。”劉成很清楚徐靜昌冒着多大的壓力,洗劍寺與金鱗商會一般,同爲莫問城五大勢力,寺內金丹修士數以十計築基弟子近千,其威勢自然不是徐靜昌這樣的散人金丹修士能夠抗衡的,如若被對方知道徐靜昌告密,肯定不會給徐靜昌好果子吃。
“你不是都說了嘛,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這點小事還道什麼謝。”徐靜昌卻是罷了罷手,示意劉成不用如此,然後又招呼劉成與楚熠一句“喝茶。”
劉成低頭抿了一口之後又將茶杯放在了一邊的小桌上,這次卻是轉過頭來神情複雜的望向了楚熠說道:“楚道友,我也不瞞你了,爲了與你套上交情,在下的確是叫了屬下在萬法山那裡等候你的出現,如今既然被洗劍寺的人知道,想必道友你定當上了他們的關注名單,在下的意思是,如若道友孤身一人時被對方給堵住,不妨先答應他們的要求,等敷衍了他們之後我們再做商量和打算。”
“好的。”本來楚熠想說根本不懼對方,但一來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太滿二來也覺得劉成是番好意,寧願揭自己的老底也要提醒自己,能夠做到這一步,這劉成也算是不錯的了。
“道友不要不放在心上,之前也有過與我們金鱗商會交好的道友被洗劍寺的人伏擊,雖然沒有身死道消,但也受傷不輕,最重的一位道友,甚至被打落了一個境界又重新掉到了築基後期。”見得楚熠依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連忙開口又警示到。
“哦?這洗劍寺這般無法無天不成?”楚熠卻是有些奇怪了,大家都是一個城裡面混飯吃的,居然這般下作,連對手的一些蔓延出去的關係網也不放過,還以偷襲的方式進行打擊。
“那洗劍寺歷來風評不好,個性蠻橫,行爲乖張,要不是他們擁有兩名假嬰太上長老鎮守,早被另外幾家看不過眼的勢力給聯手滅了。”這時在一旁喝了幾口悶茶的徐靜昌卻是也出言數落着洗劍寺到。
莫問城五大勢力,楚熠在路上經過與劉成的交談,也知道除了洗劍寺之外其他四家各自只有一位假嬰修士,而且洗劍寺不像金鱗商會這般家大業大,洗劍寺僅僅只是在城外有一座山頭作爲宗派的山門,而像金鱗商會這種,則是生意勢力分遍了整個東南域,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再加上這個光腳的還有比這些穿鞋的更爲強橫,所以才養成了洗劍寺囂張的習性。
“先不說這個了,這次與楚道友過來是想在徐兄你這裡購買一些靈器的,不知徐兄你有什麼好的靈器可以介紹?”劉成不想被這個話題繼續煩惱下去,便又說出了此番的來意。
“那就不知楚道友有什麼需求了?”徐靜昌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的對着楚熠詢問到。
“一柄劍器和一件護衣即可。”楚熠也不多想便直接說了自己的打算來。